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莫说若她先出现,朕不会对她动心,即便朕对她心动了才遇到你,即便她如你般懂朕,愿
意为朕花心思,到最后,朕会爱上的依然只会是你。有些事看似偶然,其实已经注定。她懂朕又能如何?她可有这个胆子陪朕
闯江南?可有这个能力管好这个家?可有这个度量放任长孙嫖与她争宠?她不是你,她只会对朕撒娇,可许多时候,朕需要的是
妻子,是能让朕觉得平静和满足的人,她懂了也做不到。哪怕这世上还有一个与你一样善解人意又与朕相合的人,却到底,她
不是你,没有我们曾有过的年少悸动,相知相携,又如何能让朕这般爱着呢?所以,琼儿不必再怀疑朕的真心,这后殿的兵权
可全在你手上,若真有一日朕又让你伤心了,你便将朕抓了,要杀要剐还是日日折磨朕,都随你挑的。”
她看着他,他脸上有讨好的笑。她抽回右手捂住了胸口。
她知道,当她再次对他放下防备时,过往的伤还是刺疼了她。可是,疼痛之中也生出了些微的希望,哪怕最后的结局还是被伤
害,至少她不再需要苦苦维持那虚假的内心平静,至少她的心又鲜活了起来。
只是,她不会让他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让他知道她又对他敞开了心扉。便让他多尝几日不得所爱的滋味吧。
“陛下折煞妾了,妾可不敢犯上。妾若这么做了,不是将齐儿置于两难的境地?”琼如敛眸,轻声道。
所以,她不会这么做,最后是因为孩子,和他没半点关系?“你可真会伤朕的心。”他神色不愉,是真的被伤到了。他将兵权
给了她,最后落得个为了孩子……
“妾错了,妾只是替您管这个后宫的人而已,皇上三宫六院古来有之,为了其他女子诘问妾更是理所当然,妾怎敢心生不忿,
什么兵权也只是在妾这里放放,您要收,自然随时可以收回去的。”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道。
“琼儿别生气嘛,是朕的错,别难过了好不好?”他赶紧拉起她,抱着她亲了又亲,也不敢再替自己做辩解。心中却隐隐的有
些高兴,她在为自己过去所做的混账事难过,说明……她心里还有他,他抱紧她,“你管着朕好不好?为了孩子不也是为了朕
嘛。”
她没有回抱他,只是微微勾起唇道,“有时候,妾挺羡慕柳昭仪的,可以肆无忌惮的向您撒娇任性,而妾却只能做个得体的皇
后。”她道。
“朕巴不得你对朕任性撒娇,琼儿,你可知你有多久没对朕撒娇了?朕只想宠着你一辈子,让你撒娇一辈子。”他有些受宠若
惊。
“哦?”她退开了些,看着他的眼睛问,“那您可否说说,柳昭仪最让您做过最过分的事是什么?”
听了这话,皇帝僵了一下,脸色蓦然白了几分。此刻若如实回答,会不会把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度推向深渊?
“若朕说实话,琼儿可会原谅朕?”他问。
“妾不能保证。”看他那脸色,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她实在不该问的,问了也只是让彼此不痛快而已。
“不若,琼儿让朕做件你觉得任性但又让你高兴的事,就当朕向你赔罪,让朕将功补过,可好?”他小心翼翼的问。
她蹙眉看他,直看得他巴不得抱住她双腿求她原谅自己时,才点头道,“那……陛下……”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瞪大双眼
看着她,末了,还是点了点头。
=
结局之前 会有肉
大家新年快乐,玩得开心
第六十四章 任性二(h)
午膳之后,皇帝难得有些闲暇时间,琼如拉着他入了内殿,将她出游时女扮男装和怀着弘儿时的衣服都拿了出来。自己挑了一
套华贵的,又请皇帝挑一套。
“你确定要这样吗?”他问。
她点头,挑眉看着他。他无奈的挑了一套宽大的,随即道,“琼儿替朕穿。”
“是。”她乖顺的将他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换上了那套宽大的纱质襦裙。又将他发冠解了下来,一头青丝落了下来,他本
就生得一双狭长凤眼,年少时是京城难得的美男子,如今配上这柔美的襦裙,还真有几分女子的模样。
琼如看着他女装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现在轮到朕替你换了。”说着开始解她衣服。
“等……等等,妾自己来就可以了。”她立刻婉言谢绝。
“这怎么可以?琼儿替朕换了衣服,朕自然要礼尚往来的。”他道。
穿着襦裙的男子……她忍不住笑出了声,直到他狠狠瞪了自己一眼才停下,道,“那……您可别忘了答应了妾的。”
他点头,脱下她的宽袖外衫,拉开了她的襦裙。
他眼中的火光让她后退了两步,“陛下,不如妾自己穿。”她抓起男装遮住赤裸的胸前,却被他扯开,将她按在床柱子上抱起
她便亲了上去。
“别……”她看着胸前贪婪舔吻着一侧胸乳的他,明明身着纱裙却还是遮不住他霸道的性子,仿佛下一刻自己便会被他拆吃入
腹。一想到此,身下便已泛起了热潮。
他张大嘴含住那颗硕乳,接着用力一吸。‘
“啊……”她受不住的喘息,“六郎……”
也只有在动情时她才会这么唤他,偏偏只要她这么一叫,便是天上的月亮他都愿意给她摘下。他轻吮其上的霉果,真甜……
大手捏住了另一只美乳,温柔揉捏了几下,忽后用力抓紧。
“呃……“她挺胸仰起美丽的脖颈,身子跟着他吸吮揉捏的动作轻颤了几下。
“您答应的……”她该推了推他,她还没“任性”完呢。
他也喘着粗气,将她的腿环在腰上,隔着衣服用已然挺立的龙根研磨她的被迫打开的部位。
“朕为了让琼儿满意,牺牲了这么多,待会儿琼儿可要报答朕。”他道。
“……好”若不答应,只怕他现在就会把自己吃了。
他深吸口气,放下她为她穿好男装,这才牵着她跪坐在矮桌前,自己则来到琴旁,为她抚了一首高山流水。
她边听边喝着茶,这一首曲他常弹,年少时弹来十分温润,后来便多了几分凌厉之气,真正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
气势,如今听来,却又多了一些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