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托心头百转千回的问题,在一刹那间脱口而出。佘利托定定的盯着若伊,既期待又害怕她将要给出的答案。
若伊挑了挑眉,像是对他的提问有些意外。
最後脸上的诧异化作了她唇角的清浅一笑。
若伊轻轻的摇了摇头。
像是一簇焰火在心中猝然绽放,佘利托甚至觉得心脏像是要冲出胸膛。
「那……为什麽要和他在一起?」佘利托紧张的追问道。
若伊皱着眉头想了想,「就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吧。」一瞬间,她也不是很确定。
这个男人赋予了她无与伦比的体验,她的身体在男人锲而不舍的操弄下,日夜沉浮於慾望之海中。而在无数个被娇喘声分割得四分五裂的夜晚,她根本无暇去想「为什麽」这个沉重的命题。
佘利托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了些许端倪。他看出了少女的迷惑和犹豫。
在一瞬间,他甚至想说,说潼恩能给的,他也能。
然而最後清纯的少年把溜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换了个问法。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想要你……和我在一起呢?」一瞬间,若伊觉得少年的告白有些似曾相识。彷佛在遥远的过去,他也曾一度对自己这般坦诚的吐露心迹。
少女的嘴角向上一掀,露出如蜜般甜美的笑容。
「我也喜欢你。」她在胸口画了一个圈,「你在这里,占据着一块很大很大的空间。」她喜欢他的云淡风轻,喜欢他的与世无争,喜欢他的纯洁无垢,喜欢他的天真天然。
「不过……」若伊顿了顿,目光在佘利托那头如月华般一顷而下的银发上掠过,「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喜欢你,但是我想……我没办法爱你。」少年怔住了。身份和地位,此刻像是无法逾越的天堑,让他如遭重击。
他的表情先喜後悲,最後宛若星辰坠落般剩下满眸的迷茫。
佘利托默默的望着夕阳中少女温润的容颜,稍作犹豫,最後奋不顾身的将她拥了入怀。
他掰过少女精致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唇。
若伊瞪大了眼睛。
少年好闻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息,让她心底滋生起一丝怀念的味道。
他的吻紧张、青涩、毫无章法,他的吻小心翼翼,却又带着摧枯拉朽般的倔强。
若伊被动的应和着,直至少年停止了在她口腔中的探寻,直至他无力的垂下了手,然後将她松开。
她看见佘利托清湛的眼眸上,彷佛浮着一层迷迷蒙蒙的水雾。
「你……哭了?」若伊有些惊讶,伸手想要帮他拭去眼角的泪花。
「没……我没有……」佘利托垂着头,像是对自己方才的冲动和僭越满心愧意。
「我……我先回去了。」少年甩下一句话,像是逃避似的匆匆离去。
余晖将少年的身形拉扯出一个长长的影子,他虽然走了很远,可是他那昏黄的、迷茫的影子依然投射在若伊的跟前。
若伊抿了抿唇,少年的甘香还在唇齿间激荡。
她对於少年先前的提问有些心神恍惚,她在想,那麽潼恩对她而言……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少女在沉思中迷途,直至被一个冷漠的声音打断。
「好……很好……」
潼恩从巨大的树影中走了出来,带着满目挥之不去的阴霾。
这个男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这里,然後……听到了先前的一席话……以及目睹了一场唇齿相接的长吻。
潼恩此刻暴虐的表情,让若伊下意识的惧怕。她往後退了一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拦腰一把扛在肩上。
男人步履如风,若伊心跳如鼓。此刻的他,就像是要带着她一同奔赴炼狱。
潼恩最後在一道门前停下。他带着满腔毫不遮掩的怒火,一脚踹开那道挡路的铁门,发出一声巨响。
少女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随後便被男人扔在用於妇科检查的手术椅上。她还未来得及爬起来,双手和双脚便被手术椅上原本用於固定的铁环给牢牢锁住。
四肢被缚的少女有些惊惶的看着这个男人脸上前所未有的冷寂表情,恍然之间,她觉得他此刻的表情,她曾经无比熟悉。
裙摆被掀至腰间,少女双腿大张着呈现在男人的眼前。一脸阴沉的男人在抽屉里翻找着什麽东西,没过片刻,少女便感觉到一把锋利的手术剪隔着内裤在阴阜上划过,让她身下腾起一阵寒意。
然後那把手术剪贴着她的花瓣,毫不犹豫的剪开了她身下最後的掩护。
手术剪的刀刃是如此锋利,叫少女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无影灯耀着她的眼睛,叫她眼前一阵白花花的几乎无法视物,然後手术椅被男人调整成了一个方便观察的角度,使得她的下身更加的暴露无遗。
男主疯狂吃醋,女主你要惨咯。。。。。
第九十章 惩罚(2:开发尿道)
潼恩的脸隐藏在光线无法照耀的黑暗中,以致於若伊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此刻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既冷漠,又麻木。他在脑海中彷佛咀嚼着先前听到的对话,每反刍一遍,就愈发的遍体生寒。
若伊说她喜欢那个少年,却不爱他。
她还说,两人之间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她留给佘利托的空间有那麽大,那留给他的,又有几何?
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像一记重击,将五脏六腑震得支离破碎,叫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此生他从未试过对某个女人求而不得,而今他却像个在痛苦绝望的渊薮徘徊不前的人,放眼四周都是浓稠的黑暗,让人举步维艰,步步为营。
在这个当下,少女如惊弓之鸟般被禁锢在眼前动弹不得,想要犯错的慾望在潼恩心底涌动不休,然後彻底湮没了理智。
他在想,如果能够以某种方式将自己印刻在她的心中,那哪怕是犯罪,他也在所不惜。
男人冰凉而纤长的手指抚摸上若伊的面颊,少女瞪大了眸子,像只惊惶不安的小鹿。
肉体关系。
四个字像是魔咒一般在他脑海中反覆吟唱。
「呵。」他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眼中却是历尽千帆後的沧桑。
潼恩寒凉如玉的手指沿着少女胸前的曲线一路向下,最後停在她被迫敞开的身下。
内裤被男人彻底剥掉,以这种被禁锢的姿态呈现自己叫少女无比羞耻。
「潼恩……我……」若伊很是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