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我有些恼怒。
我非要逆他一回。
那仍挺硬着直戳戳的肉棒又被我揉在掌心,贴着磨弄。石择南在被我握住时,就伸手来阻拦我了,我不让,凑上去缠得极紧,往他性器小孔抠挖着,弄得黏腻的液体溢出。
耳边是乔香尖酸的怒吼声,还夹杂着潘管家劝阻她的说话声,而他们所呼唤所寻找所维护的对象——石择南正被我缠着,不得不对我得寸进尺的侵犯作对抗。
他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耳边,混着他几句破碎的“不。”“住手。”
石择南这个人的缺点就是太正经,他不会真的出很重的力气把我推开,可能怕把我推到墙边撞到头,和我反抗中基本是温温吞吞的,没有闹情绪的时候石择南整个人好揉搓得很。
但某个方面而言,我就觉得自己太坏心了,知道石择南脾性的深处温柔,我就利用着这一点,把他压制,逼他顺应我。
石择南想拉开我,扣住我手腕,而我的掌心紧贴着他勃起得硬梆梆的肉茎,要往自个腿心放,他忙阻止我:“停下!”
“可是……我,我想要,呜呜呜……”我挤出几颗眼泪哭道。
语罢,石择南牵扯住我的手缓了缓,失了点力度。
我逮着机会,趁势骑他腰上,滚烫滚烫的异长性器正对着我滴水的小肉穴,然后被我毅然决然的吞吃进去。
“石择南!!!”
乔香尖利的怒声和重重的敲门声还在门外回响,仿佛像是看穿这道闭得死紧的大门般,看到我和他的亲密结合似的——
多么愤怒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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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这个是禁语
“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坐下得太快,石择南的闷哼里抑着痛呼。
那粗长的一根巨物直挺挺戳进软肉深处,连我自己都搞得有点疼,好在湿润的液体足够,我才没至于被自个的鲁莽给弄得疼晕。
石择南瞪着我,他的手紧握成拳,我注意到时,他的指甲已经深陷进他自己的血肉,利用着这股疼痛强迫着自己意识清醒。
我垂眸看向他阴沉沉的漂亮眼睛,“择南,你何必……”
他看看我,缓慢的摇了摇头。
他说,“听话。”
房外,乔小姐还在喊着石择南的名字,大抵是因为一直未得到回应而感到恼火,她甚至极其低素质的爆了句粗口,骂了潘管家一句死老头,恶狠狠地踹了一脚门板后,她吼道:
“石择南!赶紧给我出来!我还不信啦,今天我就坐在大厅等到你给我一个解释!”
语罢,她砰砰砰的踩着高跟鞋声势浩大的离开走远,估计是去大厅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走了,石择南紧绷的神情稍微柔和了点,但埋在我体内深处的肉棒倒是紧张的在一颤一颤,我无论是呼一口吸一口,似乎都能牵扯到他的快感。
石择南忍耐得汗流淋漓,他沉沉吐出一口气,炽热滚烫。
“起来。”他的话还是那么简洁,可语气里尽是不可分说的强硬,紊乱的气息抑在他喉间,蹦出来的字节都有些发颤。
石择南真是固执,明明都到肏入这个地步啦,换作普通男人早该享受起来了吧……
我心里暗暗吐槽着,但还是继续打着我的小算盘,眼珠转一转,冲他笑道:
“那你得给我点甜头。”
他闻言一愣,拧眉看我的表情简直就是一副“你还好意思要”的意思——虽然我觉得他可能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我俯身去吻他,石择南一开始还避着我的索吻,不过后来又放弃了,放任我贴过来。
他的唇瓣软软的,带着他干净的气息,石择南甚至放松牙关的警惕,让我肆无忌惮的闯了进去。
如此这般从警惕抵抗到不得不顺从我的反应,让我总是觉得自个真的是坏心眼,像某种剧情尴尬的小黄片里硬按着人妻操弄引诱人妻的男优,让人妻乖乖坦露欲望顺从于自己——只不过我是引诱人夫罢了,我还努力回想了下那种毫无下限的台词,什么“你老公已经很快就回来了”“太太你明明也很想要不是吗”之类的。
“你看,两分钟就可以啦,”我坏心眼的舔咬着他唇瓣,学着那种黄片里的台词去勾引他,“她已经去大厅等你了,我们已经又有了时间不是吗?两分钟足够你我快乐一回了……唔啊!”
我感觉到那根硕物突然猛地往里顶撞了去,把我撞得身子都稳不住,好在身下的石择南一把握住我的腰侧,我以为他是要扶住我呢,正想松口气,鬼知道石择南竟然一手抬高我腿一手扣着我,重重地往上挺腰冲撞了一回!
!!!
我的天!我的脑袋像拉响一阵尖利的警报声般,轰隆隆炸得我头皮发麻,快感像电流似的一股脑乱窜在我身体浑身的神经末梢,电得我酥酥麻麻,小肉穴忍不住地颤巍巍吮吸着那根作为罪魁祸首的肉棒,生怕它兴风作浪又渴求它翻云覆雨。
我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腰部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几乎令我要飞上云巅,好不容易强忍着那股汹涌而来的兴奋,石择南却非要在这时候添油加醋。
——他微凉的指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捻住了我的小阴蒂。
我冷汗直冒,石择南用刀子似锋利的目光紧攫着我,仿佛要用眼神凌迟我般。
“两分钟?”
他还特别咬重了“两”字。
这一语即出,我不仅是冷汗直冒还背后发凉了。
糟、糟糕……
石择南闹情绪了。
“两分钟、两分钟太长了吗……?我……那一分钟?”我试图安抚他,去解读他这摆出来的严肃脸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啦,择南,你不想让乔小姐等太久嘛……”
结果石择南脸色更臭了。
……哎,看来解、解读不对呢。
石择南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睛眸底尽是寒意,可身上的体温仍是沸腾着情欲的滚热。
他这一下肯定是生气了,我这个还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石择南最擅长的就是生闷气啦,不是像别人显外易见的外露的怒气,他生气起来时仍然是闷葫芦一个,那股满满的怒意只有一直盯着他的眸底才能看出点端倪。
他白皙的手背愕然迸起了淡淡的青筋,额前挂着一层薄汗,面容绷紧是严肃正经的神色,偏偏气息不稳喘着粗重的频率,莫名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我看得有些失神,而石择南视若未睹,他自己从裤兜掏出一部手机,啪啪啪的利索的打出一长串字给某人发了个消息,然后扣紧我腰身,颇有股恨得咬牙切齿迫不得要把我粉身碎骨般的气势冲我缓缓而道:
“半小时。”
说完这三个字后,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