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在哭。
乔野还沉浸在她柔软濡湿的口腔里，被她喉管的细腻紧致勾得欲火正盛。
这一声悲鸣般的泣音让他瞬间回神。
他立刻退出她的嘴。
肉棒仍是高高翘起，并未满足。
他没管，蹲下来摸路雪哭红的眼：“这么难受？”
“没有。”
路雪双手捂着嘴，眼眸低垂闪躲：“我会努力的。”
她又低头去寻他的性器，乔野直接将她拽起来，拉开她的手。
嘴角有一缕鲜红血丝。
“疼也不说？”乔野气时声音森冷，伸手点了她嘴角一下。
路雪立刻疼得支哇乱叫。
“我，我想让你舒服。”
路雪小心翼翼地解释，努力不泄了泣音。
“说谎。”
乔野逼近她，发觉她做贼心虚的瑟瑟发抖。
他轻叹一口气，半搂住她的肩膀，温声道：“说吧，还有什么心事？”
“我……我穴里真的痛，不想挨操……”
路雪想起下午那条不由得她拒绝的短信，委屈得眼泪眼汪汪：“今天我已经对同学说了好多谎，不想明天再一身印子去撒
谎了。”
“同学都以为你待我不好，打我，家暴我。”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路雪说的语无伦次，最终鼻音沙哑地握住乔野手，“乔野，你待我最好了对不对？”
沉默许久，乔野只是嗯了一声。
“衣服脱了去洗澡。药在盒子里，自己抹。”
乔野吩咐完之后快步离开，路雪在原地不知所措。
分明同之前一样，她早就已经习惯乔野忙于工作，不在她身侧时刻陪伴的日子了。
可如今上过床之后，总觉得他很绝情。
想要乔野不再弄她的是自己。
乔野走后又舍不得的也是自己。
路雪越想越烦，在浴缸里呛了水，爬出来后去找乔野，发现乔野没在工作，而是将自己锁在浴室里不知道干什么。
敲门也不应。
路雪找了张纸，就在乔野的房间里写日记。
但路雪的日记里从不写今天吃了什么，见了什么。
只会写乔野同她说了什么话，夸她了么，批评她了么，答应了什么。
乔野出来时，就见路雪捏紧笔，几乎刺破纸地写：“乔野是坏蛋，操得我好痛，做到一半又把我丢在那里！”
“禽兽，死变态！”
“打飞机拿手撸吧！坏人！”
“乔野……你喜不喜欢我啊……”
“做什么呢？”
乔野抽过纸，屈指敲被划伤的桌面：“发疯？”
“我……”
路雪通红着一张脸，立刻把纸抢过来扯碎，团成团丢进垃圾桶里，“还不是你把我日记本丢了。”
乔野冷脸瞧她。
路雪推了他一把：“大坏蛋，我不要理你了！”
说到这，路雪更难受了。
那都是她珍藏的宝贝。是乔野对她说过的话，点点滴滴，如果不记下来就会忘记的东西。
那时候她想，乔野总会和她分开的，她想他的时候还有日记本可以看。
里头还夹了他的头发呢。
她偷偷藏了一张乔野不要的书签呢。
还有他丢掉的便签纸。
“就那本破破烂烂的书，还当宝贝似的。”
乔野将路雪拽进怀里，两只手擦她眼泪。
擦不干净。
她不断念叨要日记本，要他赔给她。
“我赔你本更好的。”乔野蹙眉道。
“呜呜呜，你赔不了，没有了……没了就是没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他已经不要她了。
乔野无奈将路雪带到书房。
挂画后的壁式保险箱，复杂的密码解锁后，乔野将箱子拿出来给她。
“拿去。”他说的变扭。
路雪顾不上哭了。
她抱着自己的日记本，和与他情侣款的拖鞋，挂着眼泪歪头笑他：“你还说我把它当宝贝，你才是，还藏在保险箱里。”
“胡说八道。”
乔野目光幽深地看她，情绪复杂。
在路雪离开前，他忽然俯身亲她脸颊，舔去眼角的泪珠说：“我只把你当宝贝。”
***
今天大拇指关节那青了……
昨天不小心伤到了。
明天再多更吧?
38.第一天谈恋爱
呀。
路雪从乔野怀里离开，睁着水濛濛的杏眼儿看他。无辜懵懂地问：“你刚刚做什么，说什么了吗？”
“嗯？”
乔野拉了拉居家服的领子，暗灰色的，不知能否遮住脖颈的红。
他冷声问：“你是傻了吗？”
“你是不是给我吃糖了。”
路雪双手捂住脸，“唔，好甜。”
他可没给路雪吃糖。
她整个人就像是棉花糖，软绵绵、甜白白，躺在掌心都怕化了的小宝贝。
乔野捏不到路雪的脸，也不能扯她的宝贝头发。
他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发疯？”
“啊……”
路雪顺势往后倒，啪叽一声摔在书房厚重的地毯上，抬头茫然地看天花板，“呜呜呜，我被你打失忆了。你刚刚说什么我忘记了。”
就在乔野握拳时 ，路雪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翻开日记本找出空白一页：“你再说一遍！我立刻记下来！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乔野微笑：“我看你是皮痒了。”
说完抽了她屁股一记。
路雪嗷嗷地叫痛，捂住屁股扭来扭去，满脸委屈：“我真被你打失忆了，你再说一遍会怎么样嘛！”
乔野拿起日记本敲路雪的脑袋。
路雪匆忙抢回来，躲得远远的，拿笔把刚刚那句只把你当宝贝记上。
她写了三行。
字体一行比一行大。
写完占了大半页。
乔野走近时，路雪忽然抬起头严肃问：“乔野，今天几号，现在几点？精确到分噢！”
“嗯？问这个做什么？”乔野笑她：“你还看看今天是不是黄道吉日，适不适合写日记？”
路雪将年月日时分记清楚，郑重其事地合上日记本，又跑回密码箱里，把日记本锁了回去。
她雀跃道：“今天是我们谈恋爱的第一天！”
“……”
乔野站在路雪身后，忍耐许久，最终轻念一声胡说。
两人一如往常地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