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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作品:炮灰的99种死法[快穿] 作者:何应许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开了老人的手。

    老人眼见它们跑了,气得抬手又是一巴掌挥在盛苹苹脸上:“你这妖女,我今天就叫我儿休了你!”

    捂住脸,但心里很高兴的盛苹苹面无表情:“只要他同意,我立刻就走!”

    老人冷声道:“希望你说话算话!”

    “放心,只要相公让我走,我绝不二话。”

    老人不再看她,提起雄黄在院子里到处撒,嘴里还念念有声道,“老娘让你们再也不敢进院子来,哼。”

    而另一边哼着歌正在洗香香的季天晓,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一心里只想着他的苹苹主动求欢了!

    真是奇事,让他又开心又兴奋。

    他一边用葫芦水瓢朝身上淋水,一边笑着自言自语:“那日她说自己喜欢主动一点,喜欢干活的感觉,我还当她说笑呢。没成想今儿真就主动了。”帕子扔进水桶打湿,嘴角洋溢着欢乐宠溺道:“行行行,一会儿便让她自己动吧!我的苹苹真是可爱!”

    将帕子拧干,把身上的水汽擦掉穿好衣服,他哼着小曲走出洗澡的小隔间。

    一边朝正屋冲,一边欢快的叫出声:“苹苹,我来啦——”

    身后蓦地出现一个冷冷的声音,她唤住他,毫无感情道:“天晓,你和苹苹来我屋子,我有事与你说。”

    季.猝不及防被母亲打断乐事.天晓:“!!!”我的个娘亲啊,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等等?

    他缓缓转身,母亲震怒的脸映入他眼中,她嘴巴正一张一合,“走啊,愣住干什么?”

    眼神落在了站在母亲左侧的那人……

    ???

    等等!

    怎么好像是苹苹的身子?

    她、她的脸怎么了!!!

    冲过去捧起盛苹苹的脸,季天晓一脸惊吓道:“苹苹,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了!”

    适才被雄黄糊了一脸的盛苹苹淡定出声:“没事。雄黄而已!”

    季天晓不由得发出一声悲戚的哀嚎:“我洗干净了,你又这样了!天啦——”

    想睡一次媳妇怎么这么难?

    第58章 第58章

    季天晓捧着盛苹苹的脸哀嚎,看在老人眼中只觉得扎眼。她皱眉道:“还愣着干嘛?跟我过来。”

    季天晓敷衍出声,“娘亲您先等等。”

    他转而拉住盛苹苹的手,“我们家哪里来的雄黄,又是怎么到你脸上的?”他吸了吸鼻子,将老人留在原地,只管拉起盛苹苹朝梳洗台去,“快走,我帮你把脸洗了。”

    “你——”老人气得将手中拐杖重重叩在地上,“洗好赶紧过来!”

    转身气冲冲走了。

    梳洗台就在院子左侧临近厨房的位置,很快便到了。

    季天晓先将木桶用山泉水冲洗一遍,这才舀了手边蓄水池中的泉水,又将帕子打湿,轻柔地为盛苹苹洗脸。

    边为她洗脸,边温柔相问:“娘亲好像很生气,你们又生龃龉了?”

    盛苹苹便含糊地将屋外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只道:“我是无所谓的,反正她也不好相处。”

    “苹苹!”季天晓蓦地紧张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还伴着气喘吁吁的说话声,“老大,就是这里了。”

    两人忙转身。

    顺着木栅栏的缝隙朝外看,一队穿戴整齐的大兵跑步跟在骑着马的领头男人身后,朝这边奔来。

    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盛苹苹心里“咯噔”一声,她想起那个在洞里被自己救了的男人,现在这群人来这儿莫不是?

    想到这儿她有些心虚,下意识朝季天晓看去,两人的视线在半空汇合。

    他恰好也在看她,紧蹙的眉心里带着淡淡的忧愁,不知在想着什么。

    骑马的男人跳下来,他用眼神示意站在他身旁的小兵,小兵很识趣立刻上前打门,边大喊,“开门,快开门。”

    季天晓紧抿双唇看了身旁的盛苹苹一眼,将她的手放到手心里拍了两下,像是开解盛苹苹更像是在宽慰自己,“我去开门,你别怕。”

    门被打开了。

    领头男子走上前来,斜睨季天晓道:“你就是季家庄庄主季天晓?”

    “小的正是,不知军爷前来所为何事?”

    男子大摇大摆朝里走,跟在他身后那小兵一脸张扬:“进去再说。”

    待他们说明来意,季天晓大嚇地站起身抱拳道,“军爷,咱之前不是推了今年进献第一批新麦的差事了吗?因今岁大旱,麦子曾被/干/死,之后补种的长势也不好。这事此前我已回禀掌管粮食的张大人了呀……”

    “放屁。”那领头男人张嘴便是脏话,指着季天晓怒叱道:“你想骗谁?你家新麦长势喜人,你只当咱们没长眼呢?”

    季天晓咬咬牙,最后只是捏紧了拳头,恭敬道:“小的不敢说谎。”

    一记凌厉的眼神朝他扫来,领头男子冷声道:“张大人已承认收了你的贿赂,现已关入大牢。”他眼神玩味地将季天晓打量了半响,“不知季庄主为何要撒谎?”

    原来这些人不是为洞中男子前来,盛苹苹喜得上前答话,她打断还想说话的季天晓,“多谢军爷通知,我们知道了。”

    季天晓想起前世苹苹惨死的场景,不由得着急,“苹苹,你别答应他们。”

    “怎么着,季庄主这是想违抗王命?”

    季天晓愤怒地朝他看去,双手捏得“咯咯”作响,但被一直关注他的盛苹苹拉住了,“军爷您好心前来通报,我们自然听从。”

    “这还差不多。”

    直到送走来人,季天晓着急上前拉住盛苹苹的手,“苹苹,你不能答应他们呀!”

    “为什么?”已经察觉出异常的盛苹苹直视他的双眼,“为什么你这么抗拒?难道你知道什么事情但瞒着我?”

    “我……我没有,”季天晓被她看得很心虚,目光游离不敢看她,只是道:“我没事瞒你,只是今年麦子质量不好,我怕惹怒了王上。”

    盛苹苹冷眼看他,“是吗?”

    季天晓咽咽口水不自然说:“是。”

    ……屋内一时间变作了诡异的沉默。

    “我儿,大人们已走了,你们还不来?”

    许是久等不到,老人来到正屋门口冷脸唤道。

    被王命扰得正心烦意燥的季天晓哪里还有好脾气?前世苹苹被杀时,他就站在她身后眼睁睁看她倒下,却来不及为她挡住。她脖子处的鲜血像控制不住的泉眼喷在他脸上,眼里……

    那温热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将他的世界都染红了。

    他总是一闭上眼睛便看到苹苹倒在血泊里,她的白衣被鲜血染红,任他如何唤她,摇她,她都毫无动静。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