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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外面的天是阴沉沉的,但是江舒还是坐到了玻璃花房里,为的就是汲取天地之灵气,日月之光辉。
拜托,大大白天的那有月亮啊,而且太阳被乌云盖的严严实实的,你确定能汲取日月之光辉?开玩笑呢吧。
开始抽阁之前,江舒做起了仪式,她先是捏紧拳头,把拳头举在鼻尖处,认真的祈祷各路的神仙,希望他们能够保佑她今天欧气爆棚。
她不仅求了华国的神还求了外国的神,什么欧洲的神,希腊的神啊,统统求了一边,随便还求了求佛祖保佑。
然后她睁开眼睛,以一种极其认真的态度,搓起了手,那仔细的啊,连手指缝也不放过。
然后只听见轰隆一声,雷声四起,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玻璃花房里开着的玻璃窗吹进了一大股风。
吹得花房里才抽条没多久的玫瑰花枝舞动着,江舒的秀发也被吹得四处飘摇。
然后,沙雕的江舒,不仅不把玻璃窗关上,还大声的笑了起来,“神啊,感谢你回应我,你放心,我一定争气,欧气大发。”
“保佑我吧,奥利给”
然后一缕碎发就飘到了江舒的嘴巴里,“啊呸。”江舒吐都来不及,幸好飘进她嘴里的不是土。
然后江舒没扎的头发就像是炸了毛一样,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摇…………
江舒的脸都被乱七八糟的头发盖住了,然后她才匆忙合上玻璃窗。
颜其琛扔完垃圾回来,正好看到了这啼笑皆非的一幕,他的头上忍不住掉下三条黑线来,这媳妇儿,以后生孩子智商可千万不要想她啊,不然得哭死。
等到江舒把窗户关上以后,花房里的动静才平息,她理了理自己鸡窝一样的秀发,然后瞥见了站在花房外,看热闹的颜其琛。
身体一僵,他都看到了,我刚才干了什么?
江舒为自己的沙雕感到了羞愧,此时的她只有转过身掩耳盗铃,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颜其琛见她像个鸵鸟一样,简直想发笑,然后推开玻璃花房的小门,走进了花房。
看见江舒白皙的耳垂上泛起诱人的红,阿舒这是害羞了?
颜其琛也没说什么,他怕自己一说,被恼羞成怒的江舒暴揍一顿。
伸手整理着江舒头上的秀发,“天很快就要下雨了,你穿的有些单薄,冷不冷啊?”
颜其琛没有提刚才尴尬的一幕,江舒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提,不然她就得找个缝钻进去。
“我不冷。”把头发都理顺了。
“你坐啊。”指着旁边的椅子对颜其琛说。
花房里有一个秋千椅,足够他们两人坐在一起。
椅子上有几片枯叶,是刚才起风的时候吹上去的,江舒随便捡了捡,然后拉着颜其琛坐下。
两人坐下以后,江舒把手机放在了怀里,然后有重复起了刚才搓手的动作。
颜其琛疑惑的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冷了吗?”
江舒头也不抬的继续认真搓手,“我不冷,我实在搓晦气,把晦气搓走了,我今天又是一个幸福的欧洲人了。”
等到把两只手都搓了一个遍以后,江舒仰起头,对着颜其琛就是一个憨笑。
颜其琛却觉得虽然有些憨憨的,但是很可爱,很得他心。
外面刮风打雷家闪电,却一点儿都没影响到花房里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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