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的树干上寻求倚靠。
然而在随时被过路人发现的危险境地中被舔屄、玩弄阴蒂,是他从未试过的放纵刺激。敏感之至的蒂肉在不间断的舔舐中发硬凸起,更便利了青年用尽手段的亵玩。
没两下姚远便承受不住细声哭叫着迎来阴蒂高潮。千里甚至反应不及,被潮喷出的淫液打湿了轮廓精巧的下巴。
姚远勉力支撑着自己不要软倒跌地,呜咽着说:“回营地去再做好不好。千里、有人来的……”双眼湿漉漉的,可怜中自有一番欲说还休的风情。
可姚远的阴茎表现得全无说服力,正硬邦邦地吐着腺液,淹没到修剪齐整的阴毛中。千里安抚轻吻姚远的茎身底部,柔软的唇瓣大力摩擦着上面的脉络。“乖宝贝,这条岔路很隐秘。你不信我吗?”
“这么美的身体,我怎舍得给他人见到。”更下方,嫣红的阴唇在姚远的话语中顺从地张开,变为一副任君赏玩的模样。
千里正遗憾于未能如愿尽数咽下年长男人喷涌的骚甜汁水,当然不愿就此放过。舌尖蛮横且直截了当地一路舔扫着,来到那道湿答答的窄缝入口,浅浅戳刺。他模糊地笑道:“不过宝贝别叫那么骚,等下熊都被你勾来。”
——对。还有熊。正是种种危机感放大了知觉,以至于千里带来的快慰,清晰到足以将理智吞噬。姚远害怕感到失礼的同时,却无法止息地沉湎情欲,摇晃着屁股把屄穴往千里口中送。
湿红的屄缝寂寞得不断翕张着诱人深入。千里从善如流伸长舌头向内一顶。肉舌化身性器在阴道内持续翻搅,舔过层叠的媚肉,更不时退出重重的嘬食阴蒂,复又强而有力的重新舔入肉屄中暴烈抽插。
姚远不堪如此舔食,被舌奸至痉挛着再度潮吹。“又要射了……千里,千里!”高潮的冲击让他站不稳,整个人几乎坐到千里的脸上,千里把着他的双腿做支撑,仿佛饿了经年的野兽般急不可耐,粗蛮地吞咽着潮吹的淫水。
末尾甚至连濡湿的腿根以不放过,逐寸吃净了,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将失魂的姚远揽入怀中。而后掏出硕长的阴茎,拿湿硬的大龟头嚣张地顶了顶姚远的阴蒂。
“混蛋……”姚远呜咽着,不禁张口咬住千里的肩头。
这点疼痛青年浑不在意,甚至令他愈发性奋。带着姚远一起将大小两根鸡巴圈在掌中不断的相互套弄。龟棱在茎身的青筋上摩擦,带茧的指腹揉着马眼更加倍刺激。千里的技巧卓绝,不多时姚远便粗喘着射出精液。青年低笑着悉数抹到自己经络分明的阴茎上,随即挺跨捅入敏感多汁的嫩屄中肏干起来,粗长鸡巴大刀阔斧地顶撞内里娇小的子宫口。
姚远被这样一波接一波的快活彻底击溃,不受控制地咬着千里的肩肉,泪水断线般坠落。“我的宝贝姚远,爱不爱老公?永生永世做老公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千里内心自满不已,维持着高频抽插,同时板正姚远泪涔涔的脸,不断地吮吸着男人失神探出的舌尖,吻去他颊上的水痕,再伸手去掐肉姚远底下那颗鼓胀的阴蒂,使出浑身解数慰藉着被爱欲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男人。
待千里痛快将姚远的子宫射满后,就着鸡巴深埋在嫩屄内的姿势,一面令鸡巴牢牢堵着子宫不让浓精外流,一面擎住姚远黏黏糊糊地亲,还不时顶胯晃动那根凶器威逼利诱,让对方说了好几百遍爱他。直至把姚远的眼泪哄停后才利落地收整好两人的衣冠,将困倦得不想再同他说话的男人背起,轻快地回到落脚的木屋。
沿河而建的简易居所,屋内仅搭有一张简易木板勉强可称为床。夜晚甚至可以透过不甚严实的缝隙观星。千里对这种程度的户外野营属于驾轻就熟。但他怕姚远睡不惯,还周到带有气垫床。
姚远用尽余力同他一起布置,说:“你都把我想得太娇气。”
千里眨眨眼,意有所指道:“因为每次同你睡,我都想尽可能让你睡得舒服。”
奈何不解风情的姚远沾床便睡过去。直至倦鸟还巢的啼鸣又令他从梦中苏醒。身上已重新变得清爽,全无方才淫乱的潮湿痕迹,想必千里已贴心的替他做过清洁,但那人却没了身影。
屋外十分热闹。外出游玩了整日的人们纷纷相聚于此,燃起篝火、点亮串灯,分享各自带来的美味佳肴——各种罐头和方便食品。姚远环顾四围,终于在河滩上发现千里的踪迹。
他正打着赤膊跟几个鬼佬一起打沙排。肩头暧昧的淤青咬痕在他丝绸般柔滑的肌肤上尤为刺目。姚远心虚别开视线,预备假装不知情。
那边厢的千里却有着野兽般神准的直觉,转头便不出所料地望见姚远。于是开始对男人倾情放送各式各样带电的、甜似蜜糖的笑容,并示意他过去:“来这宝贝!”
姚远走近坐到树荫下,眼中带着自己也未能察觉的柔情,支着下巴观赏青年矫健迷人的身姿。
千里回望男人如水的目光,自然不愿放过撒娇的机会,跑过来张臂抱住姚远,抵在他肩头磨蹭。“还未玩够,再陪我一下,待会再煮饭给我吃。”
姚远觉得自己必定是滤镜太重,否则这样的举动由一个高出自己一个头的青年来做,他竟半点不觉违和。伸手轻抚千里俊美的脸庞,那触感仿似羽毛,叫人内心骚动不已。他应道:“快去吧,人家在催啦。”
天色在皮球传递中逐渐晦暗,此情此景倒惬意得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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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许是因着昨日林间太过纵欲,亦或是攀越迷雾小径后遗症加身,翌日出发前往冰川点游玩,姚远便觉得身体不适,四肢犹如灌铅,虽则选择隐忍,但多少表现得勉强。千里同他介绍沿途的景色,往往讲上三五句男人才慢半拍地打起精神应答半句,寡言得似多说句话会妨碍他前行一样。
中途歇脚时千里试图哄姚远展演欢笑,紧贴着他索求:“来,充电。”
姚远正握着手中的水壶,摆弄许久也找不到关窍,片刻后方迟钝地问:“什么?”
千里长指点点自己形状姣好的嘴唇:“亲我。”
姚远颇无奈地示意他看远处分布的旅客:“好多人。”
千里挑眉,姚远一路上敷衍的态度令他不快:“宝贝,别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眼中只有我就足够了。”
姚远只好依言蹭了蹭青年高挺的鼻梁。
千里又岂会满足这轻描淡写的示好。从姚远手中拿过水壶利落拧开含进一口,旁若无人地打算凑上来喂他与他嬉戏。姚远见状欲躲,惯了作威作福的青年心中不忿,哪肯罢休——两臂使了全力紧紧箍着男人的紧窄腰肢,强硬地攫取他的嘴唇。一吻终了、千里才意有所指地说:“你其实是很钟意这样是不是?”
姚远被这强势的热吻亲得发晕,双手自动环住千里的脖颈默许了他的行径,却讷讷无法坦言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千里这样清醒地于青天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