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上古时代阵容最豪华的神人魔宇宙大战,涿鹿之战,终于要爆了。
蚩尤:我们的口号是,抢女人、抢贝壳、抢地盘。
黄帝:我们的观点是,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参战双方
黄帝代表队:黄帝,风后、力牧、应龙、常先、仓颉、大鸿。
蚩尤代表队:十大魔神,兵神蚩尤、战神刑天、星神夸父、水神共工、风伯飞廉、雨师屏翳、冥王神茶、郁垒、魔星后卿、旱神女魃、遁神银灵子。
战前采访
趁着双方都在备战的空隙,让们来采访一下参战双方的代表。
黄帝同志,你好,我们是蚂蚁卫视的记者,你在干什么呢?修炼打群架秘籍?抱歉,您继续……
蚩尤同志,你好,我们是蚂蝗卫视的记者,你在干什么呢?磨刀霍霍?抱歉,您继续……
幕后采访:
风伯飞廉,顾名思义,善长放风,什么狂风、台风、暴风、龙卷风之类的,样样精通,技能满满的。
雨师屏翳,很明显,善长降雨,什么小雨、中雨、大雨、暴雨之类的,专业水准,经验值也是满满的。
应龙,虽然是条龙,但是吧,这家伙不太爱打喷嚏降雨,反而很善长蓄水,简直就像一个蓄水大坝。
旱神女魃,不用多说,就知道这姑娘善长制造旱灾,据说她走到哪儿,那里就会立即变成干旱地区,沙漠化现象很严重。此外,女魃姑娘还有一个技能,就是能收风。风伯,说你呢!干什么?一个放风,一个收风,真是针锋相对呀。
话说蚩尤队与黄帝队在涿鹿这个地方打群架,蚩尤队眼看就要被黄帝队攻破大本营,于是专程派人请来风伯飞廉和雨师屏翳助阵。
二头领:两位请喝茶。
蚩尤:这次,有劳两位这么专业的人士到这儿来呢……
风伯:这个我们全都明白,蓄水师应龙、旱神女魃,全都在这里,是比较棘手。
雨师:之前,他们都是二流神仙,只因为厌倦了天界吃烟喝风的生活,因此下到凡间参与人间的纷争。这份工作,对于我们来说,非常具有挑战性!
二头领:老大,这个就叫做专业。
蚩尤:当然了,气象大师排行榜第一位,物所值,贵点儿也值得!
风伯:严格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研究气象的。
雨师:一阵狂风吹,天涯何处觅知音!
二头领:喂!好诗啊!是不是?
参战结果:黄帝痛殴上古十大魔鬼,干掉蚩尤,蚩尤队群龙无,功亏一篑,以四比五惨败。
共工:我抗议!
女娲:抗议无效!
共工:黄帝队犯规!
女娲:犯规有效!
共工:女娲徇私舞弊!
女娲:舞弊有效!
共工:我要撞倒不周山!我要报复!
最憋屈的人,是刑天。
《山海经?海外西经》中记述:“刑天与帝争神,帝断其,葬之于於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
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刑天和黄帝在争当神界的老大,扛把子。但是刑天砍不过黄帝,反被黄帝给砍掉了脑壳,黄帝把刑天脑壳扔进了常羊山。
但是呢,刑天很不服输,幻化成比贞子还要恐怖的形象,没有脑壳,就用胸前的两个乳当作两眼,将肚脐眼儿当成是嘴巴,挥动着盾牌和斧头胡乱舞动。
话说炎帝自从在阪泉之战中被黄帝狂虐之后,只带着少数几个亲信,跑路到了南方避难。
炎帝早已厌倦了江湖打打杀杀的生活,一心只想要隐居,做一个老老实实的宅居动物,继续研究中草药,继续搞他的农业科技实验田。
刑天从小跟着炎帝,这些年东砍西砍,抢了不少地盘,打了不少场架。虽然在阪泉之战中,被虐。
但是,刑天从来都不肯认输。刑天表面上看起来五大三粗,实际上却是一个勇猛异常的打手,一到战场上,就兴奋得不得了,见人就砍,把敌人一个个像切韭菜一样砍翻。
直到那一年的阪泉之战,由于黄帝练习了打群架秘籍,由于某些裁判的偏袒,由于某些人的作弊,结果,炎帝输了,地盘丢了。
刑天只好带着炎帝杀出一条血路,跑路到了南方。
遥想刑天当年,曾经也是一位流星歌手,音乐界的天王。刑天不仅酷爱音乐歌曲,而且经常自己写歌,自己谱曲,自己录制mV。
什么情况?那个时候好像没有mV呀?
是这样的,你看过动画片吗,最初的动画片就是画家cuT人物的连续动作,一张一张画来下,然后连在一起看,就是动画片了。
那个时候虽然没有摄像机之类的东东,但是古人也会画画啊,录制mV,不可以用动画吗?当然可以,问题是,声音呢?那个时候好像也没有留声机呀?
这个,你非得逼着阿蛮用一个谎言去圆另一个谎言,人家刑天现场现唱,手下的小弟们同步播放动画,总行了吧?
刑天也时常会出一些专辑,专辑名叫做《卜谋》,其中收录了刑天自谱自唱的流行歌曲,包括“扶犁”、“丰收”等代表作品。
刑天的歌风,带有很深厚的乡土气息。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嘛。
当时,农业劳动,是社会主要的劳动形式。因此,刑天经常深入民间,寻找创作灵感。他的歌曲中,经常有歌颂农民劳动,颂扬群众幸福生活的语句。
由于跟部落领炎帝之间是君臣关系,因此,刑天被炎帝封为部落一级歌手,手下也带着一个部落合唱团,平时除了代表炎帝到军中作慰问演唱之外,刑天也经常到各部落作巡回演唱。
但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阪泉之战后,刑天就再也没有唱过一歌。一心想着要找黄帝打群架,算旧帐,一心想要收回被黄帝夺走的地盘。
然而,炎帝呢,一心在研究中草药,每天都在地里面搞他的科技试验田,对打群架、夺回地盘的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