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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作品:情惑恶霸 作者:艾佟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奇怪,打通电话要用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吗?”看了一眼手表,邢浣月一脸的胆心。思圻说要打电话告诉翟禹凡医生的检查报告,可是,等了这么久,却看不到她的人影。

    皱著眉,慕云霏联想道:“该不会是翟禹凡不肯承认,所以思圻不敢回来告诉我们,躲在那里偷哭吧!”

    “不会的!翟禹凡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说得斩钉截铁,关立瑜深信道。

    “立瑜,你又不了解他,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责任感?”对于恶名昭彰的翟禹凡,慕云霏可是一点也没有信心。

    “我是不了解他,不过,我相信思圻的眼光。”在思圻进“黑峰别居”之前,他们每个人都看过翟禹凡的档案,而她确信,像翟禹凡那样深受属下敬重的人,绝非一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

    “当爱情来的时候,人的眼睛是盲目的,我认为,你还是不要太相信思圻的眼光。”慕云霏还是一副质疑到底的模样。

    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关立瑜干脆建议道:“与其在这里猜,不如我过去看看。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也许思圻只是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就过来了。”

    “嗯!那你赶快去找,我和云霏就坐在这里等你。”

    ☆☆☆

    天啊!她是跟“绑架”犯冲吗?为什么这种事老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刚开始,她还以为又是禹凡玩的把戏,可是,当她听到他们告诉她:“你最好乖乖地跟著走,否则枪是不长眼睛。”她马上知道,这一次是来真的。真要命!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征信社的差事,多多少少会引来愤怒的眼光,但是,没有人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绑架她。她实在有够倒楣,确定怀孕已经一个头两个大,还不知道怎么跟禹凡提这事,人家的枪就已经抵著她的背,唉!一桩未平,一桩又起,她今天真的是背到家了。

    算了吧!这个时候咳声叹气是没用的,反正,人都已经被绑来了,她还能怎么样?只是,他们究竟是谁?绑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笑死人,那个翟禹凡竟然喜欢这种男人婆的货色!”操著台湾国语的字句,一个名叫飞仔的男人讥笑道。

    “唉唷!你懂什么屁啊!这种女人细皮嫩肉,‘水’得像一朵花,翟禹凡当然喜欢。”虽然思圻外头包裹著一层厚厚的冬装,但是那一张粉嫩的面孔,却是精致迷人,看得这位名叫李仔的猛流口水。

    看到李仔贪色的眼光,三个人之中的头头猴子出声吆喝道:“李仔,不准你打她的主意,要不然,老大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大哥,这么好的货色,不是每天遇得到的,不摸她一把多可惜啊!”李仔的眼珠子还是贼溜溜地盯著思圻不放,恨不得马上可以满足他的幻想。

    “李仔,你没把我的话听懂吗?这个女人不能碰,否则,别说老大不放过你,就是翟禹凡也不会饶过你,你最好识相一点。”说著,猴子又道:“飞仔,你去打电话给老大,说人已经在我们手上了。”

    “是的,大哥。”

    小木屋再度回到宁静,思圻的心情也在刚刚的对话下大起大落。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让她感到脆弱,也许是因为李仔色迷迷的目光,让她身心处在备战状态,她心里恐惧地打著冷颤,蜷缩著双手、双脚被捆的身体。禹凡,你要赶快来救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好害怕、好害怕……☆☆☆

    砰!三个女人不顾秘书助理的拦阻,浩浩荡荡地冲进了禹凡的办公室。管不了办公室里头这会儿有什么人,正在做什么事,慕云霏第一个破口叫道:“翟禹凡,你把思圻怎么了?”

    翻遍了整间医院,就是不见思圻的踪影,打了电话回征信社,也打了电话到蓝家,思圻就像丢掉似的完全没有消息。既然思圻是在打电话给翟禹凡的时候不见了,那么,思圻的突然失踪,应该跟翟禹凡有关。左思右想,愈想就愈不妥,所以三个女人决议直奔“翟氏集团”,搞清楚翟禹凡究竟在电话里跟思圻讲了什么,还有思圻这会儿人在哪里。

    “总经理……”

    “这里没你的事情,你去忙你的。”秘书助理话都还来不及讲,禹凡已经开口

    打断。

    “是的,总经理。”转个身,秘书助理马上退了出去。

    “思圻怎么了?”没让她们有机会说话,禹凡已经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迎上前来问道。

    确定翟禹凡就是眼前这号人物,慕云霏一点也不客气回道:“翟禹凡,你有没有搞错,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你把思圻怎么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皱著眉,禹凡完全听不懂这段没头没尾的话。

    “我……”

    “云霏,我来说好了。”迅速打住慕云霏,关立瑜说道。

    云霏——原来她就是当初思圻在梦中念到的名字!

    “翟先生,在一个半小时前,你是否接到思圻的电话?”从禹凡的反应,关立瑜猜想他可能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终于有一个人说话懂得运用大脑,禹凡赶紧逮著机会,焦虑地回问道:“思圻怎么了!”

    证实自己的猜想,关立瑜慢条斯理,清晰地把在医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从听到思圻怀了他的孩子,禹凡先是面露喜色,接著,一得知思圻的失踪,脸色又立即转为沉重。

    “没打电话给我,也没来找我,思圻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不安的思绪,在心里迅速的扩张,禹凡浮躁地来来回回走动著。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像是直觉,禹凡伸手拦住朱薏歆的接听动作,把电话接了起来,“翟禹凡!”

    “翟总经理,你应该记得明天有个‘方氏集团’的工程要投标吧!”

    冷冷一笑,禹凡沉著地回道:“那又怎么?”

    对方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要你退出明天的投标。”

    警铃在心里响了起来,禹凡小心翼翼地问道:“凭什么?”

    “就凭蓝思圻在我的手上。”

    原来思圻是被他们绑架了!按捺著心里的急躁,禹凡果决地说道:“只要你现在放人,我明天就宣布退出。”

    “翟总经理,你在说笑,我现在放人,你明天反悔,那我不就白忙一场?”

    “我用人格担保,我会依约行事。”

    “翟总经理,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蓝思圻得在开完标之后才能交还给你。”

    “不准你动她一根寒毛,否则,你等著找人替你收尸!”

    “你放心,我不是个不识相的人,翟总经理的女人,我一根寒毛也不会动。当然,也请你不要惊动警察,否则,你也别怪我枪下不留人。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会把人送还给你。”说著,“卡!”一声,把电话切断。

    失神地挂下电话,禹凡整颗心沉溺在恐慌之中,该死!知道要多派一些人手保护老爹和他自己,为什么没想到思圻比他更需要?天啊!思圻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该怎么办?怀著身孕,这会儿她应该是被他小心地照顾、疼爱,可是,她却因为他的疏忽,而处于危险当中,他该死,他真是该死……看到禹凡神情凝重的不言不语,士儒沉静地说道:“凡哥,蓝小姐被绑架了,是不是?”

    缓缓地点了点头,禹凡痛苦不已地说道:“他们要我退出明天的投标。”

    “他妈的,这些卑鄙下流的小人!”失控地将拳头往墙上一挥,劲岩恨恨地咒道。

    “凡哥,坐在这里担心,不如调派人手四处打探蓝小姐的下落。”士儒冷静地提出自己的看法。

    “不行,惊动他们,我怕他们会对思圻不利。”他什么都不要,他只要思圻平安无事。

    “凡哥,如果放弃明天的投标,真的可以确保蓝小姐平安归来,我们当然可以坐在这里等,但是,如果他们不想遗留后患,我担心蓝小姐性命不保。”

    士儒话一说完,劲岩也附和著说:“凡哥,士儒说得没错,为了保护自己,那群下三滥绝不会放过蓝小姐。”

    “这……”正当禹凡犹豫不决,挣扎著不知如何是好时,专线电话又响了起来。

    “翟禹凡……嗯……阿山,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到。”掩不住他那兴奋的心情,电话一挂下,禹凡一扫阴郁的神色,转而兴匆匆地说道:“士儒、阿岩,你们两个跟我走,阿山知道思圻的下落。”那天他请阿山派人跟著思圻,一有不寻常的事就通知他,这原本只是想知道思圻那晚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可是事情过了,他却忘了撤回命令,没想到,因为他的遗忘,反而让他们得知思圻的下落。

    转向朱薏歆,禹凡接著交代道:“薏歆,这里由你坐阵、应付。”

    “我知道。”

    拿出一只手提箱,禹凡将它丢给了劲岩,让他点收箱内的武器刀械,然后转身取下衣架上的黑色风衣。

    “我跟你们一起去。”眼见禹凡他们整装完毕,关立瑜忽然出声说道,“我有功夫底子,我可以帮得上忙。”

    “不,你们留在这里。”面对关立瑜,禹凡诚挚地说道:“相信我,我一定会把思圻安全地带回来。”

    望著禹凡眼中的肯定,关立瑜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们了。”

    一个转眼,三个人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立瑜,思圻她……”抓著关立瑜的手臂,邢浣月一脸的担忧、害怕。

    握住邢浣月的手,关立瑜冷静地安抚道:“思圻不会有事的。”

    “你们坐下来,安心地等,凡哥会把蓝小姐带回来。”

    眼前也只能如此,四个女人坐了下来,听著时间滴滴答答地走过。

    ☆☆☆

    “阿山,里头有几个人?”一想到思圻被关在眼前这间破旧的小木屋里,饱受恐惧的折磨,禹凡的心就揪成一团。狮子坐困牢笼,应该就像他现在的心情吧!想冲过牢笼杀尽仇敌,却又眼睁睁地呆在这里莫可奈何,这种滋味真是痛苦。

    “凡哥,他们有三个人。”

    “凡哥,我们现在怎么做?”边问著禹凡,劲岩边将手中的小皮箱打开,各分两把刀子交由每个人配戴,并拿出麻醉剂。

    晃了一眼四周,禹凡问道:“士儒,你刚刚察看的结果怎么样?”

    “这附近全是草丛,很容易躲藏,而木屋的后头还有一道门,不过,用铁链上了锁,看样子好像很久没开过。”

    “那道锁你打的开吗?”

    “没问题,不过,想要不惊动里面的人,是有一点困难。”

    “照你这么说,要有人帮你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才有办法开喽!”

    点了点头,士儒顿了一下,这才又道:“凡哥,我倒是有个想法。”

    “你说。”

    “就我来看,这会儿正好是晚餐时间,他们应该会派人出来买些吃的,也许,我们可以守株待兔,逮个他措手不及。”

    支著下巴,禹凡静静地思索了一下,然后点头道:“解决一个,就剩两个,如果再引出一个,就可以再处理掉一个,那么,最后一个我们就可以前后夹攻。”

    “凡哥,他们之中一个手上有枪。”阿山提醒道。

    “那大家要小心一点。”说著,便开始交代怎么执行计划。

    ☆☆☆

    正当外头忙著布署,里头的人却悠悠哉哉地打著牌,完全没有感觉到等在外面的危机。

    伸了伸懒腰,猴子烦躁地说道:“不玩了,手气有够背的!”

    “大哥,我看你是美女当前,心痒痒地想摸她一摸,才会打牌不专心。”贪婪地看著思圻,李仔粗俗地抹了抹嘴巴。这么漂亮的女人,不上她多可惜啊!

    用力地拍了一下李仔的头,猴子不屑地说道:“你懂个什么屁啊!只要有钱,要什么女人有什么女人,我要这个女人干么?自寻死路啊!”

    愈看思圻,李仔愈是不甘心,贼脑子一转,企图兴风作浪,“大哥,不是我爱说话,如果我们明天真的把这个女人送回去,翟禹凡也是会查到我们头上,到时候还不是死路一条。”

    “你放心,只要人安全地放回去,翟禹凡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手掌往李仔嘴巴一遮,猴子接著又道:“不过,如果你敢动她的歪脑筋,你稳死的!”

    “大哥,你……”

    “李仔,你眼睛真的有毛病那!这个女人瘦巴巴的,一点肉也没有,而且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她有什么‘性趣’?”嘲笑似地瞥了思圻一眼,飞仔不以为然地打断李仔扇风点火的企图。

    “好了啦!”挥了挥手,猴子不耐烦地推了一把李仔,叫道:“肚子饿死了,你去买点东西回来吃。”

    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李仔吊儿郎当地晃了出去。

    而此时在外头——久候多时的目标终于出现,大伙儿精神一震,立即进入备战状态。

    看了劲岩一眼,禹凡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展开行动。跟著,劲岩开始无声无息地朝著猎物前进。

    浑然不觉紧跟著自己的高手,李仔一面踢著小径上的石子,一面喃喃自语地愤慨道:“他奶奶的,一个翟禹凡也怕得要死,什么他的女人不能碰,碰了就会死!

    我才不信邪耶!老子偏要上她……”

    话都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沾了麻醉剂的布条给遮住,跟著昏倒在地。

    拿下手臂上的绳子,劲岩分别将李仔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然后用胶带封住他的嘴巴。看著那张丑得让人看不下去的面孔,劲岩摇著头啐道:“长这副德行,还妄想碰凡哥的女人,你实在是超级不要脸!”搜了搜身,确定没枪,劲岩将李仔扛在身上,把他带回他们藏匿的草丛后面。

    “凡哥,处理好了。”走回禹凡的身旁,劲岩回报道,“不过,这家伙身上没枪。”

    点点头,禹凡表示他知道了,接著才道:“士儒,你现在到后门去,耳朵听仔细一点,等我们解决掉第二个人,你就可以动手开锁。”

    “我知道。”确定身上的家伙都备齐了,士儒谨慎地绕著草丛,往小木屋的后头走去。

    “阿山,一解决掉第二个,你马上打大哥大通知警方。”下了最后的命令,禹凡和劲岩站起身来,分别躲向木屋的两侧。

    一站妥位子,禹凡马上向阿山比个手势,跟著,阿山便拿著石头往木门砸去。

    而里头的人在听见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先是一惊,后来慌张地冲到窗边。往外头仔仔细细地瞧去,但是夜色沉重,根本看不出蛛丝马迹。

    “飞仔,你去外头检查看看。”走到思圻的身旁,猴子机警地将枪就位。

    “是的,大哥。”

    拿稳刀子,飞仔走出木屋,先是住前头巡视著,接著又转到右侧,想往后头察看,然而才一转弯,便在劲岩俐落的身手下,昏迷在麻醉剂下。快速地弄妥飞仔,劲岩跟阿山打了个手势,然后由阿山将OK的结果传给禹凡。

    动作一致地冲进木屋,禹凡和劲岩目光迅速地朝著目标寻去。

    “思圻!”看著思圻缩得像一只小猫咪地坐在地上,禹凡不禁心痛地叫道。

    禹凡的出现,顿时在思圻的心里注入了一股暖流。他真的来救她,还有他们的孩子!脆弱的眼神委屈地回视著禹凡,思圻低哑地叫道:“凡!”

    见面的喜悦都还来不及消化,猴子已经将枪抵著思圻的太阳穴,扯著思圻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拉了起来,喝斥道:“不准动!”

    猴子这么一动,禹凡和劲岩马上静静地站在原地,不敢前进一步。

    “老兄,你的人已经被我们制伏了,我劝你还是投降吧!”表面上,劲岩像是个温柔的小天使,一点敌意也没有,手上却已经握紧他随身携带的飞刀。

    “你们是谁?”抓著思圻的手,开始冒著冷汗,猴子紧紧盯住禹凡和劲岩。这个地方很隐秘,一般人不可能找得到这里。

    冷冷一笑,禹凡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知道‘环阳工程’老总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为他如此卖命,不过,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你跟著他,早晚会被他玩死的。”

    “你怎么知道……”瞪著眼,猴子不安地看著眼前的两个人。

    “只要我翟禹凡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一件事可以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翟……翟禹凡!从黑道到商场,这号人物每个道上的兄弟都听过,对一起出生人死的兄弟重情重义,对敌人阴狠无情,翟禹凡是个充满神秘与传奇的人物,而现在,翟禹凡就在他的眼前!

    在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翟禹凡后,猴子的脑袋瓜里充塞著听过的传闻,有敬畏也有害怕,握著枪的手不自觉地松懈了下来。而此时,早已在后头蓄势待发的士儒,趁著这个机会扑了上去,一把抢下猴子手中的枪。

    没有预警,短短的十分钟,猴子的枪被士儒夺去,人也被紧跟著扑上来的劲岩逮住,而手上的人质更是转进了禹凡的手中。

    “思圻,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抚著思圻苍白的脸庞,禹凡急切地问道。

    “没……没有!”恐惧虽然过去了,可是心里依然残留著那股惶恐的不安。

    紧紧地搂著思圻,禹凡心有余悸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把你绑在我的身边。”

    感受著禹凡的气息,思圻缓缓地平静了下来。“把我绑在身边,你可能会很麻烦哦!”活力再度展现开来,思圻满足地微微一笑。

    “没关系,我就爱你这个小麻烦。”

    “可是……”

    “小姐,你没有‘可是’的机会!”捏了捏思圻的鼻,禹凡得意地说道:“我们订了约!你是我的情妇,你不可以单独跟男人相处,你不可以骗我,否则,你要当我翟禹凡的老婆。这个你不能否认吧!”

    “是啊!不过,我又没有违反约定”

    “怎么会没有呢?”一脸的怀疑,禹凡理直气壮地说道,“刚刚我和阿岩进来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你单独和那个男人待在里面啊!”指著被劲岩上了绳索的猴子,禹凡像是要证明他所言不假。

    虽然心里一点也没有反对嫁给禹凡的意思,但是被他这么一说,思圻忍不住哇哇大叫:“这又不是我故意的,这怎么可以算数?”

    “这怎么不可以算数?当初我们约定的时候,就是这么说啊!至于是不是故意的,又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

    什么嘛!这家伙分明是讹诈她嘛!狐狸就是狐狸,一辈子也改不了他诡计多端的本性!

    嘴巴嘟得高高的,思圻气呼呼地说道:“小人!”

    轻轻地吻了一下思圻的唇,禹凡气定神闲地说道:“快要当妈妈的人,要注意自己的说话措词,否则,孩子胎教不好,以后你可就头痛。”

    “你……”她都还没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她怀孕?

    就在这个时候,警车声传了进来。

    牵起思圻的手,禹凡轻轻地说道:“我们回家吧!”

    ☆☆☆

    两个月后——她真的结婚了吗?没错!她是真的结婚了,虽然有一点不甘心,但是,戒指都套上去了,想把它退给阴险、狡猾的禹凡,恐怕是痴人说梦话。

    “我的狐狸精在想什么?”由背后圈住思圻的腰,禹凡心满意足地闻著思圻的发香。

    “在想我为什么会嫁给你这只‘狐狸’?我有没有可能变成‘糟糠之妻’?”

    她还是不太喜欢“狐狸精”这三个字,可是,这个男人已经叫上瘾了,想改也改不掉。不过,她伤脑筋的绝不是禹凡,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跟他老爸一起叫她“狐狸精”?

    咧嘴一笑,禹凡自信满满地说道:“你嫁给我,是因为你爱我,而你永远不可能变成‘糟糠之妻’,因为,我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转过头,思圻扬著眉,好似不认同地质疑道:“是吗?”她是爱他,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她不知道,反正,她就是爱他。不过,这个家伙真的很不要脸,她连一句“我爱你”都没说过,他竟然自己天天嚷著「你爱我”!当然,她知道自己不会变成他的“糟糠之妻”,因为,这个王八蛋真的爱惨她了,不过,他很诈,他从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我爱你”。无所谓,反正她自个儿也不爱说。其实,凭心而论,他们两个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将额头靠在思圻的额头上,凝视著那双灵活的眼眸,禹凡诡诈地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双手攀上禹凡的脖子,思圻重重地吻了一下禹凡的唇,打著迷糊仗说道:“嘴巴长在你的脸上,你要说‘是’,它就‘是’,你要说‘不是’,它就‘不是’,我啊,又不能帮你说。”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这只“狐狸精”岂会看不懂他这只“狐狸”玩的把戏吗?这家伙又在设计她了,他想要她亲口承认——“她爱他”。

    无力地叹了口气,禹凡一脸哀怨地看著思圻,“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我该怎么对付你?”

    回以无辜的一笑,思圻回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应付你?”

    静静地盯著思圻半晌,禹凡点了点思圻的鼻子,投降道:“狐狸精!”说著,两人默契十足地相视一笑,禹凡接著深情缱绻地说道:“夜深了,你和宝宝该休息了。”

    “嗯!”偎进禹凡的怀里,思圻任著他将她抱回室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