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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作品: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 作者:封玖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而容奚已经酒意上头,根本顾不得其他。他虽怀抱秦恪劲腰,但因昏昏欲睡,手臂使不上力,若非秦恪警觉,他早就掉下马去。

    “容大郎,抱紧。”男人声音似染寒风,无端冷冽。

    身后少年似未听闻,呼吸渐趋平稳。

    秦恪静默片刻,蓦然无奈轻笑一声。他伸手将容奚抱至身前,让他靠于怀中,双臂圈紧,复往容宅疾驰而去。

    少年先前信中所写,令他震撼至极。若那物当真可造,将比任何神兵利器都要令敌人闻风丧胆。

    他可不能让容大郎出任何纰漏。

    须臾,赤焰于宅前停下。

    容连早已于门外等候,见两人至,忙上前将睡着的容奚接住。

    淡淡酒味袭入鼻间,容连微微蹙眉,阿兄吃酒了?

    秦恪利落下马,欲扶容奚进宅。然容奚已腿足俱软,压根走不得路。

    他无法,只好将容奚夹在腰间,直奔容奚卧房。

    洗砚目送他高大身影,面露惊叹,“郡王好臂力!”

    容连随秦恪同至卧房,见容奚酣睡,不忍叫醒,便道:“郡王,阿兄近日诸事缠身,足不沾地,着实辛苦。”

    他只望秦恪能体谅一二,不弄醒阿兄。

    秦恪替少年盖上衾裯,低声道:“待他明日醒来。”

    容连方松口气。

    翌日晨时,雨落成帘,滴滴答答,扰人清梦。

    榻上少年忽然睁眼,迷蒙须臾,方忆起昨日之事。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狠狠敲了一下脑袋。

    “郎君,您起了?”刘子实在屋外询问。

    容奚将他唤进屋,小声问:“我昨日是如何回宅的?”

    “是郡王载您回来的。”刘子实实话实说。

    此事容奚隐约有些印象,但后面就全都不记得了。

    “我又是如何到卧房的?”

    总不会是被二弟他们抬进来的吧?那也太丢人了。

    刘子实摇首道:“郡王载您先归宅的,仆亦不知郎君是如何进卧房的。”

    “你稍候去套洗砚的话,明白不?”容奚悄声嘱咐。

    刘子实狠狠点头,“仆知。”

    脑袋有些疼,思及秦恪于宅,容奚还是挣扎下榻,洗漱完毕,便至正堂。

    未料,堂中已有两人。一为容连,神态拘谨;一为秦恪,面容冷峻。

    见他至,两人俱抬首看来。

    “阿兄,你醒了。”容连关切道,“脑中可疼?”

    容奚摇首淡笑道:“无碍。”

    后拱手揖礼:“肆之兄。”

    秦恪淡瞥他一眼,微微颔首道:“今日有雨,你歇息一日。”

    “多谢肆之兄关心。”容奚言毕,吩咐刘和摆案置膳。

    其实今日有雨,他想试验也无法。

    朝食毕,容奚领秦恪至书房,容连自去读书。

    “昨日多谢肆之兄载我归来,”容奚面露赧然,“奚醉酒无状,望肆之兄见谅。”

    秦恪眸光深沉,定目瞅他半晌,继而道:“司文与你同岁,我从不让他沾酒。”

    容奚:“……”所以呢?

    是说他也不应饮酒吗?

    “昨日几位兄长盛情,我不能推辞。”少年笑容清朗,“日后断不会醉酒误事。”

    “嗯。”

    话题毕,两人不知该聊什么,屋内沉闷,唯闻雨击窗棂之声。

    “可擅棋艺?”秦恪忽问道。

    他以为容大郎不似传言不学无术,且字迹不俗,棋艺亦应有所涉猎。

    未料,少年竟惭愧摇首,“不会。”

    秦恪神情微讶,旋即消逝,道:“我教你。”

    索性无事,容奚便应。容宅存有棋具,虽陈旧,却也可用。他吩咐刘子实取来,两人相对而坐。

    “昨夜入你房中,有一物未曾见过,足高似案,然案面窄小,侧生高壁。大郎可否为我解惑?”

    容奚心中一惊,秦恪昨夜入他卧房了?

    面上不动声色,“肆之兄见笑了。奚耽于享乐,嫌跽坐身疲体乏,便置一椅于卧房,不敢叫外人瞧见。”

    “人之常情。”秦恪言罢,教授容奚围棋规则。

    秦郡王当真不是良师,若非容奚理解力不俗,早已被他绕晕。

    “可听懂了?”

    容奚颔首微笑,“嗯,唯理论可懂,恐实战拙劣。”

    “无妨。”秦恪让他先行落子。

    窗外雨声缠绵,屋内唯余落子之声。

    二人厮杀片刻,容奚终于败北,洒脱一笑:“肆之兄棋艺精湛,奚佩服。”

    “你初学,已不俗。”秦恪惜字如金,赞他一句。

    此乃肺腑之言,并非鼓励。若容大郎当真未曾涉猎棋艺,只听他方才所言,便可在他手中坚持这般久,已算天资聪颖。

    然容奚以为他顾及自己颜面,只笑而不语。

    两人继续于棋盘征伐。秦恪毕竟是战神,不断变幻出招,直将容奚杀得片甲不留。

    虽一直被攻破,容奚面色依旧平和,无丝毫焦急之态。秦恪见之,眸色愈深,但出手更为凌厉。

    如此反复,容奚终觉神思困顿,以手托腮,调侃道:“我军已狼狈不堪,粮草短缺,肆之兄再攻下去,定城破人亡,不若放我一马?”

    “于我有何好处?”秦恪手执棋子,暂未落下。

    容奚故作沉思,后耍赖道:“我军若不亡,可助你牵制其余敌军。”

    他不过无心之言,却叫秦恪微微怔住。

    大魏强敌环伺,西、北各方蛮族狼子野心,俱觊觎中原丰饶物产。

    若要逐一击破,难上加难。可若令他们相互争斗,内耗其力,大魏必可休养更久。

    他此前并非没有想过,只是听容奚无心之言,更为笃定罢了。

    秦恪把玩棋子,漫不经心道:“若你与另一方欲合谋,我岂非腹背受敌?此举不妥,我不能饶你。”

    作势要落子。

    容奚迅速伸手,棋子落于掌心,他狡黠一笑,握住棋子,道:“合谋或内耗,唯利益可控。若有利益可图,我何必损耗军马?”

    “虽利益可诱,然狼心不足,既吞利益,又行背叛之事,如何?”

    “以糖哄之,以棒捶之。”容奚归还棋子置他棋盒,笑道,“肆之兄用兵如神,军马齐备,何惧我蛮荒之敌?”

    秦恪凝视他良久,复唇角轻扬,笑意弥漫双眸,道:“也罢,我饶你一次。”

    “肆之兄慷慨如此,奚晚膳欲以排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