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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第07章

作品:可怜的妈妈 作者:饥饿的杰克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chap_r();    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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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直笔耕不缀,希望能加紧更新速度,这一部,是打算好好写完,来个真正的大结局的。【|.|dian|zi|shu|wu|.|更|新|最|快】上次发的第一篇,字数太少,我也自知。从这一篇开始,会恢复到以往的正常字数上,甚至会不断增加。

    第一篇字数虽少,但网友们的回复却一点不少,给了在下莫大鼓励。并且,我也认识到一些不足,尤其是对文中「妈妈」感情上、心理上的描写。这一点,已经从第二篇开始得到了改进,希望大家继续指正。

    另外,之前许多朋友回复说,小说第二部没有给出结尾。其实不然,结尾在第二部最后一篇,已然明晰,只是没有正式声明般的写出来罢了。

    不过为了给一直支持的看官们一个『closure 』,在第三部中,真正我旅程一直未开始,现在角色们还停留在南方,把所有结尾故事一一交代完了。

    也算是承前启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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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被赵老头及其儿子们残忍轮奸、淫虐了一夜,我妈最后的希望随之破灭,她也总算看清了「形势」,下定决心,要与我离开此地,回北方老家。

    在我的安排下,母亲先是去银行取钱,她这一年多站柜台的积蓄,加上我平时给表舅打工挣得钱,七七八八,娘俩儿的「资产」加在一块,虽说才不到三万块现金,但在那个年代,已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吃过早饭,准备继续收拾昨天未完的行李,却奇怪地发现,我妈竟不知所踪。正当我准备出去寻母的时候,却又瞧见门口鞋柜上,赫然留了张字条。我走近一看,是母亲留下的:「阿豪,妈妈去店里拿些东西,勿担心。」

    见此,我更加奇怪了,母亲前段时间就已辞掉了在表舅家便利店的活,为啥今天又突然跑去「拿东西」?我妈这个傻女人难不成还有事瞒着我?我不禁感觉有些蹊跷,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带着这份疑惑,我也没心思收拾行李了,迅速穿好衣服鞋子,准备出去找妈妈一探究竟。

    到了便利店那,果然不出我所料,灰暗的大门依旧紧闭,并且看门锁上厚厚的灰尘,应该这几天连表舅都不曾来过。

    那么我妈究竟去了哪儿?

    我妈妈一个外地来的家庭妇女,既没任何交通工具,在这个城市除了玩弄她的那些男人们外,也没其他熟人,这不声不响的,她能去哪儿?要不我再四处找找?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突然,从便利店后面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沉闷的汽车鸣笛声。后面的院子十分宽敞,但我很少去,也从未见有人把车停在那。毕竟,再便宜的小车,表舅这个穷鬼也是八辈子都买不起的!

    但出于好奇,我还是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绕到便利店后门,在院子门口,我瞧见一个体态丰满的中年妇女正站在那,仔细一看,果然是我妈妈。

    此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母亲一身的穿着打扮却让我颇为惊讶。

    只见我妈手上提个小皮包,身上穿着一条齐逼短的连衣裙,酒红色带蕾丝花边的;领口开的很大,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里面没穿内衣,两只硕大浑圆的豪乳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依旧傲人挺立,好似一对熟透了的大木瓜。

    而我妈的下半身,却妖艳地穿着黑色的网状丝袜,尖头的咖啡色高跟鞋。再加上她那一头烫成大波浪的卷发和浓妆,我妈整个人看起来,活脱脱一站街女的模样。

    与此同时,院子里还停了辆货车。

    不一会儿,从货车里走出一个又土又肥的中年司机,想必刚刚按喇叭的就是他。我妈见了这位,急忙「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鞋小跑过去。

    货车司机伸出粗壮的胳膊,一把将我妈妈揽在怀里。

    在门口行人不绝的情况下,货车司机毫无顾忌,一手夹着跟红塔山,一手就大肆抚摸起我妈的胸部来。母亲顺从地站在原地,既不说话,也不正眼看那司机,她只是微红着小脸,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任由男人搓弄地左右摇摆。

    几分钟后,或许是在我妈的提议下,俩人进了货车里。于是我便躲着他们的视线,悄悄摸到了车尾处,想听一听母亲与那货车司机的对话。

    「早就听跑长途的兄弟们说,这镇上有个骚老娘们儿,特别水嫩!」

    男人言语粗鄙地形容着我母亲。

    虽然上了车,但看我妈脸上的表情,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双颊红通通的,大腿也本能地夹紧着。

    货车司机瞧我妈是个闷葫芦,便直接问她,「来来来,给俺介绍介绍都有些啥服务?」

    服务?多少钱?母亲究竟这是在干什么!

    半晌,我妈才小声地开口说道:「打飞机20元,口活50元,身上随便摸……」

    货车司机听了,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拿了50块扔给我妈,然后他两腿一张,对我妈说了句,还愣着作甚?赶紧吹!

    于是我妈就弯下腰先帮他解裤带,货车司机说不用了,直接把拉链拉开就行,然后他又把手伸向我妈的胸部,开始抚摸她的双乳。我妈照他的吩咐,把裤门的拉链拉下来,果然,他那根正勃起着的阳具竟然自己就从裤门里钻出头来!

    我妈见状,喉咙里不禁一哽,心想这汉子的鸡巴怎么如此粗壮。等下我妈可要卖力地为他吹一吹,否则一时半会儿这货车司机根本射不了精。

    接着,我妈低下头,尽量张开小嘴,将他的龟头先含进去吮吸了一会儿,货车司机立马发出一阵舒服的哼哼声。待我妈的口水把他大半根阴茎都打湿后,我妈又像吃冰棒一样从他的阳具根部,一直往上舔到龟头,最后再用舌尖轻扫他的马眼。

    货车司机被我妈的香舌舔得十分舒爽,整个人也越来越兴奋……于是他突然揪住我妈的头发,拼命将我妈的脑袋往下按,与此同时他还不断向上挺肚子,使龟头一直顶到我妈喉咙管。瞬间,我妈的咽喉里就被阳具塞得严严实实,呛得她眼泪水直流,但为了能让男人早点出精,我妈还是非常讲「职业道德」,她一边给男人尽情深喉,一边还不忘用玉手握住阳具根部,努力地上上下下套弄着。

    很快,男人便达到性高潮,他拼命往下按我妈的脑袋,然后嗷嗷直叫着,最后突然抽出鸡巴……白花花的精液射得我妈满脸都是。

    完事后,我妈先温柔地用舌头帮他清理完残留的精液,再从小皮包里拿出面纸,擦干净自己的小脸蛋。

    穿衣,收钱,下车。

    接下来,母亲继续在后院里等候,她站在原地,几乎不怎么走动,只是时不时地会顺一顺头发,整理一下衣角褶皱。没过多久,又有一辆货车停进了后院,并朝她按了声喇叭。

    果然不出我所料,母亲之前骗了我。

    原来妈妈一大早出门,不是去便利店拿什么东西,而是利用此前在这「站柜台」时,所打响的名声,向那些货车司机提供有偿性服务。

    (注:忘记剧情的诸位,妈妈与便利店门口过往货车司机的性事,可详见《可怜的妈妈*第二部》后面几篇)

    ……

    中午,我提前回到家中,母亲到两点多钟才回来。

    进屋后,她问我吃过饭没有,我摇摇头,说没吃,等她一起吃。于是母亲又立刻去厨房忙活起来。

    「去便利店拿个东西,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我跟着她也进了厨房。

    「我没去拿东西,办了些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

    听我这么一问,母亲本来在择菜,却突然放下了手中的菜篮,然后转过身子,镇定地对我说道:「你明知道妈妈去干什么了,我在后视镜里都瞧见你了……」

    接着母亲又背过身去,继续择起了菜,并一边跟我说:「阿豪,咱娘俩手上那些钱,我怕不够……你也别怨妈妈,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我听罢,也无话可说,只是默默叹了口气,便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母亲从小皮包里拿出了一小叠钞票,让我和其他钱一起收好。

    我拿着钞票回到房间,在放进存钱的抽屉之前,我还特地点了点,这一小叠钞票里,没别的,均是50元的面值,总共有十七张。

    见此我不禁有些心酸,因为这意味着,今天上午短短的几个小时内,我妈曾为十七个男人含过鸡巴,吞食过十七个男人的肮脏精液。

    客厅里,母亲仍在不紧不慢地吃饭,我想此刻她的内心,应该也和我一样,既心酸又沉重吧,毕竟当着自己孩子的面,为了钱,去卖淫……

    但经历了这么多噩梦之后,母亲倒也想通了,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她一个中年妇女,一个没有任何工作技能的下岗职工,既没有亲朋好友帮助,还是单亲妈妈,种种糟糕的境遇,使得母亲别无选择,只好出卖自己的肉体与尊严。好在,老天爷还给我们母子俩留了生路,就是我妈两腿之间那一口嫩屄,和她胸前依旧挺拔的两只巨乳。我妈美妙多汁的身体,让天下众流氓色鬼们可以尽情享受的同时,也间接给我们带来了微薄收益。

    ……

    到了晚上,母亲则只属于我一个人。

    在房间里,我尽情地玩弄着妈妈身上每一寸嫩肉。作为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深爱的男人,与我做爱时,妈妈往往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尽全力地让我舒服、开心。

    此刻,我只需浑身轻松地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妈妈的小蛮腰,什么都不用做,一脸享受地看着妈妈像打椿机一样,在我肚皮上卖力地上上下下跳动。套弄在我妈湿热阴道里的肉棒,像一根铁棍一样又涨又硬。

    插送了大概数百下后,我妈有点体力不支,脸蛋和粉颈处香汗淋漓。母亲渐渐放慢了套弄的速度,胸前那对豪乳跳动的幅度也开始变小。

    「啪!」的一声,我扬起手,重重地抽在我妈肥白的臀肉上,妈妈随之尖叫起来,乳房也跟着往上颠了一下。

    不过妈妈看我一脸不满的样子,自然明白我为什么要打她屁股。于是,我妈便用枕巾擦了擦汗,动了动屁股,重新套弄好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再次卖力地上下跳动起来。紧接着,母亲还抓住我的胳膊,放在她肉滚滚的胸部,要我用双手随便捏揉她那一对大奶子。

    见妈妈如此主动,我也倍受鼓舞,立刻在下面用力挺动阴茎,配合母亲在上面的跳动。俩人下半身同时发力,性快感随即明显增强,妈妈小穴内也越来越湿,越来越热,紧紧包裹住我的阳具。我在保持高频率操穴的同时,还用手指绕着我妈的乳晕一圈圈轻刮,并时不时揪住她紫葡萄般的大奶头往下拉。

    在狂热的性欲的支配下,我妈也暂时忘记了疲惫,她一边眯着眼睛流着口水,一边欢快地上下跳动,「嗯嗯啊啊」的叫床声顿时响彻了整间屋子。

    我妈的骚逼果然名不虚传,被天南海北的男人调教了这么多年后,她水嫩嫩的阴道已变成一个吸精利器。我越来越受不了这番强烈刺激,狠狠地捏住母亲两只豪乳,以保持固定姿势,好让自己精关不松。

    接着又跳动了一百多下,我终于把持不住,身体开始渐渐发抖,母亲见状,知道我快「缴械」了,便急忙更加拼命地扭动腰肢……

    就在射精前的一刹那,母亲却毫无征兆的,突然从我身上滚下来!正当我一脸错愕之时,她却迅速低下头一口含住我的龟头,半秒钟后,一泡热乎乎的精液尽数射在母亲嘴里。

    像每次口爆完一样,妈妈照例跪在我面前,张开小嘴,让我看一眼她口中白色粘稠的精液。待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妈妈便咕咚一口,将精液全部吞进自己肚子里。

    ……

    做完爱后,我和母亲并肩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小豪,行李啥的都收拾好了吗?」

    「嗯,基本上都打包了。」

    「唉……」

    母亲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咱们这次来南方,钱是挣了一些,但回去后要省着点用啊,小豪,钱是最不禁花的!」

    「回去咱再找点活干呗,妈,您总爱乱操心。」

    「妈妈是爱操心,但妈妈都听你的」,说完,母亲像个小少妇一样,温柔地躺在我的臂膀里,又问我,「儿子,那你有没有想好,咱回去后到底啥打算?」

    被母亲这么一问,我倒不禁有点懵住,心想:我一小屁孩儿,能有什么打算,你是我妈,你是大人,应该你去打算才对。

    于是我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奶子,开玩笑说道:「回去也没别的事儿能做,就拿咱这点积蓄,开个洗头房吧!」

    我妈听了,顿时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

    「开洗头房本钱最少,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妈,您又啥都不会,只会被男人肏屄,不如发挥一下自身特长,继续做婊子吧!而且……」

    说到这,母亲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我:「小豪,你太不像话了,怎么整天就知道让妈妈去做那事儿……」

    「怎么了,妈,你刚刚还说自己都听我的呢,哈哈。」

    母亲随即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出声。瞧母亲有点小生气,我便立刻喜笑颜开,一边讨好她,一边表明自己刚刚是在开玩笑。

    ……

    之后的几天,我在镇上东奔西跑,办了许多事,最后还去火车站把车票订好。

    为了省钱,我只买了一张卧铺票,准备到时候和母亲挤一挤,顺便也方便我们母子俩随时打炮。

    而我妈也没闲着,她每天清晨出门,中午回家,去便利店后面给那些跑长途的货车司机们打打飞机、吹吹喇叭,顺便赚些外块。

    本来打心底里有点反对的我,见母亲这短短几天内,就挣了小几千块钱,也就不再主动提这茬了。

    临走前的一天,小表弟不知从哪儿听到了风声,或许是瞧见客厅里堆满了我们的行李,突然跑过来问我:「豪哥,你和姨妈是不是要走了呀?」

    我也不瞒他,直接坦白了:「是啊,辉子,这地儿咱已经混不下去,也该回老家了。」

    小表弟一听,确认我们果然要走,不禁两只小眼睛红通通的。

    我安慰他说道:「没事儿,这是哥的手机号。辉子,你好好学习,以后毕业了要是想咱们,就去北边找我。」

    小表弟从书包里拿出铅笔,记下了我的手机号码,但脸上仍然气鼓鼓的。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臭小子没准根本不会想我,只是难过以后再也肏不到他姨妈了!

    但愿我多心了,毕竟小表弟年纪还小,本质上也十分单纯。

    「下午放学后,早点回家,毕竟要走了,我让你姨妈陪你好好耍一把。辉子,瞧见桌上那根黄瓜了没?晚上我让你姨妈用那个表演节目给你看。」

    小表弟一直很喜欢看我妈自渎,不过我妈碍于面子,总是扭扭捏捏的,不愿意在他这般年纪的小孩儿面前表演自慰。今晚我准备最后满足一下小表弟。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下午,还没到放学时间,小表弟就提前回来了。当时我正在看电视,母亲则在浴室里洗澡,冲洗此前货车司机们在她身上留下的精液。

    小表弟一脸匆匆的模样,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他就急切地告诉了我怎么回事:原来,中午回到学校后,涉世未深的小表弟,一时间说漏了嘴,把我和母亲要回北方老家的事情,给他班主任金老师知道了。这下可好,金老师作为玩弄我妈妈的几个主力军之一,自然十分不情愿我妈妈这个肉玩具就此离开。于是他便使出下三滥手段,威胁小表弟说,如果不想办法将我妈妈留住,他以后在班上一定会给小表弟「穿小鞋」,并且扬言,从今天开始,给小表弟布置额外的作业,把他座位调到最后一排,什么期末优秀评选,想都甭想……

    (注:妈妈与金老师之间的性事,忘记的诸位,可翻一翻小说第二部后半截)

    听小表弟说完,我他妈真是哭笑不得!

    此时母亲正好洗完了澡,从浴室里走出来,我便让小表弟把事情再转述一遍。

    母亲知道后,不禁皱起眉头,说了一句:「你们老师简直就是个臭流氓。」

    是啊,母亲说的一点没错,金老师就是个无耻的臭流氓。但话说回来,这些年奸污过她的那些男人,那些拿母亲当精液马桶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臭流氓?可即便如此,母亲还不是像一辆公共汽车一样——谁都能上,甚至都不用买票。

    既然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我们也不用怨天尤人。冷静了一会儿后,我想了想,对母亲说道,这件事情必须重视,毕竟小表弟是亲人,我们不能耽误了他。

    此时此刻,我妈内心里十分挣扎,她迫切地想与这些好色之徒们撇清所有瓜葛,尽早离开这个肮脏的城市,但残酷的现实,又让我妈不得不考虑小表弟的今后。

    毕竟,年幼无知的小表弟,是她唯一的侄子,我妈心想,虽然小表弟也上过她的床,玷污过她的身子,但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已经沦落到这般境地,还和亲生儿子乱伦,不如让家里男人都分一杯羹,权当给小表弟上了几堂性教育课!

    自己想通了后,妈妈便摸了摸小表弟的脑袋,笑着说:「辉子别怕,有姨妈在,你们老师绝不会欺负你。」

    看母亲语气坚定的模样,我着实有些意外,母亲这个一向软弱无能、任人欺凌的女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硬朗了起来?

    我还正瞎琢磨着呢,客厅另一头,妈妈已经拨通了号码,主动打电话给金老师,约他见面详谈。

    ……

    晚上,我妈在家化好妆,拿出一套大红色的情趣内衣,外面穿起一条性感连衣裙,腿上没穿丝袜,只穿了一双棕色的长筒靴。一番精心打扮之后,妈妈便带着我们出门,去金老师家了。

    一路上,我和小表弟走在后面,母亲走在前面,看着母亲一身骚浪打扮,加上她走路时扭来扭去的大肥屁股,我和小表弟俩都硬了半天。

    ……

    「哟,一家子都来了,呵呵」

    金老师打开门,看到我们表兄弟俩也在,不禁乐了。

    来到客厅,所有人都坐下后,金老师便从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扔给我,然后笑眯眯地说:「阿豪,你们娘俩要走人,怎么也不事先跟我打声招呼?」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母亲便抢先说话:「金老师,您也要体谅我们的难处,其实在这……」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闭嘴!先过来给我锤锤腿!」

    一开场,金老师就使了个下马威,着实震住了我妈。缓过神后,我妈一时无计可从,只好闷着头走过去,她甚至都不敢坐在金老师旁边,而是双膝跪在地上。

    回想在家中时,我妈还勇气十足、信心满满,现在却像只母狗一般,跪在地上给男人捶腿。

    我当时就懵住了。

    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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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因为剧情连贯考虑,不得不三、四两集连发。也许这样看起来更爽也不一定。

    祝各位阅文愉快!也多多在评论去与兄弟交流交流!

    另,再次声明:这第三部是填坑之作,请喜欢的朋友保持耐心与信心,一定将这部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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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因为母亲已经被剥夺了「发言权」,便主要是我和金老师谈。

    不过谈了半天,无论我怎么好说歹说,金老师就是不松口,死活要以小表弟作威胁,不同意母亲回北方老家。

    「你也甭废话了,阿豪,该说的我都说了,一句话撂在这儿了,你们要走,就等着瞧吧!」

    我和小表弟听了,面面相觑,我妈跪在地上,也一脸的无可奈何。

    金老师见我们都沉默不语了,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大声说道:「既然没啥好聊的了……老师我要去给你们家长好好『上一课』,嘿嘿……你们兄弟俩想留这也行,想回家就自便,不送了!」

    说完,他便一把揪住我妈的头发,生生将我妈拖进了卧室里。母亲痛得呜呜直叫,两只包裹在棕色皮靴里的小美脚一阵乱蹬。

    「嗯……嗯嗯……」

    卧室门关上后,没过多久,里面便开始传来母亲熟悉的苦闷的呻吟声。

    金老师撩起我妈连衣裙的裙摆,扯下她大红色的丁字裤,并命令我妈向两边大大分开双腿,让他能清楚看到整个阴部。我妈被迫一一照做之后,金老师便用手指按在我妈的两片肥厚阴唇上,使劲的往外侧掰,几乎都要将我妈肉穴口的褶皱给扯平了。接着,金老师又大嘴贴上去,像小狗吃粥一样,「吧唧吧唧」地啃食着我妈的肉穴。

    母亲屈辱地张着双腿,摆出一字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的阴蒂,大口吮吸她哗哗的淫水,时不时的,男人硬立的胡渣还会刺在她娇嫩的阴唇上。

    在金老师的猥亵下,我妈只觉自己下身私处又痒又麻,偶尔还有些疼痛,同时,上身也变得软弱无力。我妈不经用的脑袋瓜更是迅速被性欲完全占领,整个人天旋地转。

    舔完阴户后,金老师嫌麻烦,命令我妈直接脱光衣服,裸体上床等他。我妈不敢不从,随即自己动手脱去了裙子、内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师的大床。

    「老骚货,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奶子?!」

    金老师个子矮,头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妈两坨乳峰之间,他一边玩弄我妈的酥胸,一边还用言语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师,您就放过我们母子俩一马吧……」

    我妈嘴上苦苦哀求着,手里还不忘抓着他的阳具温柔套弄。

    金老师根本不搭理妈妈,玩弄了一会儿乳房后,他便翻过身躺在床上,对我妈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我妈没有迟疑,很配合地就骑到金老师身上,然后妈妈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后,便扑哧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瞬间,男人的阳具就把我妈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一股强烈的性快感油然而生,我妈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这时候,我妈突然回想到:上午给那些货车司机吹喇叭时,免不了被他们上下其手,一顿揩油。尤其是自己饱满的乳头和下身敏感处,更是被那帮粗人戏弄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刚才,男人们虽然各个都爽歪歪了,但这一天下来,包括儿子在内,还不曾有一根阳具进入过自己的体内……

    想到这里,我妈不禁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

    金老师也发现,我妈今晚格外主动,阴道内部也格外紧窄,于是就变本加厉地调戏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说要走,下面却这么想……哈哈,夹死我了!」

    母亲只觉得浑身一阵臊热,在被男人精神和肉体同时凌辱的情况想,她反而愈加兴奋,难以自持的性欲不断攀升。渐渐地,母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交媾,于是她便更加放开,主动配合起金老师来。

    本来妈妈坐在男人肚皮上,只负责上下跳动,现在随着抽插力度不断增强,妈妈逐渐改变体位,变成双脚踩着床垫,整个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竖立着的阳具上。

    这样一来,妈妈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还能次次翘起屁股,再使大力悬空往下坐,「劈劈啪啪」声既响亮又清脆。这种俩人私处并不完全衔接的姿势,使我妈的阴户张起嘴一直吞没到男人阳具根部,而在阴道最里面的龟头,更是次次都直接插到我妈的子宫口。

    玩了一会人女上男下后,金老师又把我妈抱起来,并令她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脖子,然后高高举起我妈一条美腿,龟头对准肉屄口,竟然站着就肏了进去。我妈不常与男人玩这样的姿势,此时正值性欲高峰,又被金老师如此插穴,我妈不禁更加难以自持,她一边整个人被顶的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嘴里还「喔喔」直叫唤。

    母亲在房间里被金老师狂操猛干,变着花样地玩弄;我和小表弟在外面却爱莫能助,只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

    ……

    「豪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小表弟一脸无辜地问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我和母亲这次来金老师家,完全就因为小表弟。没有他,我妈也不会被威胁,现在又节外生枝,不仅谈判没成功,我妈还被金老师拖进房间操逼去了。简直岂有此理!

    「不行,问题什么都没解决,这样回去算什么!」

    我提高了嗓门,大声对小表弟说道。

    「可我在这也没什么用啊……」

    「没用?那你就坐这好好想想,你他妈为什么没用!!」

    「你骂我吧,可我真得回家了,还有好多数学作业要写。」

    「哟,你还知道写数学作业?什么时候学习这么认真了?」

    小表弟耸搭着脑袋,不敢接我的话,见他一言不发,我更加气愤了,几乎指着小表弟鼻子骂道:「平时放学回家,你啥时候写过作业!哪次不是书包往地上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妈的奶子,要她抱着你『喂奶』;你姨妈在厨房烧饭,你还去捣蛋,非要她脱光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过晚饭,也没见你写作业,猴急猴燎地就拉你姨妈上床打炮……现在倒好,你突然变三好学生了,要回家写作业了?!!」

    小表弟被我训斥一番后,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不敢再提回家的事了,一个人默默打开金老师家的电视机,看起了动画节目。【电子+书屋.DIANZISHUWU.】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气,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光对自家人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顺便东瞧瞧、西瞅瞅,大致参观了一下金老师这个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那本教科书上的一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专用教材》。

    「妈的,这下有招了!」

    救母计划已然浮出水面。接下来,我让小表弟去找了些纸笔,然后我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A4纸。停笔完工后,我又从头到尾把自己的大作过了几遍,觉得一切稳妥,甚是满意,便拿起手机一下子冲进了金老师和我妈所在的房间里。

    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双腿大大敞开,阴部早已被蹂躏得一塌糊涂;金老师屁股坐在我妈的脸上,鸡巴塞在我妈的嘴里,仍在疯狂抽送着……

    「咔、咔、咔」,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赤身裸体的金老师和我妈俩人,从三个不同角度,连续拍了三张。

    「你他妈在干什么?谁让你拍的!」

    金老师终于从性欲狂欢中苏醒过来,回到了现实生活中。

    呵呵,我并不正面回应他,只是走到床头处,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一边将刚刚写好的那张A4纸递给了他。

    「这样的信,只要识字随时能写好几份,再配上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着瞧吧!」

    我冷冷地说道。

    金老师读罢我的「大作」,满脸尽是慌张惊惧,他一个字不敢多说,随即将鸡巴从我妈嘴里抽出,也不顾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把衣服穿好,准备回家!

    我妈头一回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

    回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弟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

    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稍高,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对于社会的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弟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几天不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去外地调研了;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炮」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

    归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

    ……

    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片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回咱北方老家,整个行程大约两天,超过40多个小时。

    如此长时间的旅途,为了方便出行,我妈本想着随便拣几件宽松衣服,轻装上阵。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不得已还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装套裙,丝袜和高跟鞋也一应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后,放好行李包裹,母亲便去洗手间小解了,我则坐在卧铺上无所事事。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模样着实令人畏惧。三个大汉径直走到我身旁,二话不说,各自看了下车票,确定没找错地方后,便将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地就扔到了我们上铺,以及对面两个卧铺的床上。

    包厢里一共两个上下铺,四张床,而我和母亲只占一张。

    我撇着眼角,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三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的、互相认识,因为不仅穿着打扮有点相似,他们三还统一操着一口「山东」腔。

    ……

    「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

    放置好东西后,其中一个大汉竟主动和我搭起了话。

    「那,那什么,我这趟不去哪儿,就……回家。」

    我哆哆嗦嗦地回答他。

    「家住哪儿啊?远不」

    「额,挺远的,要坐40多个小时呢。」

    「40多个小时?那是挺远,呵呵,我们哥几个都是山东人,来南方办点事,现在也要回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

    我和那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互相询问了些情况,没过多久,妈妈上完洗手间回来了。

    山东大汉们见到我妈,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从我妈扭着浑圆的大屁股翩翩走来,到她翘起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腿于卧铺边坐下,几个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我妈,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甚至还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妈反应向来有些慢,坐下后,一边和我说着晚饭想吃面条,一边自顾自地整理着裙摆。

    半晌,我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抬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或坐或站着三个彪形大汉,正个个面露淫光,死死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还是害臊,母亲「唰」得一下小脸就通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我注意到母亲表情的变化,又看见那几个山东大汉的痴态,偏偏此时车厢里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于是为了打破僵局,我便主动说道:「妈,这几位叔叔都是山东人,跟咱睡一个包厢。」

    几个山东人一听我叫「妈」,纷纷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他们故作惊讶地看着母亲,一会儿夸她天生丽质,一会儿夸她很会保养:「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这么大了,真是难得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着,但她嘴上与人答话,双眼却不敢正视对方。

    后来,简单寒暄了一番后,三个山东人也没与母亲多聊。傍晚快到饭点的时候,正巧火车入一小站,大约要停十几分钟,于是三人便下去抽烟,还问我要不要同去,可还未等我说「好」,母亲就抢先发话,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火车头发出一阵长鸣,车身渐渐启动了,但直到此时,那些山东人还未回来。

    母亲猜想他们去前面吃饭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顺便买点吃的回来。但我几乎将所有车厢都溜达了一遍,仍不见那几人的踪影。

    饭后,也许前几天忙着搬迁,实在太疲倦,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都沉沉地睡着了。

    ……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识往身边一摸,却骇然地发现我妈不见了!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我妈能去哪儿?!

    我想想都后怕,赶紧穿好衣服裤子,准备找妈妈去。突然,我又同时发现,自己对面和上面的卧铺也空无一人,那几个山东人也不见了!再往床下瞧一眼,我们母子俩的行李也不知所踪。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万分地在车厢里走着,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更没可能叫唤妈妈的名字。因为此时乘客们都在酣睡,整个车厢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几乎所有灯光都关了,黑压压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个人,走着走着,几乎快到火车头时,却突然瞧见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来是乘警室。

    不行就报个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正当抬起手,准备敲门,我却不禁愕然停住了——隔着乘警室大门上的玻璃窗,我清楚地看见,母亲此时就在里面,她耸搭着脑袋,站在那,双眼通红,明显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再仔细一瞧,母亲手上竟还被戴上了手铐!

    旁边,不出意料的,那三个山东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还有一个穿制服的,应该就是这趟列车的值班乘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值班乘警也是山东人,并且与那三个大汉同乡同村,几个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们了。步入社会后,虽然哥们几个聚少离多,但交情却一直都在。)

    「嘿,没想到你嘴还挺硬,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听说过……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没有干那事儿啊!」

    「你现在老实点,自己把犯罪事实给交待了,我回头给上面写报告时,说不准会笔下留情。」

    「乘警同志,该说的我全都给您说了,是他们冤枉我!」

    隔着玻璃窗,只看见母亲和乘警俩人的对话,那几个山东人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但时不时却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致可以猜出,三个山东人似乎在举报我妈犯了什么事,还把她揪到了乘警处,报了案。可怜我妈妈,总是那么头脑简单,还在那竭力为自己辩护,丝毫没察觉到这名审问她的乘警,却是与那些山东人一伙的……

    「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审你一遍。」

    「您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请问吧!」

    我妈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那乘警毕竟经验丰富,他瞧我妈这副慌手慌脚的模样,便知审讯已十拿九稳。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才一句句问我母亲:「姓名?」

    「冯慧芳。」

    「年龄?」

    「四十五。」

    「性别?」

    「女。」

    「职业?」

    「暂时还没工作。」

    「去哪儿?」

    「回老家。」

    「老家在哪儿?」

    「北边。」

    「那男孩儿与你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念书还是工作?」

    「工作。」

    「什么工作?」

    「额,具体我也不大清楚。」

    「丈夫呢?」

    「已经离婚。」

    「好,你再看那边,是不是你的行李箱?」

    「是的。」

    乘警问到这,我才发现我和妈妈的行李也被他们搬过来了,怪不得卧铺下面空空如也。

    「行,那你好好瞅一瞅,这些东西都是从你行李箱里搜出来的!」

    说罢,乘警便从桌底下拿出一个大塑料口袋,哗啦啦往桌上一倒,呈现在众人眼前的,竟然全是一些暴露无比的情趣内衣,和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还有几盒开过封的避孕套。

    糟糕!这些东西都是我买来性虐、调教母亲,或是在床上玩弄她时助兴用的;而那些避孕套,则是母亲刚开始与小表弟搞上时,怕小表弟少年得病,强迫小表弟与她做爱时戴套。

    我妈看着桌上这些下流玩意儿,生生就摆在自己眼前,百口莫辩……母亲霎时就身子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可那位乘警却不打算就此为止,继续质问我妈:「你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岁数也不小了,还带着孩子,怎么行李箱里尽是这些东西?数量还不少!难不成是用来和你儿子耍的?!」

    虽然乘警是在开黄腔,但跪在地上的母亲,听他这么一说,不免悲从心中起,想到自己身为人母,平日里却常常与儿子、侄子乱伦,干了无数有违妇道、人伦不允的苟且之事,现在正发生的这一切,也许就是自己的报应吧!

    乘警见我妈已完全答不上话,便站起身,高声宣布道:「现在,冯慧芳女士,本人作为此趟列车的值勤乘警,我要以『从事卖淫活动』罪,拘留你!」

    这还没完,紧接着那乘警又对三名山东人说:「你们三人举报有功,是良好市民,我代表警方谢谢你们!但现在审讯工作仍未完成,能否请你们三人留下,继续协助警方办案?」

    山东大汉们听了,自然跟着乘警哥们儿继续演戏,纷纷义正言辞地说道:「一定留下,全力协助警方!」

    第04章

    事情至此,我总算大致弄明白了:原来,这几个山东人是混黑社会的,平日里他们敲诈勒索、贩卖人口,几乎无恶不作,但因为颇有些手段,在当地又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所以每次即使被抓进局子里,也不久便会「无罪释放」。至于调戏良家妇女,对这些人渣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今天遇到我妈妈这样的美妇人,他们自然淫性大发,光看着我妈在自己面前挺着一对豪乳、大屁股扭来扭去,鸡巴就已胀得难受,何况还有几十小时枯燥的火车要坐……三人当下就生了邪念,准备密谋一番,找机会干我妈一炮。

    并且,更巧的是,下午火车停小站时,他们几人去月台抽烟,正商量着如何把我妈推到,却遇见了当年一起混的某个哥们,几句一打听,发现这哥们就在咱火车上做乘警!能跟这帮人渣做哥们,诸位看官们不妨想想,那乘警能是什么好鸟?

    既然大家都知根知底,几个山东人便直言不讳,把计划玩弄我妈的事儿与那乘警说了。

    听他们描述完我妈的相貌与身材,乘警一拍脑袋,嘴里啧啧地说,自己最近工作太忙,已经半个多月没玩到女人了,今天老天开眼,让他逮着这么一位大胸美娇娘,必须不能放过!

    后来夜幕降临,趁大家都在熟睡,三个山东人便礼貌地请我妈去车头一趟(因此当时我没被吵醒),帮他们一个小忙,并把我们的行李也一并拖走了。

    我妈这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竟然毫无防备之心,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们走了。

    到了乘警室,男人们把大门一关,也不顾母亲强烈反对,就开始将我们的行李箱逐个打开,大肆乱搜乱翻起来。那乘警本来计划着从行李里随便揪出些啥,然后强行定义为违禁品,治我妈的罪,好以此来威胁她。

    也许那乘警与几个山东人今天撞了大运,有如天助,他们万万没料到,竟能从我妈的行李箱内翻出那么多色情玩意儿。

    山东人毕竟是道上混的,十分有江湖经验。他们见到那些东西后,随即凶相毕露,指着我妈对乘警说,他们要做证人,检举揭发我母亲在火车上从事卖淫嫖娼活动……

    ……

    「审讯」正在进行中。

    乘警手里拿着几份文件,一边假装阅览,一边对我妈说:「根据文件上的精神,黄赌毒不分家,因此我怀疑你不仅卖淫,还贩毒。」

    母亲听完,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此简直难以置信!

    「把衣服了,我们要搜身!」

    乘警接着说道。

    我妈扭扭捏捏着,不愿搭理那乘警,说即便要搜身,也不需要她脱衣服吧,她今天穿着裙子,身上又没口袋,完全没地方私藏毒品。

    乘警听了,勃然大怒,说我妈妈现在就是一嫌疑犯,没资格与他讨价还价。

    我妈妈初中毕业,没受过什么教育,可谓是个彻头彻尾的法盲。她一听到「嫌疑犯」三字,便顿时软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我妈说自己愿意脱衣服,但必须让三个山东人出去外面。

    乘警与那三人是一伙的,怎能让自己哥们儿错过好戏?他拒绝我妈妈的理由也很充分:审讯室就是乘警室,地方就这么大,三个山东人作为人证,必须在场,无法回避!

    我妈无可奈何,终于还是脱掉了洋装套裙,只穿着内衣丝袜站在那。

    山东大汉们始见我妈性感的胴体,其中一个胆大的,便走上前去,将手放在我妈包裹在肉色连裤袜里的大屁股上,肆意地又捏又摸起来。母亲感觉到他的咸猪手,正想抽身避让,却随即被乘警制止了:「站着别动!他是证人,有权利搜你的身。」

    我妈强忍着屈辱,站在那给山东人摸屁股,摸了好几分钟后,那人觉得还不过瘾,便突然一下将我妈的连裤袜扒拉了下来,裤袜一直被褪到我妈脚踝处。

    接着,乘警又调戏般地问我妈妈,为什么她胸部那两块肉鼓起那么高,是不是在胸罩里藏毒品了?

    屋里的山东人听到这话,各个都乐出了声;我在门外听了,也不禁暗暗发笑。

    我妈被他问得无地自容,又不好直接说自己是因为乳房太大,奶罩永远都被撑起高高的……母亲一脸娇羞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身上什么都没藏。

    「冯慧芳女士,你目前表现还算不错,一定有保持这个态度,好好配合我们审讯,不然罪加一等啊。」

    乘警一边给我妈解开手铐,一边假装唱起了白脸。母亲头脑果然简单,竟然随即就吃了他这一套。

    接下来,乘警要求我妈妈弯下腰,双臂伸直,尽量用手指尖碰地。我妈听完指示,也不多想,立刻一一照做,不再像刚才那样扭捏。乘警见她抵触情绪少了许多,便暗暗和几个山东人使了使眼色。

    妈妈吃力地弯着腰,硕大的双乳重重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与此同时,妈妈肥大的臀部也跟着向上高高撅起,粉红色的丁字裤紧紧夹在两腿之间,将我妈耻沟处隆起的一块完全勾勒了出来。

    乘警走到我母亲身后,用双手沿着我妈的两肋,慢慢摸索,一直摸到她肉感十足的腰间。我妈觉得心里痒痒的,便小声催促他能不能快点。乘警发现我妈原来怕痒,便更加放慢了速度,还故意用手多次挠弄她的小腹,我妈实在忍受不了这般捉弄,整个大屁股都颤抖着甩动起来。

    「搜」完腰部一带,乘警又让母亲直起身子,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我妈胳膊刚一抬高,乘警就迅速将手伸进我妈的奶罩里,众目睽睽之下,他竟大肆搓揉起我妈的乳房来!

    在场几个山东人、以及门外的我,都有些吃惊,因为没想到这乘警会如此直接。

    我妈被人摸奶,自然一脸的不情愿,但意外的是,这次她丝毫没有反抗。因为母亲心里明白,这个乘警以及那些山东人,之所以污蔑她卖淫犯罪,无非就是想以此要挟她,自己和儿子都很穷,没钱可讹,不如就让他们劫个色吧。

    多年来的惨痛教训,也让我妈妈「学到」了不少。

    随后,乘警再次得寸进尺,他解开我妈的胸罩带,将她整只乳罩一把扯下,丢在了办公桌上。至此,我妈胸前那两口巨大的哺育器,终于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好,下面由证人们搜查举证。」

    乘警玩够了我妈的奶子,便指示三个山东人也去搜一搜。

    大戏终于登场!

    接下来的一刻钟里,我躲在门外一边偷偷打飞机,一边观看着山东大汉们轮番扑向我妈,一个接一个地把玩着母亲左右两只硕乳。整个过程中,我妈一直羞涩地将小脸侧向一旁,默默忍受着自己的乳房被男人们搓扁捏圆,像两坨面粉团似的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胸部上同时有六只大手在摸弄,一时间,我妈的两只大奶子根本闲不下来。男人们握住我妈乳房的底部,将大块的乳肉在空中甩来甩去,还用手指夹住妈妈的奶头,又揪又扯,像拉皮筋一般往外不断拉长。

    在如此疯狂、粗鲁地玩弄之下,我妈乳房的颜色开始白里泛青,乳头也渐渐变硬变紫。

    半晌,母亲不禁傻傻地问了一句,难道这样也算「搜查举证」吗?

    乘警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告诉母亲等下他们还有更深入的「搜查」。

    果然,待几个山东人都过完瘾后,乘警便将手伸向了母亲私处。直到此时,母亲方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扭着腰肢,挣脱开众人的咸猪手,并高声叫喊着「不要,不要!」

    「怎么,臭婊子,你想妨碍我执行公务?」

    乘警开始辱骂我妈妈。

    母亲现在才想起反抗,似乎已经于事无补。她带着哭腔恳求乘警,能不能放她一马,自己真的没藏什么毒品,也没在火车上卖淫,是那些山东人想玩弄她的身子,故意陷害她的!

    「这婊子竟敢污蔑哥几个,乘警同志,我要告她诽谤!」

    其中一个山东人无耻地说道。

    「哟,你还敢反咬证人一口?」

    乘警说罢便拿出手铐,再次把母亲双手拷了起来。

    紧接着,他便一手拍打妈妈的屁股,一手捏在妈妈的大腿肉上,开始仔细「搜查」起来。母亲绷紧着身体,低声抽泣着,一旁的山东大汉们见闲着也是闲着,便再次围过来玩弄我妈的双乳。

    很快,乘警就攻破了母亲身上最后一块屏障——将她的丁字内裤往下一拉,与连裤袜一起褪到了脚踝处。山东人见我妈全身都被扒光了,纷纷吹起了口哨。

    接着乘警将母亲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伸手去摸她毛茸茸的下阴,我妈出于本能,连忙夹紧大腿不让乘警再往下摸。见我妈如此不配合,乘警高高甩起手,「啪」得一声狠抽在母亲大屁股上:「你再这样乱动,我可要上刑了!」

    我妈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禁浮现起当年在老家时,自己被一群城管性虐折磨的情景,那些个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

    乘警再次把手伸进母亲裤裆处,捋着浓密的阴毛,在耻沟附近胡乱搅了一通。母亲被他吓到后,变得更乖了,顺从地站在原地,任由男人猥亵下体。接着乘警将两根大拇指按在母亲肥厚的阴唇上,一左一右,用力向两边掰开。

    我妈很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身体想避让,却又丝毫不敢动弹,只好皱起眉头忍受着。

    扑哧一声,乘警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我妈的肉穴,并且越插越深,开始转着圈地抠挖起妈妈的阴道壁。我妈呜呜咽咽地低吟着,臀部不由自主地缩紧,旁边山东人见了,格外兴奋,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被乘警指奸了近十分钟后,母亲实在忍无可忍,屁股往后一抽,肉穴口「吐」出了乘警两根湿漉漉的手指。

    妈妈娇声呵斥道:「好啦好啦,求求你们了!不要再弄了……」

    「少废话,下面还没搜查完,快点把腿张开!你是不是把毒品藏屁眼里了?」

    乘警说完又想用手指去捅妈妈的屁眼,不过再次被阻止。

    「这算哪门子的搜查?乘警同志,我衣服都脱光了,既让您看又让您摸,今晚我儿子还在火车上,求求您就放过我吧。」

    (如此精彩肉戏,我怎能错过?老妈你也太天真了……)

    没想到这乘警是个滑头,他见母亲有意「求和」,不仅没严词拒绝,反而语气一软,假装十分为难地说道:「大姐,这你可不能怨我,毕竟不是我主动去逮捕的你,是这三位市民把你抓到乘警室,举报的!」

    几个山东人闻言,立刻暂时停手搓揉妈妈的大奶子,纷纷义正言辞地叫着:「对!对!我们要举报这娘们儿,咱们手上有证据,不能轻饶了她!」

    母亲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

    见我妈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乘警暗笑她已经上钩,便随即指了条「明路」给她:既然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去说服那几个山东人撤销举报,这是唯一的办法。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听乘警这么一说,她自然明白「说服」二字的潜在含义。于是我妈考虑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我妈想着一定得在天亮前回去,否则很可能把自己儿子也牵扯进来。

    没时间犹豫了……

    几秒钟后,母亲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接着缓缓转过身,对三个山东大汉说,如果愿意撤销举报、饶她一马,她就用肉体作为回报,满足他们任何需求。

    说完,母亲还刻意晃了晃沉甸甸的大乳房,扭了扭肥臀,一脸难为情地向众人卖骚。

    山东大汉们早已想肏我妈想的裤裆都要爆裂了,现在她终于缴械投降!不过,这三位老兄毕竟是黑道上混的,深刻明白「既是嘴边肉,便不急着吃」的道理,于是他们又提出两个额外要求:其一,我妈不仅今晚要好好伺候他们,让他们玩个痛快,这两天在火车上,她也必须随叫随到,满足众人的性需求。

    母亲听罢,起初有些面露难色,后来算了算车程,今晚一过便还剩一天半了,于是便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其二,为了防止我妈设套,她必须让乘警也参与进来,一起肏她的屄,以射精为准。

    事已至此,母亲难道还看不出这乘警的色心?——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

    我在门外偷窥妈妈与这几个男人,干巴巴站了好几小时,突然想起自己一直憋着尿呢!反应过来后,连忙火急火燎地奔向厕所。

    小解完,我回到乘警室门前,继续欣赏好戏。

    「妈了个逼的,这几位动作可真快!」——这是我看到屋内景象后第一眼的反应。

    此时,我妈双腿被一个山东大汉抬着,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下体正跟男人的阳具紧密交合在一起,做着活塞运动;我妈的上身则斜靠在她背后另一个山东大汉身上,一对肥硕的乳房被男人捏在手里肆意搓揉;我暂时看不到妈妈的正面,因为此刻乘警的大屁股正坐在她脸上,估计正在用鸡巴抽插我妈妈的秀嘴。

    母亲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全部被男人的大手或是阳具霸占,再加上母亲这段时间过得着实太平,已经有些日子没和男人们玩多P 群交了,现在突然一下,要同时面对四支来势汹汹的大肉棒……果然,剧烈的羞耻感是最好的催情药,在数根阳具的多管攻势下,母亲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春潮泛滥起来。

    妈妈背后的那名大汉,玩够了她的一对巨乳,又跑到前面去折腾我妈的小美脚。他把我妈的秀足捧在手里,一边变态地用鼻子嗅她的玉指,一边口中骂骂咧咧的,要妈妈等下赶紧把丝袜穿上。

    背后没了支撑,我妈的上半身立刻失去平衡,正往后仰时,却被另一名大汉逮着机会,他大手一把拎住我妈的双臂,往反方向用力一拉……我妈嘴巴里和阴道里两根阳具,正好借着反作用力,猛地一下插到了妈妈上下两张小嘴的最深处。

    山东大汉们轮流上阵,走马换灯般地将阳具插入我妈阴道里、口腔中,轮番轰炸、横冲直撞;妈妈被他们肏的浑身绵软无力,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也渐渐模糊起来。

    我妈性器与男人交合处水声哗哗,可见她阴道分泌的淫汁量越来越大,肉棒的抽出插进也越来越顺畅。

    肏到后面,三个山东大汉已不需要我妈吹喇叭,用香舌为他们湿润龟头,而是让母亲双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鲍鱼肉,直接便提枪上阵,一炮顶到我妈的子宫口。

    乘警非常喜欢让我妈口交,吞吐他的肉棍、吸舔他的卵袋,时不时地我妈还得舔舐他臭烘烘的屁眼……

    凌晨时分,几个男人均已在我妈妈体内泄了不下三次精。我妈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屄口大开着,浓密的阴毛上全是白色黏稠物。

    不过即便如此,男人们依旧余兴未消,于是乘警提议再玩一轮。

    母亲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没想到连续数小时的激烈性交都无法满足这帮人渣。她赶忙直起酸痛的身子,晃着布满牙印的硕乳,跪在乘警面前,语气虚弱地恳求男人们放她回去。

    可乘警却不依不饶,坚持要我妈妈再让他们爽一轮。

    我妈见他态度如此强硬,自知在劫难逃,便提出至多再陪他们玩两小时,天亮之后,早餐前必须放她回去见儿子。

    乘警点点头,算勉强答应了。于是我妈再次趟回地上,吃力地张开大腿,挺起早已肿痛涩胀的阴户,等待男人们阳具的插入。妈妈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因为她深深明白,马上迎接她的又是一轮残暴酷烈的精液洗礼。

    第二轮性交,男人们对怎么肏弄我妈、让她摆什么姿势最爽,已经完全得心应手:一边控制着节奏,用阳具时快时慢地抽插她,同时舔吸她的耳垂和脖颈处,当然妈妈的两只大乳房也不能放过;一边不断让她变换体位,什么传教式、狗爬式,什么骑乘位、女上位,通通在我妈丰满肥熟的身子上尝试了一遍。

    第05章

    早上七点多钟,太阳出来了,阳光穿过火车的车窗,在我旁边挂了个角。渐渐地,醒来的乘客们开始在过道里来回走动。

    此刻,乘警室内的香艳肉戏也快接近尾声,妈妈正在给刚射完精的男人舔舐鸡巴,清理他们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我快步走回到自己车厢,然后脱去衣裤爬上床,假装熟睡起来。

    妈妈被人轮奸了一夜,很累;我站在外面偷看了一夜,也很累。人困马乏的我一躺到卧铺上,还没来得及「假装」多久,便真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不知道几点几刻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但令人稍感心安的是,此时母亲正躺在我身边熟睡着,刚经历过一夜盘肠大战的她,脸色憔悴,呼吸沉重,黑眼圈十分明显,不用说,母亲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见我妈妈睡得又香又沉,我实在不忍心打扰她,便轻手轻脚下了床。正巧,车厢过道里有一辆餐车经过,我心想,妈妈吃了一夜男人的大鸡巴,胃里只有白乎乎的精液甚至尿液,又没来得及吃早饭,等下她睡醒后必然饥肠辘辘。

    我在妈妈的皮夹里拿了些零钱,准备出去买饭。找皮夹时,我不经意间注意到,对面以及自己头顶的卧铺仍然空无一人,想必那三个山东人又出去溜达了,真是精力旺盛啊!

    ……

    下午,母亲大约两点钟左右才醒,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坐在卧铺边和我一起吃盒饭。

    「妈,您今天怎么起这么迟?太累了吗?」

    我不怀好意地问母亲。

    母亲显然还不知道,我昨晚全程躲在乘警室门外,现场观看了她和几个壮男的交媾大戏。她打着马虎眼,一边心不在焉地吃饭,一边回答我说:「嗯,这两天确实挺累的,可能我还有些晕车吧。」

    「晕车?从没见您这样过啊……哦,对了,上铺那个山东来的叔叔好像说过他们有晕车药,要不我管他们借一点给您?」

    母亲一听我要去找那帮轮奸她的山东人,顿时面露惧色,慌忙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紧张地说着:「不要,不要,妈妈没事……儿子你就乖乖坐这吃饭,哪也别去!」

    「这怎么行?万一您等下又晕车咋办,多受罪啊!」

    我故意逗着母亲,「我还是去管几个叔叔借一点吧,他们人看起来还挺仗义。」

    说罢我便假装起身,结果瞬间就被母亲拉住袖子:「别去!……听妈的话,乖乖在这别乱跑,妈已经不晕了,真的。」

    瞧母亲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不禁乐了,笑她果然是个胸大无脑的傻女人。接着我见母亲一脸饥饿相,心想还是先让这个傻女人吃顿饱饭吧……便不再多问,开始埋头吃饭。

    见四下无人,我吃着吃着,便换左手拿筷子扒饭,腾出右手,伸进母亲的衬衣领口里,隔着乳罩揉捏她肥硕的大奶子。我妈丝毫不躲避,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淡定地吃饭。

    过了一会儿,我妈突然皱了皱眉头,轻声说了一句:「疼,别弄那……」

    「咋了?这不让玩?」

    我平时玩弄母亲乳房的时候,喜欢用手指夹住她的大奶头往外拉长,甚至360度旋转,然后等奶头彻底变硬变挺后,我便脑袋躺在母亲大腿上,让她像小时候那样给我喂奶。

    母亲现在不住地叫疼,想必昨晚那帮男人没少折腾她的乳头……

    说到这,不禁让我回忆起最夸张的一次,发生在表舅家:那天表舅家里没别人,就我和妈妈母子俩,我闲来无事,便让妈妈脱光衣服,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站在我面前。妈妈向来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只是嘴里嘟囔了一声,「真淘气,又想干什么坏事」,随后便乖乖进屋换装去了。

    等我妈穿上黑色的吊带丝袜、尖头的鱼嘴高跟鞋,从屋子里翩翩走出来时,我只瞧了一眼,就大手一挥,不满意地说:「不行!穿那套新买的。」

    妈妈明白我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再次进屋换衣服。

    第二次从屋里走出,我妈妈已经换上了一套令人血脉喷张的连体渔网丝袜,透过半个巴掌大小的网眼,我妈下身饱满肥厚的肉屄清楚可见,胸前一对36E 的波涛巨乳,也随着她走路时晃晃荡荡,几乎将上身一大片网眼无情撑爆。

    接下来,我二话不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手法熟练地将母亲一顿五花大绑。

    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兴奋,母亲被我全身捆绑之后,脸上迅速泛起红潮,额头上也布满了香汗。我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大屁股,笑着说,不用紧张,等下我一定会温柔对你。

    母亲害羞地点点头,说道,只要不弄伤她的身体,我想怎么虐她都行。(很显然,母亲低估了我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

    随后我又拿出两样新道具:一条黑色丝袜,用来蒙住母亲的双眼;一台吸尘器,用来给母亲「爽一爽」。

    接下来,我先将妈妈胸前的渔网一把撕开,让里面两只大乳房各探出半只,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我便将吸尘器插上电源,把吸风管的一头对准妈妈的左乳,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打开了吸尘器开关,随着机器呜呜作响,我妈只感到自己左乳乳晕上一阵酥酥麻麻,还以为我在用风扇吹她的奶子。

    半分钟后,我突然将开关往上一推,把吸尘器功率调到了最大。这下可好,妈妈的大奶头以及小半个左乳瞬间变被强风吸进了吸风管里,我妈这时才明白一直牢牢吸住她左乳房的是吸尘器吸口,她惊恐万分地摇晃着腰肢,被绑住的手脚将麻绳绷得紧紧的。我妈凄厉的尖叫声与机器高速运转声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仿佛来到了一家屠宰场。

    我妈妈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被吸得不由直往前倾,她胸前那对雄伟的巨乳,本来就比一般中年妇女要挺拔的多,乳头也惊人的又翘又长。此刻在吸力的牵引下,妈妈弹性十足的乳头被不断拉扯、变长,几乎快赶上正常人小拇指的长度。

    母亲苦苦哀求着,希望我能关掉电源,但此刻我正玩在兴头上,不仅不会搭理她,反而还用手剧烈摇动起吸风管来,母亲的呻吟声更加惨烈了……随着长时间被强力吸住奶头,母亲乳晕上的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渐渐地,似乎其他部位都没了知觉,意识全停留在乳尖。

    看着母亲的一只乳房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我觉得十分过瘾、有趣。玩了十分钟后,我又如法炮制,淫笑着将吸风管换到母亲的右乳,再次开足吸尘器的马力,兴致勃勃地摧残起母亲另一只乳房来。

    ……

    回到火车上。

    ……

    我和妈妈吃过午饭,哪也不敢去,尤其是我妈,就在车厢里休憩着。同时,对面的山东大汉们仍一直未见踪影,再加上火车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不用多久,就到山东地界了,我妈紧绷着的神经渐渐舒缓。

    又到了一个小站,久坐多时的我准备下车走一走,也想着拉母亲一道,去外面站台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母亲摆摆手,说她就不陪我去了,因为得留一个人在这看着行李,以免被人偷了,让我自己下车玩去吧。

    我拿了些零钱,下车后,也没跑远,就在站台边的几个小店瞎转悠。不知是不是巧合,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一回头,果然是那三个山东人。

    其中一个笑嘻嘻地问我:「出来溜达呢,小伙子,你娘怎么没跟你一块儿?」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昨夜偷窥他们轮奸我妈妈时,自己着实特别兴奋,心中的绿母情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现在光天白日之下,看他们这副邪恶嘴脸,我打心底还是十分厌恶的,并且很害怕他们再去骚扰我妈妈。

    于是我便「聪明」地编了个谎言:

    「火车上人实在太多,我妈去前面找公共厕所了。」

    我指了指站台最远处,「你们找她有事儿吗?有事就去前面厕所等她吧。」

    三个山东人听了,竟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有没有被我成功骗到……半晌,他们递了根香烟给我,并说:「咱哥几个与你娘又不认识,能找她有啥事儿?告诉你吧,小伙子,咱毕竟睡一个车厢,也算有缘分,但哥几个刚刚接到电话,临时有情况,就在这站下了!」

    听闻他们几个要提前下车,且就在当下这一站,我心中顿感大喜,想着赶紧跑回车厢里,告诉母亲这个特好消息。

    「那几位叔叔再见,一路顺风!」

    「急啥啊,火车得有一阵才走呢。」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其中一人轻轻拦下,「抽根烟再走呗,回头代咱向你娘问好啊!」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吞云吐雾起来,还主动伸手过来给我点烟。我不好驳他们的面子,心想也就一根烟的功夫,就永远跟这帮人拜拜了,便跟三个山东人一起,抽起了刚刚他们递给我的那支香烟。

    吸进第一口时,我就觉得手中这烟有点不对劲,看了看牌子,原来是自己没抽过的;吸进第二口、第三口时,烟雾的味道越来越奇怪,但几个山东人却抽得一切安然;吸进第四口时,我突然觉得四肢渐渐无力,脑袋瓜也变沉了……

    几秒钟后,我终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中,我放佛听到了一句:「赶紧的,回车上告诉那老娘们,她儿子现在落咱手里了!」

    ……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早已不在什么火车站,而是躺在一片绿茵茵的荒野之中。与此同时,我还被绳子捆住了双手双脚,胶带封住了整个嘴部,时不时得,心口还一阵阵隐隐作痛。

    我勉强扭过脖子,向四周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正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着的母亲:此时,我妈正保持着一种双手抱头,两腿叉开的羞耻姿势,她高高向后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有节奏地前后摇晃着垂挂在她胸前的那两只巨乳吊钟。而母亲的身后,站着一个长裤脱了一半的壮汉,正用经典的老汉推车式,从屁股后面疯狂肏弄着我母亲,他一边「啪啪啪」地猛插着我妈肉穴,一边还一口一个「臭婊子」、「老骚货」的不断言语侮辱着我妈妈。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其中一个山东人。

    母亲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在山东大汉壮硕的阳具面前,显得分外水嫩较小;她丰满的两瓣阴唇因为充血变得更加肿胀,犹如一朵盛开着的淫靡之花;母亲本来只有常人手指那么大的膣口,此时却被大汉的巨根撑得又鼓又涨,令人不忍直视。

    过了一会儿,另外两个山东大汉也加入战团。他们两个人一起上,四只大手同时搓揉起我妈一对令人垂涎的肥硕乳房,不断捏弄调戏她的大奶头,我妈娇喘连连着,翻滚的乳肉此起彼伏,像面团似地被揉成各种形状。

    玩弄够了我妈的巨乳,两人又掏出他们粗大的阳具,命我妈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尽心吮吸,用舌尖一遍遍舔舐龟头和卵袋。甚至,他们还抓住我妈漂亮的栗色秀发,恶作剧般地同时将两根阳具一齐塞入,粗暴地将我妈的樱桃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虽然距离不近,但我依稀看见母亲脸上泪水婆娑,气色惨白,写满了悲愤之情。随着阳具在下体内的运动,母亲屁股和小腹上的美肉微微颤抖,全身肌肉也尽在抽搐。

    在三个男人的暴力蹂躏下,母亲乳房顶端坚挺的奶头,渐渐颜色由浅入深,乳晕都快高高隆出半只乳房,她整个人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又奇怪的略显性奋。

    站在我妈妈身后的那人,阳具深深扎在我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感受到了我妈阴道内大量爱液的滋润。渐渐地,他开始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猛兽一般,紧紧握住我妈甩动着的乳房,不断加快阳具抽送的力度和频率。至此,每一下肉与肉之间的撞击,都会产生出「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交织着我妈醉人肺腑的呻吟声,在这片开阔的荒野之中萦绕回荡,令人感到震耳欲聋。

    接下来的数小时里,三个山东大汉们轮番上阵,无休无止地轮奸着我母亲。我被束缚着躺在地上,默默观看了全程,心里不仅感慨万分:这几个男人不知前世做了什么善事,这辈子不仅可以混黑道作孽,还可以如此艳福不浅,在这四下无人之境,面对我成熟性感又毫无反抗能力的母亲,他们的三根肉棒一个也不闲着,争先恐后地抽插在我母亲的肉穴里、嘴巴里、肛门里,痛快淋漓地狂肏猛干,尽情享受着母亲丰满肥熟的美妙肉体。

    直到……

    「嘀——嘀——嘀——」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打破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夜幕还未降临。

    不知何时,东边几十步开外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车门打开后,前座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叼着根香烟,身上穿着类似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旧军服,整个人看起来土得掉渣。

    山东大汉们见到有人来了,只好意犹未尽地从我妈妈阴道内或嘴巴里抽出阳具,然后把她往旁边草地上一推,不管不顾了,各自开始提裤子、系皮带来。

    母亲被他们整整肏弄了一下午,得到解脱后,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累得直不起身子。

    穿好衣服裤子后,山东大汉们便扛起我妈妈左右两只肩膀,一边一个,扛着她朝那辆面包车走去。此时我妈浑身赤裸,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一丝不挂着;她肉鼓鼓的乳房上精斑点点,阴毛也被几块精冻粘成了一团。

    另一个山东大汉则朝我走过来,我见状,怕受皮肉之苦,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仍在昏迷中。

    ……

    「你他妈的怎么现在才来?敢让哥几个等一下午!」

    「操他妈的!我看这逼是欠揍!」

    山东大汉们高声嚷嚷着,甚至还要动手去揍那中年男人。

    那人吓得一边举起双手躲避,一边语气害怕地说道:「各位大哥,不是俺故意来得迟,而是路上……」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赶紧的,给钱!」

    山东大汉怒气不减地打断了他,「那娘们儿一万,她儿子八千!」

    「好好好,俺这就给钱,一分都不敢少几位大哥!」

    中年男人随即从车里取出一叠钞票,当面清点了一遍后,总共一百八十张百元大钞,才唯唯诺诺地双手交给了山东大汉们。

    「你……你们这帮人贩子,我求求你们了……就放……放过我的儿子吧……」

    我妈脸色惨白,身体极其虚弱,但她仍鼓足最后一丝气力,向这些不法之徒求情,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臭婊子,你自己瞧瞧这周围,知道这他妈是哪儿吗?放了你儿子……那他不到明早就被野狼给撕了!」

    母亲听他这一说,顿时泪水涟涟,当即就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如此悲伤、绝望,比刚刚被男人们轮奸时还要伤感百倍。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对我妈而言,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

    我在一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一样,被人卖了八千块钱,未来命运一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欲绝起来。

    「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

    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人,一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就乖乖上路吧。」

    「是啊,还愣着干啥?赶紧带他们走吧!」

    「唉,这老娘们肉可真嫩,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来,咱自己玩!」

    山东大汉一边笑嘻嘻地回答我妈,一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依依不舍地抠挖着我妈妈的肉穴。

    ……

    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妈妈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着衣服,而妈妈则依旧一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一起来的小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时穿用的衣物——全部一股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一下,没想到这帮山东人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一些值钱东西,比如说,妈妈的首饰、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但最重要的,我和妈妈此次在南方挣下来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入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奶罩的隔层里。

    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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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非出差三个月,终于他妈的回来了!非洲这地方确实名副其实,本人在那呆了近三个月,就连在机场都没见到wifi,本想着用手机发文,但却根本不知道如何操作。

    废话不多说了,请各位看官们继续赏文!先连发两篇,抓一抓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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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扔上车后,我继续保持沉默,闭着眼睛装昏迷。不过即使睁开眼睛,也根本无法看到车外的景象,因为四面玻璃上全被贴上了黑纸。只能看见司机——也就是那个中年男人——暗淡、瘦削的背影。

    我的前方,母亲浑身赤裸地斜在后座上,紧紧蜷着腿,身上被麻绳勒得全是红印。她时不时会朝我这望一眼,脸上写满了担忧,虽然那几个山东人已经告诉过她,我只是被下了迷药而已,过几个钟头药效过了自然会醒来,但母亲心里仍然很害怕。

    面包车发动后,司机驾轻就熟地在这荒野山路间蜿蜒行驶起来,想必这条路线他一定经常跑。

    车子开了约几公里后,我妈见离三个山东大汉已经很远,便开始哭哭啼啼着向那中年男人求情,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我们母子俩一马。

    没想到,这中年男刚刚在山东人面前那一副懦弱好欺的模样,竟完全是被逼装出来的!此时他原形毕露,现出了凶横的刁民本色:「别跟俺他妈的瞎啰嗦!不然俺抽你!」

    「大哥,你就行行好,我这有钱,我可以给……」

    母亲以为之前的存款都被山东人给搜刮走了,不禁顿住了舌头,「我……我回老家后一定给你打钱!」

    「别跟俺提钱提钞的,他妈个卵!」

    母亲急了,雪白的大屁股在座垫上扭来扭去,像一只在江滩上搁浅的豚鱼。

    「那……那你放开我儿子,他身体不好,不能一直绑着!」

    中年男人不再搭理母亲,只顾着开车赶路。

    「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儿?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

    「停车,求你了,大哥!请停车吧!」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就放咱一条生路吧……」

    我妈在后座叫唤了半天,那人实在听得不耐烦了,便突然一个急刹车,靠路边树林停了下来。

    他去到后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妈身上的麻绳松了绑,妈妈以为这男人终于同意放她自由,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见那人伸出双手,一把紧紧握住了她的两只大奶子,并随后将母亲整个人压倒在身下。

    我虽然倒在后车厢里,但通过前面倒车镜的反射,我依旧能看得一清二楚:起先,我妈妈还拼命挣扎着,一边高声喊叫着「救命」,一边腰肢乱颤,还想用手推开那中年男人。结果那人也不含糊,狠狠地正反抽了我母亲两个大耳刮子,一句废话没说,便让我妈立刻老实了下来。

    之后,我妈便在那人的命令下,伸手握住他脏兮兮的阳具,用玉指夹在根部,温柔套弄起来。待阳具勃起变硬后,母亲又乖乖地张开双腿,露出还在恢复阶段的小肉穴,让那人又黑又丑的粗鸡巴顺利插入阴道内。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趴在我妈妈身上卖力抽插着,也不玩什么花样、体位,就是纯粹的男上女下式操逼;看动作频率,这人似乎有一阵子没打炮了,此刻他整个人都憋足了劲,龟头胀得又突又红,每次插入都力道十足,肏得我妈阴道壁直往外翻;我妈躺在下面,因为嫌弃男人身上那一股大蒜味,实在太浓烈熏人了,便一直将脑袋扭向一边,紧皱着眉毛,任凭男人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我妈始终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那人要我妈把一只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小腿肚子架在前面的驾驶座上,我妈妈虽然满脸厌恶之情,但心里想着,让这男人尽快完事射精才是重点,便顺他意思照做了。

    两只美腿高高挂起后,母亲肥美的肉屄这下变得如无底洞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将我妈妈胸前两只大奶子压得扁扁的。随着性交时间的不断延长,男人下体抽插的频率渐渐开始下降,但力度反而却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阳具的插入,龟头都直顶我妈娇柔的花心,拔出来时,又是整支连根而起,使得我妈妈的胯间永远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最后,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有点「职业道德」,射精前一秒将阳具拔了出来,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

    ……

    被强奸过后,我妈妈明显老实多了,她不再乱喊乱叫,一声不吭地乖乖坐在副驾驶上,就在那中年男人旁边。

    我妈也许是被男人彻底肏怂了,表情呆若木鸡一般,也不顾自己仍旧赤身裸体着,双腿之间还往下流着白花花的精液,只是她偶尔会悄悄回头,向车后箱那望一望,因为我还躺在那里。

    一路颠簸了好久,面包车终于行驶至一条大路上,我也趁机「顺势」醒来,并故意咳嗽了几下。

    母亲听到我的咳嗽声,知道我醒了,连忙转过身对我说着「别怕、别怕,妈妈就在身边!」说话的时候母亲还刻意用手捂住自己胸部,不想让我在这种紧张氛围下看见她赤裸的身子。

    我识相地闭嘴不出声,大脑却迅速运转起来。

    面包车又开了约莫半小时,来到一个貌似县城郊区的空旷地方,在黑暗无边的夜色下,车子终于停住、熄火。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哗」的一声拉开车门,把我和妈妈放了出来。

    下车后,我发现自己和母亲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旧工厂前。

    「货到喽!」

    面包车司机朝里面喊了一声。同时,几条浑厚的狼狗的叫声也传了过来。

    几秒钟的功夫,就有两名身材中等的男子从工厂里走出来,他们嘴里各自叼着香烟,说着奇怪难懂的乡下话。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我无法看清俩人的面孔。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住我和妈妈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来,我先是隐约感到一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来。说着说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来,我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说「娘们太老,不好卖」、「小孩儿也成年了,不好管」。

    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说什么「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走一笔是一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来搪塞那俩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

    「龟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一人无奈发出一声长叹。

    「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这老娘们给收了。」

    「说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小姑娘?……这样吧,明天我去县城跑一趟。」

    说罢,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来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

    「好嘞,哥!」

    ……

    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一句,「龟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

    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吟声,一会儿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一会儿是「窸窸窣窣」吮吸肉棒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洞,我勉强看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妈妈的头,将阳具深深插在我妈嘴里,用力地进进出出抽插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看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像在乞求男人轻柔一点。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躏我妈妈的小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母亲被他阳具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呜呜地低吟着。

    看着我妈妈一脸痛苦之情,另一个稍年长的男人相当兴奋,于是他解开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发涨的鸡巴,让我妈用玉手握住,母亲也很识趣,刚一触到他火热的肉棍,便乖乖地温柔套弄起来。

    俩人的阳具在我妈妈高超的性技服务之下,很快就变得又硬又长,活脱脱两杆子弹上膛的肉枪。

    接下来他们把我妈妈从地上拎起来,并命她低头弯腰,两腿打直,翘起屁股背对着他们。年长的那个男人从后面挺起阳具,噗嗤一声,阳具便顺利地整支插入了我妈的肉穴,在插入的同时他还对另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句:「这娘们儿下面都湿透了!」

    男人骑在我妈妈的大屁股上一边卖力拱动,一边还不忘用手去抓捏我妈胸前的两只巨乳,搓揉她两粒饱满的大奶头。随着阳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触及的地方越来越深,母亲的子宫口开始强烈收缩,阴道开始夹紧,成熟女人特有的多水性器此时彻底沸腾了起来。男人也明显感觉到来自我妈妈膣腔处的一阵吸夹,龟头顶端已被湿热的阴肉完全包裹住。

    在这样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僻场所,被两个陌生男人强奸,儿子还在身边不远处……极度的恐惧感和羞耻感掺杂在一起,使得母亲几乎整个人崩溃,大脑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可淫戏才刚刚开始。

    男人们看我妈妈丝毫没有反抗的动作,甚至连做声都不做,不禁怀疑她是否是个傻女人,或者干脆就是个哑巴……但此时此刻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先抓紧时间在她身上好好爽一把再说吧!

    没过多久,一旁那个叫山子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我妈的身子再次被高高抱起,接着好似一块肉夹馍般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下身处红肿的肉屄和后庭紧窄的屁眼,随即便被两根鸡巴同时塞满。

    母亲仍旧一声不吭,只是牙齿咬着嘴唇,柳叶眉紧紧皱起,男人们的卵蛋随着阳具冲击的巨大幅度,把我妈妈的肉臀撞的「啪啪」直响。

    渐渐地,两个男人开始进行起一场比赛,而「比赛场地」则是我母亲的阴道与肛门。他们竞相提高自己阳具抽送的速度,以及肉棍拔出来再没进去的频率,并且还较量谁能使自己的龟头一插到底,紧紧抵住我母亲的直肠和子宫口……

    在俩人狂风暴雨般的轮奸下,我妈妈只感觉在自己身体内两根肉棒不断加热膨胀,无论阴道壁还是她屁眼里的肠黏膜,都好像要被整个爆裂撑开一样的煎熬。

    妈妈表情痛苦地把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胳膊无力地的环住男人后背,她的大屁股则丝毫不听使唤,不时地一下一下往下坠着,仔细望去,还能看见母亲的胯间正源源不断地泄着透明的淫汁……

    目睹自己的妈妈在一旁被人轮奸,我虽然内心也很恐惧,但又感到身上隐隐发热,伸手往下一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硬了。

    一个多钟头后,两个男人在我妈的阴道、屁眼、嘴巴,甚至肚脐眼里,几乎我妈全身上下能玩的肉洞都灌满了精液,今天的「验货」才总算告一段落。但可以预见的是,母亲的噩梦这才刚刚拉开帷幕。

    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原地,然后各自穿好衣物就走了。

    临行前,我还看见他们拿出了一张纸条,不知道里面具体什么内容,反正我妈是被他们钳住小手,强行在上面按了手印。

    躺在地上稍作喘息后,赤身裸体着的母亲就迅速爬过来,帮我解起绳子松绑。母亲一边费劲地解着麻绳,一边一个劲儿地痛苦,不断地喃喃自语,说她对不起我,不该生我作儿子,都是她害了我,害我遭受这份罪。

    我安慰了母亲几句,说至少我们娘俩儿还在一起,没被分开,且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逃跑。

    待母亲情绪稍微舒缓了点,我便告诉她,无论如何得先找到行李箱,所有的盘缠仍然还在里面。

    「对,就放在我的那几件内衣里……」

    我妈点点头说道。

    之后,那两个男人一直都未出现,不过外面大铁门紧锁着,门外还有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狼狗,再加上我妈妈的衣服鞋子全都被掳走了。此时此刻,即使四下无人看守,我和母亲也几乎没办法逃跑。

    在如此绝望不堪的境地中,我和妈妈本来内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与害怕,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黑暗中又茫然地待坐了许久,我们渐渐放下了沉重的心理包袱,互相挽着手,依靠着,开始回忆到了许多过往的人和事。

    母亲黯然地回首起她这大半辈子,苦笑着对我说,自打年轻时起,她就是老家附近那一带公认的大美人:五官标致,长相俏丽,皮肤像牛奶般的白嫩……即使是跟我爸结过婚后,在制衣厂里上了好几年班,她的皮肤、身材仍一直出人意料的保持的很好,羡煞了厂里无数同年龄的女工。

    妈妈言语中难掩自豪地说道:「当年你爸带我出去,甭管做啥,不管熟识的还是不熟识的,几乎人人见到她,都得夸两句『年轻』、『漂亮』、『看不出都结过婚了』。特别是你爸学校里那些男教师,常常当你爸的面都要和我……」

    妈妈说到这,突然欲言又止,打住了。

    「啥?要和你干啥?」

    这么多年来,今天是我头一次听母亲回忆这段往事,以前还从未想过这一茬。于是我自然打破砂锅问到底:「难不成……妈,难道你老早以前就已经给我爸戴过绿帽子了?!」

    「当然没有!」

    母亲斩钉截铁地说道。

    「只是和我说些黄色笑话,挺下流的,弄得我和你爸当时都特尴尬。」

    哎,真没劲。

    后来,把我生下来后……妈妈说到这儿,脸颊和脖子上不禁泛起一片红云……妈妈的身姿愈发性感婀娜了,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由于充满了乳汁,无论穿什么衣服胸部都鼓胀鼓胀的。

    母亲说她当年最怕跑步,哪怕走快一点都不行,因为一旦运动,她胸前那两只原本挺立着的豪乳,就会立刻随着节奏摇摇晃晃,因此在路上常常招来过往男人们的侧目,那一双双色欲十足的眼睛,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诚然,上天给了母亲完美的外表,但也夺去了她完整的人生。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以下几件事,我就非常清楚:第一,我们是一个落后小县城的普通家庭,父亲是个清贫的中学教师,家里经济条件很一般,花钱、用度什么的,一定得省着花、省着用;

    第二,母亲只是个普通女工,她赚的钱不多,但为了我,为了这个小家,已经相当辛苦、劳累。而自己脑袋又不聪明,不是读书的料,因此快快长大,出去挣钱,为母亲分忧。

    第三,从小到大,无论多困难的时候,我都没见到,哪怕一个亲戚,帮过我们,至于外人,我更是都很少接触到。因此想要挣大钱,过上好日子,我就必须得靠自己,而不能指望任何人。

    至于后来的那些事儿,从99年算起,因为国企改制,母亲和无数劳苦工人一样,被迫下岗。后来母亲选择离开县城去乡下做小生意,本想另辟蹊径,补贴家用,没想到从此走向了命运的转折点,彻底堕入男人们发泄淫欲的苦海之中……

    说到这里,我和母亲都不自觉地沉默了,尤其是我,心里除了非常难过外,还不免有些自责,至于个中原因,我想各位熟读《可怜的妈妈》系列的看官们,应该十分清楚吧。

    半晌,不知妈妈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纯粹出于情感上的迸发,她突然对我说道:「如果这次咱娘俩儿能够平安离开这,我回家后一定再找你爸好好谈谈。」

    ……

    到了下半夜,我和妈妈互相拥搂在一起,就在这黑漆漆的废旧工厂里,沉沉睡去了。

    ……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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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请各位描述下主人公小豪的性格和逻辑。望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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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明,等我浑浑噩噩的从地上醒来时,已然不知几时几分,接着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瞧,突然发现,我妈竟不见了踪影!

    正当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准备出去瞧瞧时,不远处一扇铁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我定睛瞧了瞧,母亲此时不再赤身裸体,她身上正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短裙,脚下穿着双酒红色的鱼嘴高跟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衣物都是母亲自己的。

    看来妈妈已经成功拿回了我们那些行李,不过,又瞧我妈妈那一副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样子,我心里大致有了谱——我妈今早又被男人们肏了一次。

    「妈,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刚刚去哪儿了啊?」

    我妈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一些早餐,包子、油条之类的一股脑递给我,叫我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把早饭给吃了。我问她,早饭是不是那两个人给的,我妈依旧低着头,不愿吭声,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下去。

    一刻钟后,我狼吞虎咽地吃掉了那些早饭。从昨天下午到今早,我一直腹中空空如也,此时确实饿极了……

    突然。

    「小娃子,你娘长得是真水灵啊!呵呵!」

    我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得十分精瘦的男人,一米七的个头,不高,皮肤也挺黑,但浑身肉紧紧的,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模样,年龄嘛,估计不到四十岁。

    此人旁边还站着个壮汉,个头虽然也不高,但瞧那魁梧的身板,好似一名金牌打手,站在远处都令我胆战心惊。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是山子,28岁,本地人;而那个山子一直管他叫「哥」的精瘦男人,也是本地人,并且还是这一带有名的人贩子,叫昆哥,39岁。

    「哎,你多大岁数?有二十吗」

    山子踢了我一脚,「老子问你话呢!!」

    我刚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有,有……」

    「念过书没?」

    「念过,但……」

    「行了!那你看看这个,能看懂吧」

    山子打断了我的话,并递了一页纸给我。

    我大致看了下内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昨夜他们爽完我妈妈提裤子走时,强逼我妈按手印的那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本人欠XXX 壹佰万元人民币,利息每天一千元人民币,特立此据,定按期偿还。」

    末了还有一个清清楚楚的我妈妈的手印。

    「小娃子,现在的情况不用我多说,你和你娘好好商量下。」

    昆哥点了根烟,缓缓说道,「眼前就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西边的山区,让你娘嫁一个老光棍做媳妇,你自己就给作坊打小工;二是跟着我昆哥混,去东边县城找活干,两个人一起做事,慢慢还钱。」

    山子跟着附和:「别他妈想着逃跑,除非你俩不想要小命了!我哥在县里可是黑白通吃哩!」

    说完,他们俩又走了。

    ……

    废弃的破厂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

    (就当时的情景,我想各位看官们应该与我一样,不难看清一点:被人卖到山区去,是条彻头彻尾的不归路,这一辈子都别再想回家了。)万分无奈之下,母亲只好听从我的意见,选择跟着那个昆哥去东边的县城。

    当天中午,昆哥他们就开车来把我们母子俩给接走了。在车上,我和妈妈依旧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双脚。

    车子到了县城,不知是郊区还是哪儿,有一片老居民房,破旧的小商店,犬牙交错的巷子,零零星星的水果摊……后来我渐渐搞清,住在这一带的人原本都是些当地农民。现在,他们每天啥事儿不干,吃吃喝喝,再赌几个小钱,因为可以等着政府拆迁,给他们拨款分新房。

    昆哥和山子的据点就在这一带其中的一幢小二层里。他们住楼下,我和母亲则被安排在楼上。

    整幢搂,窗户加了不锈钢,只有一个门,一把钥匙……

    下午,我妈正躺床上休息,昆哥和山子突然跑到楼上,再次把我给绑了,然后扔到房门外晾着。我预料他们这是来玩弄我妈妈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后,我就听见从屋里传来熟悉的声响,只见我妈赤裸着上半身,跪在昆哥与山子中间,她小鸡啄米般地左右晃着脑袋——不难看出,母亲正在给他俩吹喇叭。

    两人一边高高挺着鸡巴,享受我妈妈到位的口舌服务,同时还弯下腰,翻来覆去地把玩我妈妈露在外面的一对巨乳。

    十分钟后,山子就被我妈的灵活小嘴吹得全身直颤,接连按住我妈妈的脑袋做了好几次深喉,想必是快要射精了。随后不到半分钟,山子便突然从我妈妈口中抽出阳具,让我妈换用玉手帮他快速撸几下,呼啦啦一阵飞机打完,山子眯着眼睛将龟头顶在我妈妈额头上,果然是高潮了,还射了我妈一脸白花花的精液。

    一旁的昆哥见状,直笑他没本事:「小年轻,终究是不行啊……还没弄几下就交货了!」

    说完,他还用肉棒敲了敲我妈妈的脸颊,并毫不知耻地问我母亲:「骚娘们,瞧我这鸡巴硬的,是不是比你男人厉害多了啊!哈哈!」

    我妈两眼呆滞,对于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机械般地张口将嘴边的阳具含入口中,继续一丝不苟地为昆哥口交。我妈面无表情地横吹竖舔、吞进吐出着肉棒,已经习惯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她,又沦落到今日之境地,母亲已然不在乎自己嘴里肉棒的主人是谁了……

    晚上,山子出门去了,昆哥来给我们娘俩儿送饭。临吃饭前,昆哥再次兽欲大发,强行把我妈妈拖到床上。这次他也不避讳我了,只是叫我在那埋头吃饭,不准出声。

    母亲知道昆哥这是要当着我的面奸污她,但她又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旁。

    我一边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饭菜,一边目睹昆哥把我妈妈一条玉腿架到肩上,暴怒的阴茎已经顶到母亲湿润的阴唇上。接着只听一句「骚娘们,我来了!」,昆哥下身用力一挺,霎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便顺利撑开我妈妈小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连根插入母亲那温湿紧密的阴道里。

    被人直顶花心后,我妈双腿的肉一紧,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头部猛地向后一仰,露出她白皙的粉颈。

    随着昆哥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我妈开始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耳朵里充斥着自己母亲的叫床声,我实在没心情吃饭,便干脆放下筷子观看起来:昆哥看来平常没少玩女人,一看就是个行家,他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还用手掌扒开我妈妈两片丰满的股丘,好让我妈妈的小穴能最大限度地把他肉棒吃到底。

    并且,昆哥每次都把阴茎一直拉到我妈妈的阴道口,再突然一下,用力整根插进去,让龟头直捣母亲软嫩的子宫口。湿淋淋的阳具把阴道里褶皱、嫩肉不断拉出又塞入,黑乎乎的阴囊打在我妈妈的阴户下部,「啪啪」直响,充斥了整个二层,混合着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

    之后几天,我和妈妈一直提心吊胆着。虽然昆哥他俩每顿管吃管喝,之前的行李也拿到手了,昆哥本人也除了玩弄玩弄我妈,拿她的身子泄泄欲火外,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不过,无论白天黑夜我们娘俩都被软禁在这小楼的二层,不让踏出半步。

    我和妈妈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日子过的惶惶不安。

    并且,因为所有吃喝用度都是昆哥掌握着,所以我们凡事都得看昆哥的脸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讨好昆哥,母亲常常屈意承欢、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

    比如说今天下午,昆哥在楼下无所事事,便搬了个凉床到楼上,让我妈妈给他擦背,就像在澡堂子里那样,更过分的是,我妈妈还要脱光衣服、光着身子服务他。对于这样的下流要求,我妈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没多说一句怨言。而我也不能继续闲着,时不时地要给母亲去打热水、湿毛巾,当母亲在给昆哥擦的时候,我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等她叫我去换水。

    看官们都知道,我妈妈毕竟曾做过一段时间妓女,虽然已是几年前了,但瞧母亲腆着个大奶、撅着肥屁股在那拧毛巾,还颇有些专业的样子。

    ……待昆哥裹着浴巾在凉床上躺好后,母亲便把拧干的毛巾放入右手,连转两圈缠在手上,接着从昆哥的脚底开始,慢慢向前推进。擦到大腿根子时,昆哥舒服地「嗷」叫一声,然后示意我妈给他「吹吹」。

    于是我妈赶紧停下手中的活,然后弯腰把脑袋探进昆哥的裆中。隔着浴巾我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听见「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我便知道妈妈已将昆哥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吸舔着。

    从脚底到脖子,因为时不时地还要帮昆哥口交,因此我妈足足擦了四十多分钟才完事儿。

    擦完前面的污垢,母亲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不能休息,仍得继续卖力卖身——母亲在一边用湿毛巾给昆哥搓后背时,还得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我妈的乳头、屁股沟、阴蒂,昆哥的手指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敏感部位。

    擦了近一个小时,昆哥满意地从凉床上爬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去冲洗,而是一手揉捏着我妈的大奶子,一手拍打着我妈的屁股肉,同时一脸淫笑地和母亲说着悄悄话。我站的地方并不远,但完全听不见昆哥说话的内容,只能看见母亲微微弓着背,垂着脑袋,她虽并不开口与昆哥交流,但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却不住地点头……

    待昆哥走后,母亲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后拉我回房间继续看电视。我问她刚刚昆哥说了啥,母亲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事。我最讨厌母亲遮遮掩掩,便继续追问。

    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点头承认。

    细想一下,其实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昆哥发现我和母亲之间有乱伦关系,以这些人阴险的犯罪心理,保不准会想出什么坏主意使在我们娘俩身上。

    晚上熄灯之后,我和妈妈迅速钻进被窝里,商量起了逃跑计划。

    ……

    被关押在小楼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早上,山子过来送早饭,但只拿了一份,因为他随后就把我妈妈给带走了。过了一会儿昆哥又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想不想知道我妈去了哪儿,我脑袋瓜转了一圈,隐隐感觉这是个圈套,便故意摇摇头说:「反正我妈已经是你们的女人了,你们别伤害她就行。」

    昆哥听了,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小娃子,赶紧吃饱喝足,跟我出去一趟!」

    简断节说……

    几个钟头后,我被再次带回了那座废弃工厂。下了车,昆哥领着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发香烟给我抽,让我放松,没必要紧张。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么算盘,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我和昆哥走到厂房大门口,一进去,我立刻就震惊了!

    只见我妈妈浑身上下仅穿一件薄纱风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被两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搂在中间坐在一块跳高垫上,跳高垫有些破旧,但上面还铺着一层艳红的床单。

    我妈脸上挂着泪痕,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两只胳膊无力地挂在左右男人的脖子上。两个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时摸弄在我妈妈阴毛浓密的私处,他们将我妈肥厚的阴唇掰得开开,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阴肉,并时不时用大拇指揉揉她的阴蒂,惹得我妈妈尖叫声不断。

    在母亲与两个男人四周,至少还围着有七八个人。

    其中三个手拿DV,正绕着母亲他们边走边拍,变换着各种角度;同时,跳高垫的正前方还放置了一台廉价的摄像机,固定在一个摄影专用的三脚架上,由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掌控;不远处,站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个穿着打扮暴发户模样的家伙,一边与旁人交头接耳,一边还大声指挥着跳高垫上的那俩如何如何玩弄我妈。

    ……一星期前还空空如也的厂房里,此时竟变得如此热闹非凡。

    目睹自己妈妈被人这样百般凌辱,我气的差点晕倒过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竭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样子,问昆哥:「这是在做什么?」

    昆哥笑笑,只讲了两个字:「拍片。」

    「哦,那是怎么个拍法?」

    昆哥终归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随即又接了一句,「谁是导演啊?那个人吗?

    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轻人。

    「嘿,小娃子!你他妈倒是挺沉的住气啊!就一点都不担心你娘?」

    我摇摇头,说:「担心有啥用?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混,留在昆哥您身边,以后混好了再把我妈赎出来!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这么想最好!」

    昆哥满意地点点头,「只要心够狠,就一定能做大事!以后我会带着你干活……」

    此时此刻,我终于取得了这个人贩子的初步信任。

    再看那边厢,跳高垫上,其中一个男人正准备直奔主题,他挺起早已翘得老高的阳具,对准我妈妈的肉穴,吧唧一声,肉棍就整支插进了我妈的生殖器里。

    现在我才看清楚,为什么找这家伙来拍片: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身形健硕而没多余的脂肪,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好像一头怒气冲天的公牛;而他胯下那根勃起的肉棍,少说也有二十多公分长,并且快赶上我妈小臂那么粗。

    没肏多久,他便换用经典的「老汉推车」体位,从后面抱住我妈肉滚滚的腰部,阳具抵在母亲粉嫩的腿股之间快速抽插着。

    我妈妈虽然性经验极其丰富,但对这位壮硕如牛的猛男、那根快赶上驴鞭大小的阳具,我妈罕见地表现出了不适应……只见母亲被肏的时候,小嘴一直大大张着,不停地深深倒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脸上一副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不一会儿,我妈妈的阴毛就全部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我妈的屁股缝,先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连绵不绝的流下来,很快就打湿了半张跳高垫。

    母亲的下体私处被淫液完全沾湿后,柔软温热的阴道壁贴将入侵的阴茎包得紧紧的。男人一边快速抽插,一边看着我妈妈被岁月催熟的、丰满多汁的娇美肉体,在自己胯下前后摇摆、晃荡着,一种别有风味的新鲜感油然而生。

    随着交合时间的慢慢增加,男人挺动下身的速率也越来越快,母亲脸上的表情更是越来越扭曲。暴烈的大肉棍肏的淫水腾腾,直往外冒,溅得两人的阴毛上斑斑点点。不光这样,男人还用手掌拍打我妈肥满多肉的翘臀,「啪啪啪」地十分用力,最后刺激地母亲实在忍不住,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声浪叫起来:「嗷嗷……啊!……不要……嗷嗷……」

    我妈妈被男人奸得春情勃发,不知已泄了几次。强烈的性刺激令母亲双眼迷离,满头香汗,贝齿都轻轻地咬了起来。

    ……

    不远处,之前玩弄我妈妈阴部的另一个男人,此时已经脱下了头套,正在抽烟休息。看他还没把衣服裤子穿起来,我就明白等下我妈妈还要被这家伙再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