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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作品:鹭点烟汀 作者:廿甘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澎湃,宋烟眼角无意识飙出了泪水。

    还没等她歇口气,陆宽抱住她翻了个身,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拉链拉下的声音清脆利落,一个热乎又硬的棍状物抵住她的阴唇,敷衍地磨了几下便就着方才高潮时流出的汩汩淫水插了进去。

    仍在屁眼里插着的尾巴让陆宽的抽插并不方便,男人干脆一把拔出,用沾满湿液的尖头在她身上游走。一会儿是温热的金属头,一会儿又是柔软的毛,宋烟整个人就要疯掉。

    她已然没法思考别的,从玄关到沙发,面前小矮茶几上堆着的几瓶红酒在她视线里摇晃而模糊,其中一瓶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倒,暗红的液体从大理石边沿汩汩滑落,覆水难收。

    一如他与她的情欲。

    她引以为傲的两团大奶早就晃得麻木,勃起敏感的阴蒂被一次次粗鲁对待,快感多到她失了声,没了感觉,像飘浮在海上的死鱼,一颗颗细胞逐渐死亡,被身上癫狂的男人分解来分解去,连魂都松散了几分。

    都说寂寞男女喜欢鱼水之欢,鱼死了,水浊了,欢呢?

    鱼身死了,灵魂尚在,一度嫌弃着水变臭变浑,却不曾想是自己的腐烂而致。而在最初无鱼时,水也能独自清澈。谁又比谁高贵,谁又比谁好过?

    快乐是什么呢,它明明刚才来过,为什么又会长腿走掉?

    "I'vebeenlockedinsideyourheart-shapedboxforaweek,

    I'vebeendrawnintarpittrap.*"

    你魅力太大,就算是包裹着糖果的心形棺材,我也甘愿被锁在其中。

    我也曾一度在里头待了一周,我也曾被拽着陷于你这个魅力无比的混混。

    "Hey,wait!(等着瞧吧你)"

    空灵而带着微醺的女声混杂着架子鼓的击打声充斥着满房,宋烟踮着脚,强忍着酸疼在床前乱舞,时不时与演唱会里的主角吼几句。

    仍在熟睡的陆宽不想醒也不行,他皱着眉,掀开被子下床关掉音响,而后又继续睡。

    "Hey,wait!"

    没多久,音乐再次响起,甫半只脚踏入梦乡的陆宽再度惊醒。

    “宋烟。”他不满了,带着清晨的迷糊,嗓音略有低沉。

    “你好歹放个原唱,这什么翻唱。”

    宋烟一巴拍在音响上,下一秒就关了音乐,迈着大步子往外走。

    “哐——”接着传来的是外面门关上的声音,像锤子一般重重锤在宋烟的心上,也砸在了陆宽心上。

    六点半的早上,她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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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自Nirvana的《HeartShapedBox》,后面的“你魅力太大……混混”为个人解读。Tarpit原意为沥青坑,自处引申为闪电侠里的TarPit,一个反派,从一个小偷小摸的混混,变化为强悍的罪犯。

    宋烟在这里听的版本是LanaDelRey2013年在Oslo演唱会上翻唱的,当时被原唱的夫人CourtneyLove嘲讽不懂解读这首歌,乱唱一通。

    但就我个人而言,除去情感处理,Lana翻唱的这个版本也挺惊艳,很有个人风味(可能我比较俗,听不太懂一些情感处理),感兴趣的小宝贝们可以去听听哈哈哈。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的~但是最近很难回复,要刷新很多次才点的开回复的框框,有时候没回复上请多多谅解啦

    鹭点烟汀(师生)城头

    城头

    在钱塘的城头巷某一间点心铺里,宋烟没想到会碰上同班同学。

    "Hello."隔壁桌穿着休闲的男生与她打招呼,筷上还夹着个饱满的葱煎包。

    宋烟朝自己左右边看看,发现别无他人,才确定他是在唤自己。可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是谁,只好“嗨”了一声,唇角勾了勾。

    “我是周俞,上次上课跟你借笔记的。”男生这么一说,宋烟才恍悟,一下松了口气,还真怕叫不上人名尴尬。

    “没想到我们还能在钱塘见面,真巧。”

    宋烟还在等自己的那份葱煎包,闻言点点头,“你是这里人?”

    周俞见这一来一回有了话题,干脆把自己的碟端到她那桌,有一搭没一搭继续聊着。宋烟不善社交,但也不好意思拒绝交流,态度始终不冷不热。

    没想到这又过去了一周,别人趁周末回家一趟,她倒好,管它周末还是工作日,直接再逃五天的课,都要数不清记了几节课的缺勤。

    变化是永恒的。换做以前,宋烟哪里敢想逃课这茬?尽管知道这样不好,但认识了陆宽,她除了及时行乐,还记得什么。

    一想到回学校要面对陆宽的嘴脸,宋烟就难受得喘不过气。

    “我还有事要先回家,你慢慢吃。”周俞放下筷子,两人告别后,宋烟再次松一大口气。

    周俞周瑜,她怎地想起“周瑜打黄盖”这么一出,黄盖是她,陆宽自然就是那周瑜。要当炮友是她提出,陆宽不过玩得狠了点,没顾她身子,要说原罪不也还是她宋烟?

    她活该。

    难不成还能希望他温柔以待,次数按她说了算,做完还得抱抱亲亲,搂着睡一晚?

    那天事后一大早,宋烟找不到地儿去,脑一抽买了去钱塘的高铁,一呆又是几周。期间陆宽不是没找过她解释那晚在她承受不住后还几次索取的原因,不是没哄过她。可宋烟仗着他这一点难得的愧疚,肆意妄为,先把人骂了一通,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再也没回过什么。

    现下冷静了这么久,矫情过了,该复盘也复了,宋烟又成功让自己消了气。

    陆宽那晚还不是因为找不到自己而恼怒?这正说明她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星半点的位子,不然至于嘛。再者,男人欲望强,又这么能干,她这不是捡宝了?

    抹了嘴边残余的油,宋烟一边放下纸巾,一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瞧她这出息样,越发像个神经病。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到头,也不知道这样反复生气又自己给自己消气的循环何时才停下,更无法确定,若是哪一天忽然累了,是不是就能心甘情愿地放下,和这么一个执拗的自己和解。

    宋烟还是不愿深想这些。让每一刻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足够了。

    一个人在外吃东西时,她总是吃的很慢。吃吃停停,想想心事,看看外头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

    拎起一小袋豆浆,宋烟在附近逛了逛,正准备去公交站坐车到西湖边坐坐,身后传来几声鸣笛。

    她本以为是路况问题,便没回头看。直至听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