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烦躁的女声:
“石择南?喂?石择南!!!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他没有在听,他在和我接吻。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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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我希望你看我
我知道石择南是个有分寸的人。
他出身好,家教从小就严,姐姐的日记里甚多吐槽这个男人过于规规矩矩。连潘管家都深知他的脾性,知道石择南的原则。
我当然也清楚——因为石择南的规矩摆得特别明显,就算是“冒牌”顶替陪了他寥寥几天时间的我,都看得出来石择南的寡冷性子下的死板。
正因如此,才越觉矛盾。
为什么他会找上“我”这个小情人?
眼睛只顾看着乔小姐的石择南竟然还要包“我”这个小情人?就算是那劳什子的康复治疗有必要吗?乔小姐不让他近身,以石择南的手段,也另有办法解决吧。
若说是男人的劣根性?换作旁的男人,我可能还相信。
但石择南……官宦出身又加上身居重位,他何必要搭上前程来包养“我”?
我想不通这一切。
当然,我本来也没想去掺进石择南和乔小姐的感情纠葛,更不想去理通他为什么会包养我姐姐这些复杂的事,毕竟我不是我那聪明刁钻的美艳姐姐本人,没必要硬着头皮用自己二百五的智商冒那风险。
可我这人就是坏毛病多。
——我还是掺和了,真了个香。
乔小姐的电话还未接断,我就故意扑向了石择南。
我听见石择南含糊不清的似乎在轻唤着“我”的名字,可惜他的舌尖被我胡搅蛮缠着,根本吐不出来什么清晰的字眼,只余唔唔嗯嗯的细碎呻吟混着暧昧水声发出。
于是他把手中的手机一甩就摔得远远的,清脆的机器碎裂声落在了远处。
我真是佩服他,能在这种突发情况下做出这么迅猛的决定。
可这样正合我意。
我便趁势亲得石择南更加放肆,把他的呼吸到的氧气都要截获似的,我啃弄着他薄红的唇瓣,吻得热烈。
石择南想推开我,他的力气其实足够把我推开,可他扯了一会,被我又强行贴上去后,他似乎是放弃了。
我把他逼得很过。
我揉着他那半软半硬的东西,微热的体温自我掌心传递过来,我能清晰的感觉得到石择南的性器在逐渐兴奋,肿胀的前端吐出了粘腻的液体。
我使了点劲儿去握紧揉捏那根长物,结果力度没控制太好,指甲刮过了那物顶端湿嗒嗒的凹陷处,石择南闷哼了一声,猛地把我拽开来。
这一下,我们之间热切又猛烈的吻总算中止了。
石择南气喘吁吁的看着我,他呼吸格外急促,弄得他冷白的面颊都泛起了一层红晕,很是动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的频率也没比他差多少。
可我仍是迎上石择南的目光如炬,我知道他的愤怒,即使他还是固执的坚决的没有开口说话谴责我,但他的怒意流露得坦诚。
我决定把他这根火线点到最底,爆炸也无畏。
“带我回家吧。”
我说。
我说得斩铁截铁,且理所当然。
石择南征愣住,随后眯起眼眸,沉默的看向我。
我于是又没皮没脸的贴了过去,掌间覆着那已经硬挺的器官,指尖一戳就摸到他龟头的湿润,石择南瞳孔一凝,往后猛退了半步,却没能摆脱我。
他看向我,眼神里写满拒绝。
我当然知道,石择南是个有分寸的人。
他能用他那立起长城砖厚的规矩把我推拒在外,用他克制冷静的理智回绝我的不合理要求。
可是,姐姐说得对,人得擅于把握机会才能脱离困境。
我要打破他的规矩,脱离我的困境。
“我们回家,继续做快乐的事。”
我凑近过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石择南嫌恶的避开了点,但他的气息仍是近在咫尺。带着点湿润,他的吐息干净又浅淡。
我在脑中模拟着姐姐挑逗男人的模样,想着她日记里记录的种种,虽然她并没有明说,可我已经隐隐约约猜出了点。
“你已经很久没让我回去了。”
指尖攫紧他硬梆梆的粗物,我垂眸看去,见到那根东西兴致勃勃的吐了点白浊泌出。
而石择南大抵是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太过窘困,明明都起了这么明显的生理反应,他还是伸手把我扯开了。
性器滑溜溜的从我指间抽了出去,石择南抿紧薄唇迅速拢紧衣服提起裤子,意识到时间已经很赶,他慌忙转身准备走人。
可我不甘心,我揪住他衣角:“这不也是她想要的,不是吗?你不想成全……”
我沉了沉气,缓缓道:
“小香吗?”
“是夫人把我请过来,要我替她怀上他的孩子才能走。她根本就是太讨厌他了,明知道他没有那能力,夫人就是想逼他成为人人喊打的包小三出轨渣男。你知道吗?我真是第一次见到有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
这些话是姐姐在她临终前几天时跟一位好友打电话的内容。
当时我也没听懂这是个什么八卦,只顾给姐姐削苹果,大抵是习惯了姐姐的风流成性,所以我见怪不怪。
但姐姐打完电话,那双亮晶晶的杏眸咕噜一转就盯到了我身上。
“你替我完成一个任务吧,小靖。”
她笑眯眯道,“很简单的,就是任务一旦失败我们全家就完蛋。”
我顿时被吓得够呛,姐姐的玩笑话向来过分,但这次她说得却是相当认真。
我问她,到底什么任务?
她神秘兮兮的勾唇一笑,说努力点别让男人把我抛弃掉就行了,不然我们全家就完蛋。
……真是挨千刀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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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两眼泪汪汪
石择南把我带回去了。
但当他到家时候,乔小姐已经出去玩啦。
据潘管家所言,乔小姐由于石择南在打电话途中久久未回话,导致她火冒三丈气血翻涌差点动了胎气,于是她一怒之下便甩手自个出去了——即使她出去玩明明更容易会动到胎气。
她还顺手砸了石择南的办公室,啊,书房。就是那间我吐槽它毫无生活气息的房间,椅子都踹倒了,书柜上的珍贵书籍自然没逃过毒手。
我进来时吓了一跳,潘管家和一位阿姨正在收拾着玻璃碎片,石择南也征愣了下,然后忙去拾地板上散落的文件。
那些文件页眉全是红艳艳的印章,彰显着其信息巨大的重要性。
而收着收着,他拧紧了眉头,把薄薄的文件捏得起皱。
石择南瞄了一眼潘管家,他问:
“乔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