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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作品: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 作者:封玖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上, 于晨光中散发夺目光芒。

    “吉利?”容奚疑惑。

    怎今日起身,未看见一人?

    “郎君,我有问题问你。”金吉利抓耳挠腮,要阻容奚去路。

    容奚笑摸他脑袋, “早膳后,我再为你释惑, 如何?”

    “郎君!”金吉利谨记吩咐,扯他衣袖, 将他往膳堂引,“我想知道,您为何知晓那些数字?”

    容奚一怔,竟被他拽去膳堂。

    “听行商提起过,便记下了。”

    金吉利手脚麻利,替他斟茶倒水,殷勤非常。

    “郎君,我跳舞给你看罢!”

    言毕,他当真手舞足蹈起来,舞姿颇具异域风情,令人赏心悦目。

    至此,容奚终于明白,不免失笑。

    待金吉利一舞终结,堂外数人一齐现身,秦恪为首,手捧漆盘,稳步行来,置容奚面前食案上。

    “大郎,请用膳。”

    他眸中含笑,语调调侃,放下漆盘后,起身与容奚对视。

    容奚甚为惊喜,低首见碗中之物。

    “长寿面?”他笑问。

    面上葱花点缀,面汤乃筒骨熬制所成,极为鲜香。

    以箸挑起面条,容奚抬首看向面前数人,笑容温和动容,“我甚喜。”

    他的生辰,头一次这般热闹,这般充斥真情厚意。

    温热面汤入腹,浇灭冬日寒冷,他当着众人之面,悉数吃下,心里暖洋洋的。

    膳毕,容奚本欲往工坊窑炉,却被秦恪阻拦。

    “澜之,今日是你生辰,且歇息一日,莫再操劳。”

    上元节后,容奚着手烧制磷肥,两日皆往工坊,面色已不如此前红润精神,秦恪心疼他,遂以生辰为由,劝他安于宅中。

    容奚却觉怪异。

    “你是否有事瞒我?”

    事已至此,秦恪只好透露几分,“今日你且待在宅中,或有惊喜临门。”

    书房唯两人,容奚不怕别人瞧见,颇为大胆,伸手捏郡王脸颊,眉眼弯弯,“生辰礼物?”

    秦恪温柔颔首,“算是。”

    二人腻歪片刻,忽闻宅外喧哗,似有大事发生。

    秦恪替他整理衣裳发髻,笑道:“去前院。”

    二人行至前院,只见宅外已聚满乡民,皆好奇艳羡探望。

    院中一人昂然伫立,颇有些面熟。

    是此前来濛山宣旨的皇侍!其后低阶皇侍随行,分立左右双列,再往后,便是一长形物事,以红绸覆之,看不真切。

    那皇侍见秦恪与容奚,瞬间笑容满面。

    “郡王,容小郎君,小人奉圣上之令,护送御赐牌匾至此。容小郎君,谢恩罢。”

    他虽为皇侍,但在秦恪面前自称小人,也算情理之中。

    容奚心中震惊,面上却极平静,双膝跪地拜礼。

    皇侍笑眼眯眯,遂令人拂去红绸,露牌匾真容。

    其上鎏金四字,为“忠勇仁厚”,令众人惊呼出声。

    这可是极高的赞誉!

    圣上御笔亲书,赠此四字予容大郎,此等妙事,顷刻间传遍濛山。

    容奚之名,再次响彻青州。

    留皇侍宴饮后,皇侍满意返京,容奚微醺,朝秦恪笑得憨傻。

    容连等人俱围拢牌匾,其上鎏金四字,观之便令人心潮澎湃!

    “郎君得圣人看重,乃容氏之福啊!”

    刘和感慨万千,老泪纵横。

    秦恪将容奚扶入卧房,见他双颊绯红,眸光迷蒙,心中极软,道:“先睡一觉。”

    容奚乖乖平躺榻上,任由秦恪替他脱鞋去袜,兀自笑得撩拨人心。

    “很高兴?”

    秦恪俯首凑近他耳际,柔声问道。

    “高兴,”容奚伸手勾其后颈,忽严肃神色,问,“是你替我求来的?”

    秦恪吻其额间,“非我求得,是圣上之意。”

    “你骗我,若非你与圣上提及难民一事,圣上又如何晓得?”

    容奚言罢,定目凝视秦恪片刻,就在秦恪以为他有话要说之际,他忽然歪首,沉沉睡去。

    “我不提,别人也会替提。”秦恪轻笑一声,静陪左右。

    御赐牌匾之事,乃秘密进行,此前无人知晓。

    消息传至盛京,容维敬再次受同僚恭贺,意气满满,走路生风。

    归宅后,容周氏替他斟茶,见他神色欢喜,问:“三郎有喜事?”

    容维敬浅啜一口,颔首道:“圣上御笔,送‘忠勇仁厚’四字予我儿,怎能不喜?”

    确实是喜事。

    容周氏笑容略微凝固,旋即以帕遮面,笑道:“恭喜三郎了。如今奚儿得圣上看重,光耀门楣,业已立,家却未成,妾这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容维敬闻言,极为赞同。

    “他已十六,确应成家了。”

    容周氏轻笑一声,并未出言提醒,容奚刚过生辰,已然十七了。

    “听钱忠说,奚儿去祖宅后,相貌大变,如今可是俊俏小郎君,品貌在盛京也算数一数二,足以与高门贵女相配。”

    容维敬捋须之手顿停,“当真?”

    他尚且不知容奚相貌之变,以往胖硕憨傻之态,依然留存脑中,完全想象不出,何来俊俏之说。

    容周氏眸中带笑,“还能有假?奚儿年岁已不小,他身为长兄,该娶妻了。莫非三郎不想要长孙?”

    当然想!

    容维敬大手一挥,“奚儿婚事,就交由夫人了。”

    容府请媒人替容大郎说媒,盛京百姓咸有耳闻。

    数日后,白霜飞至容宅,足上缚一信筒。

    秦恪拾信观罢,顿面色极沉,心中怒意翻涌。

    正食肉的白霜,见主人气势陡然大变,已顾不得盘中之肉,叫唤一声,飞出窗外,落在廊檐上,俯视院落。

    待白纸被揉皱,秦恪方平复情绪,至容奚书房。

    容奚正伏案书写,见他面沉而来,停笔关切问道:“何事恼你?”

    他还未曾见过秦战神这般神情,似有人要强取他的宝贝。

    秦恪搬椅置案后,与容奚并坐,将信递与他。

    “盛京来信,你瞧瞧。”

    容奚通览一遍,忽乐不可支,“你因此事生气?”

    “不可气?”秦恪捏他手腕,故作狠色问,“莫非你还真想娶妻?”

    容奚狡黠笑问:“你遣人暗中窥探容府?”

    秦恪一噎,有些不自在道:“我恐某人伤害于你,故着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