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东南亚的一个旅游小岛上,午睡醒来的殷沫穿着大T恤花短裤,正躺在床上一脸严肃地盯着天花板。
不爽,非常不爽……
郁闷的原因是这样的:
他坐船辗转了几个岛,最后来到这里。在发现没有任何威胁后,随走随停地玩了三天,成功把自己晒成了一个肤色健康的东南亚帅小伙儿,于是租了一个二层小别墅,舒舒服服地过起了宅男生活。想钱了就接接活儿,不缺钱就只剩下休闲。小别墅走上阳台就是绿油油的热带田野风光,走回屋就是空调WiFi西瓜,终于逃离了让他伤心绝望的地方,心里一放松,日子舒坦得不能再舒坦。
然而这是一个休闲旅游度蜜月的热门小岛,最不缺的就是热恋中的男男女女,在白天给路人情侣拍照,晚上听小夫妻田间野战后,小小沫却终于坚持不住了,不甘寂寞地在这个炎热的中午就毁了它爹一条红底白花新短裤。
最让殷亦恼地咬牙切齿的还不是这个,谁没有点生理反应,而是发泄完一次之后,身体反而更加燥热了,叫嚣着不满足不够爽,就像吃惯了辣的人突然用开水煮白菜解了顿饱。欲望被悬着不上不下,身体深处不知名的地方酥痒难耐,身后那个不知羞耻的小穴一张一合,分泌的肠液还弄脏了裤子后面。
“可恶……”殷沫腾地坐起来,冲了凉换条短裤,出门去放松心情。
摘野果,逛猴庙,吃吃饭,随随便便一逛就是一天。晚上他路过超市时进去买东西,走到日用品的货架上,瞥到了广销世界各地的杜蕾斯。
突然,他脑海中就出现了果盘里还剩下的那两根黄瓜,粗粗长长,就是上面疙疙瘩瘩的都是小凸点,如果套上避孕套的话就刚刚好,刚刚好……
“啪。”殷沫给了自己一巴掌,满脸通红地快步逃离这边的货架去结账。等他回到房间一看,购物袋里赫然躺着Durex的小蓝盒子,仿佛在嘲笑面前红透脸的呆瓜……
乡间的夜不是安静的,但风声虫鸣给了人格外的安心感。殷沫拿了个苹果,盘腿坐在阳台上欣赏久违的星空。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捂住他的嘴,同时双手双腿被另外三只手制住,牢牢按在地上。
夜晚看似皎洁的月光不足以照明来人的面孔,只能辨认出是两个年轻力壮的亚洲男人。
殷沫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是普通的强盗还是两个哥哥派来抓他的人,也不敢妄动,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小宅男的职业是黑客不是打手。
嘴巴被放开后,殷沫冷静地开口:“钱包在卧室的柜子里,你们拿完钱赶紧走。”
“我们要钱做什么,”其中一个人说,“多少钱也买不来合胃口的屁股。”然后把不知从哪里掠来的一块布塞进殷沫嘴里,不小的一块布被大半捅进了殷沫嘴里,引得他干呕两声。接着手被扭绑在身后。
“唔!”当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时,殷沫瞪大了眼睛,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陌生人的触碰让他觉得愤怒而又恶心。
“真白,真滑,”一只粗糙的手摸上他的胸膛,摩挲锁骨,而后捏住敏感的乳头挑逗,“奶头也比别的男人大,是不是被男人吸大的啊小骚货?”
殷沫脸都憋红了,挣扎中踹了其中一人一脚。
“这么有劲儿?”脚被抓住向两侧大大分开,“力气留着待会儿在哥哥们身子底下可劲儿扭。”
微风吹过裸露的私处带来即将被侵犯的恐惧,殷沫想要大叫却只能小声地呜咽,手脚动弹不得。
火热的鼻息喷在身上,两条舌头亵玩着他的乳头,阴茎被上下套弄,憋了很久的身体涌起一股燥热,殷沫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唔……嗯……”下面饥渴了几天的小洞被一根手指在穴口打转搔刮,轻轻试探旋进一个指尖,浅尝辄止,给了肉穴甜头又马上离开。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白嫩的屁股上,连动了大腿根的肉一起颤动,然后屁股被抓住放肆地揉捏,圆润的臀瓣被挤在一起又分开,“手感真好啊,你来试试。”
殷沫愤愤地瞪着黑暗中的身影。
“乖乖看着我做什么?等不及了?”一根手指插进去了,“可不是等不及了,小嘴儿馋得自己流水,都不用润滑液了哈哈。”
不……殷沫感觉越来越绝望。身体竟然还背德地越来越热,劲瘦的腰追着那双给自己手淫的手,下体被搅得发出阵阵水声。不要,他不要这两个人,不要别人的触碰……
三根手指开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快要涨爆的肉棒,一下就尽根捅入。
“唔!……”没有殷亦的粗,也没有殷迩的长,带来的酸痛更少,可肠肉却更加不满地涌向里面的肉棒去争先恐后地抢夺着快感,吸着肉棒往里面插去。
不要……我不要……出去……眼泪滚下,无声地滴在地上。
“爽……”那人把殷沫两条细长的腿扛在肩膀上往下压,小穴翻搅向天,借着体重用力操干着,趴在殷沫身上猥琐地顶胯,“贱货再缠紧一点,屁眼真骚,早就被男人上过了吧,没开苞的屁股可不会这么扭。”
不……谁来救我……耳旁羞辱性的话句句戳到了殷沫的痛处,他哭得更伤心了。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另一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伸出手握住殷沫开始吐口水的肉棒,扣弄马眼:“呦,这么硬,被男人操屁眼这么舒服?”
前后夹击,殷沫不堪忍受地攀上高潮,口中发出低哑的吼叫,胸膛剧烈起伏。
倏地,肠壁一热,一股股精液打在上面。
“到我了。”体内软下去的肉棒抽出,殷沫看着头顶压下来的阴影,感到另一根肉棒再次抵在张合瓮动的穴口,滑动间把小穴流出来的精液又捅了回去。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操干,一人走开换上另一个人……
救我,救我……哥……哥!
猛地睁开眼,殷沫还沉浸在梦中的恐惧、羞耻和自我厌恶之中,茫然四顾,才发现没有陌生人,也没有被强迫……自己睡在阳台的地板上,嘴里还塞着一大口苹果,撑得下巴酸酸的,口水毫无形象地流了一小片。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又摸到了满满的湿滑。
“……”殷沫恨铁不成钢地打了小小沫一下,又回想起了刚才的梦,不由得脸色爆红,想一头撞死在墙上,飞快地走回屋里关上阳台的门。
淋浴完坐在床上,他看着桌上的黄瓜,内心天人交战。
良久,他像是颓然放弃了什么,把屋里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打开那盒杜蕾斯,拿出一个撕开,心想:第一次拆避孕套是给自己拆的,嗯,不算亏。
然后他拿过黄瓜,两只手伸进被子里给黄瓜戴上套子,假装看不到就可以不那么羞耻。第一次业务不熟练,套了好久才套上,即便如此,殷沫也坚持把手放在被子里捣鼓,自欺欺人得像一只鸵鸟。
准备好一切的殷沫趴在床上,把黄瓜顶上自己已经分泌出淫水的小菊,慢慢插进去,进入一点就抽动两下,一直插到身体深处。身体被填满,肉穴欢快地吸吮着体内的异物,羞耻之中,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不同于肉棒的炽热,黄瓜微凉,插在肠道里格外有存在感。
殷沫咬了咬嘴唇,张了张腿,把黄瓜又送进去一点,最后只留一个翠绿翠绿的尾巴在外面,衬着白嫩的屁股,样子格外淫靡。
把脸半埋进枕头里,在含着黄瓜满脸红晕地睡去之前,殷沫把将他变成这样的两个人狠狠骂了一通。
另一侧的B市又是一个不眠夜。殷亦从会所出来上了车,在车上等着的保镖马上帮他解开衣服处理胸前的伤口,红色的血已经浸湿了纱布和白衬衫,被贴身马甲包裹了一晚上,纱布都粘在伤口周围。
殷亦看着自己同样受伤的手,想起了殷沫第一次看到他受伤时的情景。他受伤的次数多得数不清,通常会瞒着年幼的小弟。
但是有一次右手受了点轻伤,不知怎么想的,他让护士把伤口裹得格外夸张,半条完好的胳膊都裹上纱布。殷亦回到家看到殷沫那震惊心疼的小脸,还有跑前跑后地粘着他伺候他的模样,心里又酸又甜,满足得不得了。
伤口处理完,殷亦也从回忆中出来,穿好衣服恢复冷冰冰的神态。
生意场上,笑面虎不少,墙头草更是多了去。南派势力的老大前几天还派人狙击他,今天宴会上就言笑晏晏地请他喝酒打牌,两人笑里藏刀地虚与委蛇,梁子越结越深。
有了警方的资源,殷亦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南派的伏击,一次次虎口逃生,旧伤没有痊愈又添新伤。
他摆弄着手机,屏幕被划开又关上,划开又关上。他联系不上殷迩——在殷沫离开的第二天,殷迩就被请去“喝茶”,名义上是度假,实际上被软禁在一个人烟罕至的“山庄”内关起来慢慢审问。
揉揉太阳穴,他一方面要在政府那边尽快找到新的希望,另一方面还要防着南派在暗地里动手动脚。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