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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给小美人洗澡澡R

作品:败柳不残花 作者:北衣溺水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楚江,你他妈的疯了?真是禽兽附体!

    楚江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着舒晴方起了生理反应,虽然舒晴方年满十四,在这架空的古代世界已经算是成年人能嫁娶成家了,可他却是实实在在的现代魂儿,十四岁就好比是没成年的小孩儿,他都能当人家爹了,好不好?

    他怎么能起反应?!

    说来,楚江也觉得诡异,他自己平时性欲很低,基本都是靠左右手解决,随恩师被害去世,他更是自己都懒得解决,每每晨勃就随它自己散。走在路上见到那些哥儿,他也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应,怎么就对舒晴方有了感觉?

    疯了,疯了,楚江不停的劝自己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可能生了病。

    凭着自制力,硬是克制了下去。

    可看着那收缩的鲜红肉嫩的菊蕊窄径,湿粘黏地含着牛肉条收缩吞吃的样子,漂亮紧密的褶皱如花瓣收缩绽放……

    老天,楚江欲哭无泪,小兄弟又兽性了。

    含着牛肉条,温养小穴儿。

    楚江也是知道小哥儿体内构造的,大致是和卵生动物差不多的人类生殖器,菊穴儿有两条道,一条生殖道又称“螽门”,一条排泄道与常人无异,小腹内有一个类似女人子宫的器官,称之为‘卵宫’,孕育子嗣的地方。

    舒晴方这两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严重虽然严重,但最严重的莫过于两道融汇出入口的菊门以及菊门前端入口的窄径伤势。

    因此,深层浅层的地方,两道全都要进行治疗和养护,难度对于楚江来说不是一般的高。

    两根手指费劲的在里头探索,小心再小心的放入牛肉条,敷上药粉药膏足足五六样。

    忙完后,深秋清寒的天,楚江也出了一脑门儿的汗。

    “好了,半个时辰后,你就能坐一坐,走一走了,不过不能久坐久走,我等会儿抱你坐轮椅,出去透透气。”楚江端来热水,倒入一些药酒,细致的洗手。

    舒晴方趴着,枕着软枕,脸冲着墙面,闷闷的应了一声,不再搭话。

    楚江从医多年,自然知道小孩儿别扭,叹气:“大叔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动气啊,以后我不开玩笑就是了,你也别多心,我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孩子看待。”

    舒晴方闭眼,羞耻的咬唇:“嗯,我晓得楚先生是好人。”

    “不不不,你可别给先生我戴高帽子,我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晴方,你要记住,世界上没人能完全信任,除了你自己。”

    舒晴方睁开眼,转头看向楚江,瞳子迷离而专注。

    #

    半个时辰后,躺了两个多月的舒晴方终于能坐一坐,坐着的滋味真好。

    楚江忙碌的很,翻箱倒柜出两只大包裹,来到舒晴方床前坐下打开包裹:“裁缝来看诊,把我订的衣裳都送来了,你看看怎么样?合适不合适?”

    几件颜色雅致清淡的、鲜亮素气的好衣裳,细密的针脚,时髦的款式,丝绸的料子竟然也有。

    舒晴方不由得受龙若惊,摇头道:“先生,这些一定很昂贵,丝绸的还是退了吧。”

    “这都做出来了,怎么能退钱呢?你就好好穿着,以后你全好了,也得有几件好衣裳穿出去见人啊?我看诊你抓药,不能穿的破破烂烂,你说对不对?”楚江劝道。

    舒晴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只是受之有愧,格外难受。

    从前他还是赫赫书香官宦家的公子时,普通的便服都要四五十两一件,柜子里的杭缎袍子就要百两银子,一件蜀锦小袄都要千两银,皮毛裘披更是昂贵,他也从未觉得如何,可现在一针一线都靠他人维系,都是楚江的血汗钱,他自然是难以消受。

    但哪个小哥儿不爱俏?

    他其实很喜欢,这些衣衫并非流俗市面上多花纹鲜妍的样子,不是南娼馆里奢靡华丽的款式,很是质朴、干净、澹雅。

    捧着一件细布湖翠色偶有点缀粗糙兰竹叶绣纹的厚袍,摸了又摸。

    楚江很高兴:“你喜欢就再好不过了,小哥儿们活的自然是比爷们儿精致。”

    说着,楚江有些对不住的歉疚,复杂的看着舒晴方那乱蓬的枯燥长发。

    每天,舒晴方只用最糙的木梳梳头发。连桂花头油、月季路、姜花汁儿、簪环这些小哥儿梳妆惯用的基本给物,自己粗心大意一直都没准备,舒晴方也从来不说。亏得舒晴方能凑合,好伺候。

    “我已经托人,后儿就能来送你们小哥儿用的东西了,妆匣铜镜,头油花路,胭脂水粉,还有你们私密用的全都有,你再忍两日,也是我的疏忽。”

    舒晴方哭笑不得,苦涩的开口:“先生,您看我像是有闲情雅致打扮的人吗?每日能看书,晴方便足矣。”

    楚江摇摇手指,走到窗边,撑着栏,看向月亮,正色严峻回头道:“你出身好,学问好,应该明白一个道理,真正的能士,不在顺境,多在遭受挫折之际才能显现出来的金刚石般的坚毅心质,越是身陷困窘艰难就越不能自暴自弃,何时何地,哪怕是死,都要体体面面。”

    舒晴方脑子轰鸣一阵阵冰凉,恍若醍醐灌顶,身体仿佛被颓废的自己吓着了似的战栗,瞬时,他恢复如常。

    “先生说的一字不错,晴方受教了。”

    楚江把舒晴方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推他出去在院内溜达,散散心。

    舒晴方望着墨黛色的夜里镶嵌的一轮皎洁的月亮,直觉心旷神怡,微笑:“我许久,都没有见过这么清冷明亮的月色了。”

    “是啊,再几日便是中秋佳节,那时,月色会更美。”

    “中秋佳节团圆夜,我与先生也勉强能凑一桌席。”舒晴方仰头冲楚江微笑。

    楚江也觉得有趣,小孩儿的心情一会儿一个变,逗弄他:“晴方,你爱吃月饼吗?”

    舒晴方甜甜的笑:“喜欢,只要是甜的,我都喜欢,先生呢?”

    “一般般,不过月饼还是必须得吃的,你爱吃什么馅儿的?”

    “莲蓉、五仁、枣泥、豆沙、紫奈果的都好,先生呢?”

    “我爱吃鲜肉的、蛋黄的,甜的就凤梨的也还不错,螃蟹呢?你爱吃吗?”

    “河鲜我都好,先生呢?我看先生不大喜爱吃。”

    “哈哈哈,还真是一般般,不过中秋赏月吃螃蟹也是必不可缺的,我前儿已经在集市上定了二十只,扶风已经还俗,我们三人一起过个好节。”

    如此愉快安闲的聊天,对于疲于生存的二人来说,很难得。

    两人当晚睡的极酣熟。

    次日天不亮,楚江醒来开始跟着寺里的武僧一起练功,开始只是一些简单的拳功身法,类似健身操一般的武术,楚江很容易学会了,一套拳棍打下来,神清气爽。

    “果然,生命在于运动啊~”深吸一口气,楚江去寺里的大厨房领了些新鲜的果蔬吃食,回他和舒晴方的小客院准备做早饭。

    五花肉被楚江昨夜腌成了咸肉,一部分吊起来保存,取下一小块切丁,咸肉丁、大米、蒜苗、银耳、花生

    碎一起煮成香喷喷的浓稠肉粥。别出心裁的用煮熟的南瓜肉、红薯肉和白面,发面,揉成一只只小馒头后大火蒸熟。

    红薯南瓜味道的甜馒头就做好了,颜色也黄橙橙的很好看,楚江尝了半个,绵软蓬松,入口香甜。昨夜和小孩儿聊天得知他爱吃甜的,楚江希望他能喜欢。

    买来的咸水牛肉切片和蒜泥儿、葱末、青瓜片儿凉拌一道菜,分成两盘,一盘不放辣。绿圆茄子切丁用五香粉,酱油,紫苏叶一起素炒。最后煎了一大盘子鸡蛋。简单的早饭煮好,楚江奇怪的看向窗子。

    平时,舒晴方这时候都起来了,还能趴在窗边打开窗户,小声问自己‘先生,需要我剥蒜剥菜叶吗?’

    楚江怕什么都不让舒晴方做,小孩会更难受。因此,简单轻巧的活计,他多少也让舒晴方沾沾手。今年太阳高升,舒晴方还没起来的天实在太罕见了。

    心里头不安,大步奔向屋内。

    “晴方?晴方你起来了吗?”

    “先生不要进——”

    “吱嘎——”门打开,楚江瞪着眼瞧见舒晴方竟然跌坐在地上,路着半个粉白小屁股,亵裤捂着半个似乎沾了点‘藤黄’……

    “先生……求求您……求您出去好吗?”舒晴方脸色灰白,接近万念俱灰,哭着哀求,细弱颤栗的小声,就像坠入悬崖重伤的幼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大好闻的“婴儿屎”异味。

    楚江瞬间了然,转身出去并关好门。

    舒晴方崩溃的嚎啕大哭,手僵硬的一点点用亵裤、手巾擦着脏污的臀后,然而却越擦越脏,小屁股本身雪白的,看着土色混花儿。

    “吱嘎——”门又再次开了,舒晴方收到惊吓一样止住哭声,瘦的快没了的小脸蛋挂着泪珠,看向抬着一只硕大木盆的楚江,那大木盆沿儿搭着洁净的大毛巾,丝瓜瓤子。

    楚江入就是小孩儿撅着屁股自己擦的狼狈模样,心一揪着,立刻把一大木盆的热水放下来,两步来到小孩儿身边,轻松横抱。

    “不、不要先生,呜呜~我好脏……”舒晴方掉泪死死低头,推搡。

    楚江无奈发笑,不分由说的抱起来:“哎呀,我是郎中,还是你的长辈,你小解开始我不也是帮了你?你这孩子,能排泄证明你大好了,多好的事儿,你还哭?你个小哭包!”

    “先生……”舒晴方身子凌空,转瞬被抱到了温暖的大木盆中,温暖的有些发烫的水浸泡身子,没过腰,格外舒服。

    楚江折返出去两次,拎进来一桶热水盖上盖子保温,还拿来了香胰子,一只小盆把脏掉的亵裤衣裳全都丢进去。

    “你怎么洗澡也不脱衣裳?快脱光,我准备了充足的热水,之前一直都没戏是因为你的外伤,趁此机会,好好洗一洗。”楚江催促道,见小孩不动,干脆自己上手。

    舒晴方动也不动的坐在澡盆里,一脸的破罐子破摔随便楚江把他剥的精光。

    楚江强忍笑:“你看你又瘦又白,养出来点肉还是跟个猴子似的,我给你搓一搓。”

    小孩儿其实先天条件绝佳,骨骼纤细,肉却很丰腴,骨肉均停的极好。就是太瘦了……腰细的楚江都不敢碰,生怕给弄断了,那些A4腰,一手腰和舒晴方的腰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蜂腰,蚂蚁腰才能勉强形容眼前的小蛮腰。

    肚脐眼圆嘟嘟的,很可爱精致,肚脐眼从下两寸三分的地儿,一颗鲜红带着血腥凄美味道的红痣格外明显。

    鲜血似的贞痣烙印在冰雪肌肤上,红的更红,白的更白,楚江的眼睛竟然无法忽视,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那里。

    通常小哥儿都是暗色的,黑色的,成婚后是暗红色。唯有烟花柳巷的男娼男妓,一双玉臂百人枕,一点朱唇千人尝,粉臀万人骑才会越来越鲜红,接客最多的淫荡花魁通常是最轻浮浓艳的桃红色。

    楚江不由得庆幸,舒晴方的反抗,否则小小年纪就这般胚子的美貌,再年长几岁,被人凌辱再多,那贞痣变桃红色是免不了了。最可怕的是,这样的烈性,舒晴方再年长几岁,美貌完全长成,若还在妓院里,那才是活生生的受罪。

    “啪嗒……”

    一颗滚烫的泪珠子掉在楚江手臂上。

    但见小美人低头低到尘埃里,微微扭转上身,悄悄的把手臂搁在肚子上,挡住了那颗痣,不让楚江看。

    路出一截苍白的脆弱绣颈,优柔脆弱的弧度,令人分外怜惜。

    “不要怕,我不会害你。”

    “呜呜呜……不是,只是觉得,晴方……太脏了,怕弄脏了您。”小美人泪珠掉成线了,哽噎气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