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受控制的昂扬起来。
怎麽……会这麽硬……这麽……涨?
冰清玉洁的少年祭师从来不知何谓性欲,然而他身体之中多年蛰伏着的所有冲动和欲望,此刻全部被少女娇媚的哭声给一一挑拨而出。
佘利托身体僵硬的看着门一次又一次的在肉体的冲击下颤抖不休,听着少女喉中的婉转悠扬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变成了剧烈的喘息,最後她仿佛被干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又在她身体中灌注进几股白浊,少女的身子猛的一抽搐:“烫……好烫……”
她脸上挂满了泪珠,一副饱受蹂躏的可怜模样。男人打量了片刻,最後由着性器插在她体内,又将少女抱上了床。
少女浑身脱力,只能任由男人随意摆布。
她就像承载他欲念的玩具,在男人每一个发情的当下,都要被迫着的献祭自己湿濡甜糯的身体,供他恣意享用亵玩。
佘利托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多久,直至里面的全部声响平息,他才一手抚着肿胀的性器踉踉跄跄跑回他藏书的塔楼。
在那个夜晚,少年祭师第一次用双手触碰了自己颜色鲜嫩的性器,在掌间的火热中,他就着耳边不断回放的少女的娇吟一泄如注。
他喘息了好半天,最後看着自己指尖的精华,透亮澄明的眼神里有了一丝茫然,随後他又因私自在脑海中勾勒出少女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而羞愧不已。
她是他的欲望之塔,是他避无可避的修罗场。那时的佘利托还不知道,自己注定要被挟卷其中,永世沉沦。
男人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低沉,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欲。他唇间呼出的热气扑在少女脸上,象是酿了多年的酒,馥香扑面催人欲醉。
少女连耳垂都羞到几近透明。
根本容不得她拒绝,男人将沐浴露倾倒在手上,很快便搓了满手泡沫。
他骨节分明的手从少女的颈间一直画着圈圈下移,到她胸前时又故意开始玩弄起她的乳尖。
鲜嫩的乳尖在昨晚已经被他咬出了牙印,此刻男人再碰,疼得她整个人往后一缩。
男人看出了她的畏惧,却不允许她逃。
潼恩将她抵在了墙上,一条长腿楔入她的腿间不让她跑,两只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揉捏。
她丰盈的胸部再次被男人的手挑逗得肿胀不堪,随后男人饕餮不足的将手指伸入她的下体。
“你昨晚……单单是被我用手指……就高潮了好几次。”
男人噬咬着她的耳垂,品足着她身子的淫荡,温润的气息吹入少女的耳廓,连她的乳尖都开始微微发抖。
男人的手指残忍的翻开昨晚被玩弄得惨不忍睹的阴唇,她的下身红肿不堪,单是触碰都叫她浑身颤栗。
潼恩故意来回的挑弄着少女娇嫩细腻的部位,结果先把自己的欲火给挑了出来。
他的肉棒站了起来,直直戳着少女的小腹。
潼恩用指尖在少女的肉穴里剐蹭了一圈,满意的评价道:“还没合起来,好像……在欢迎我的肉棒……”
话音刚落,他就想抬起少女的身子,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她那圆润的穴口。
想到昨晚一次又一次被贯穿带来的火热和胀痛,少女惊惶不已,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得挣开潼恩,磕磕碰碰的跑出浴室,冲向门口。
惊诧过后,潼恩不慌不忙的从浴室走出来,少女正站在寝室的门口犹豫不决。
“怎么,你想要一丝不挂的跑出去?让外面的卫兵尽情的享用你的身体?”
少女那对水汪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恐惧。
男人好整以暇的走近她,再次圈住她的腰。他的力气很大,少女错失了先前的那次机会,这次对上有备而来的男人,却是再也逃不掉了。
“你是我的猎物。”
男人在她的耳垂上留下一个轻轻的牙印,然后轻而易举的分开她的腿,将她抱起抵在门上。象是惩罚似的,他的性器毫不迟疑的将少女从下至上狠狠贯穿。
由于自身重力的关系,这种抱骑的体势让男人的性器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昨日体内的胀痛酸麻尚未来得及消失,此刻她的甬道是异乎寻常的敏感,哪里容得下男人的半分粗暴。
少女一声惊呼,眼角淌下泪来。
“潼恩……好痛……”
男人不管不顾,将她抵在门上,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门被撞得哐啷作响,而门外,少年祭师准备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佘利托等了若伊整整一天,此刻他终于按捺不住决定来找她。
可是刚走近潼恩的寝宫,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少女泣不成声的娇吟。
“潼恩……不要……不要……”
“太深了……我会坏掉……”
“求你……放过我……”
少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喘息从门缝中传了出来,隐约之间甚至还能听见水声夹杂着肉体互相撞击的淫靡声音。
“你的……太粗了……求你……拿出来……”
少女哭着哀求道,下身不受控制的一阵阵痉挛,让她喉咙间的嘤咛碎了一地。
光是听她的哭喊声,门外少年祭师的性器已经不受控制的昂扬起来。
怎么……会这么硬……这么……涨?
冰清玉洁的少年祭师从来不知何谓性欲,然而他身体之中多年蛰伏着的所有冲动和欲望,此刻全部被少女娇媚的哭声给一一挑拨而出。
佘利托身体僵硬的看着门一次又一次的在肉体的冲击下颤抖不休,听着少女喉中的婉转悠扬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变成了剧烈的喘息,最后她仿佛被干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又在她身体中灌注进几股白浊,少女的身子猛的一抽搐:“烫……好烫……”
她脸上挂满了泪珠,一副饱受蹂躏的可怜模样。男人打量了片刻,最后由着性器插在她体内,又将少女抱上了床。
少女浑身脱力,只能任由男人随意摆布。
她就像承载他欲念的玩具,在男人每一个发情的当下,都要被迫着的献祭自己湿濡甜糯的身体,供他恣意享用亵玩。
佘利托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多久,直至里面的全部声响平息,他才一手抚着肿胀的性器踉踉跄跄跑回他藏书的塔楼。
在那个夜晚,少年祭师第一次用双手触碰了自己颜色鲜嫩的性器,在掌间的火热中,他就着耳边不断回放的少女的娇吟一泄如注。
他喘息了好半天,最后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