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着柔软的花心。
“唔……”
太深了,严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感觉子宫口都被撞得发颤。
粗长的阴茎不停的插入又拔出,深深的撞击着子宫口,带来了无数的快感和些许的微痛感。
严惜身子敏感得很,一感觉疼痛,受了刺激,花穴就不由自主的瑟缩着,紧紧夹吮着粗硕的阴茎。
那人被夹得闷哼一声,嘴里溢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呻吟。
随后身下抽插的动作突然加快,插得又深又重,两人的耻骨贴合相撞,寂静的楼道里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严惜被这令人羞耻的声音惊得身子紧绷着,这啪啪啪声好响,她好怕会被屋子里的人听见,好怕被人发现自己正在被陌生男子奸淫着。
若是被发现了她肯定没有脸面出去见人了,她羞耻的呜咽着,心里害怕极了。
作者:待会还有一章,求珠珠
20、内射(H)
她越是害怕,身子蹦得越紧,身下的花穴也缩得更紧。
“嗯……”那人紧抿着唇,发出一声性感的鼻音。
夹的太紧了,龟头前端被勒得发疼。
接着他突然趴在严惜的脖颈处,剧烈的喘息着,身下抽插的动作也停止了。
严惜觉得那人好像在忍耐些什么,他额头上滑下来的汗水,不停的滴落在严惜脖颈处,烫得严惜的脖子一缩一缩的。
不过是只停顿了一会,抽插的动作又开始了。
那人把停留在穴里的阴茎拔出来,复又狠狠的顶了进去,顶得严惜身子轻颤,呼吸一滞。
他并未停歇,疾风骤雨般狠厉的抽插着,插得又深又重,每次都能顶到子宫口。
严惜被他撞得颤巍巍的,站在地上的那只脚有些发软,脚尖无力的踮着地面。
再一次被他重重的撞击时,她膝盖一软,腿一弯曲,就要跪倒在地上。
“啊……”严惜低叫一声,身子发抖。
插在她花穴里的阴茎滑出了大半根,甚至有些湿黏的液体也滑了出来。
严惜好像听见了液体落在地上的滴答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响,烧灼着她的耳根。
那人松开她的两只手腕,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踮在地上的那条腿,把腿抬起来挂在腰上。
没有了腿做支撑,严惜整个人被他抱在胸前,那人把滑出来的阴茎狠狠撞进花穴里,严惜身子被撞得快要掉下去,她被吓得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
严惜的双手被压得太久,有些发麻,她已经无力去推拒他了,只能把双手虚挂在他的脖颈上,随着他的撞击无力的晃动着。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严惜抵在墙上,又快又狠的抽插着。
若是此时有亮光,定能看见那粗硕的阴茎急速的在嫣红的花穴里时隐时现,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比之前都快。
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在寂静黑暗的楼道里回响着,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在急速的抽插中,严惜能感觉到她身体里的那根柱状物在剧烈的跳动着,又热又胀。
严惜瞳孔蓦地放大。
不,不要,出去,呜……
严惜嘴里呜咽,低低的哭泣着。
那人想射在她身体里。
严惜恐惧,她不想身体里存留着陌生男子的精液,她不想怀孕,她用自己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
可是无果,那人用力把她压在墙上,双手紧紧箍着她的细腰,她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只能睁大眼睛,无声的流着泪,感受到身体里被射进了一股滚烫的液体。
那人射了精后,并未马上把阴茎拔出来,仍然就着这个姿势紧紧抱着严惜,约莫过了一分钟后,才把阴茎拔出来。
他勾起严惜挂在脚腕处的内裤,替严惜擦干净花穴里流出来的白浊。
严惜双脚发颤的站在地上,体力仍没有恢复,她嘴里溢出悲痛的呻吟,眼里一片绝望。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成拳,卯足劲向那人砸去,也不知道砸到哪里,但只管发狠的往死里砸。
一边哭一边低声咒骂着他:“呜……混蛋,人渣,恶心的强奸犯,我要打死你……”
那人也不反抗,任由她打。
待严惜打累了,他上前一把抱住严惜,埋在她脖颈里,带着歉意的嗓音响起:“对不起,姐姐,我一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热,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你占为己有。”
乍一听到弟弟熟悉的声音,严惜有些呆愣,反应过来后,心里的恐惧和怒气消散了大半。
她声音带着哭腔:“阿峻,你刚才为什么不出声,我以为是别人,呜……快要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姐姐。”严峻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又扭过头去寻她的唇。
严峻的薄唇贴上严惜的朱唇,唇上的柔软与温热,让严惜失神了几秒,随后她清醒过来。
一把推开了严峻。
“阿峻,我们不能做恋人之间的事情,这是乱伦,天理不容的。”
“若是两个人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
严峻上前,揽住她的腰,声音低沉带着蛊惑“我喜欢姐姐,姐姐你也喜欢我的吧?”
严惜低头沉默着。
喜欢吗?
她知道自己对弟弟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她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姐弟之间是不能有恋人之间的喜欢的。
乱伦是要遭天谴的。
严惜一想到乱伦被发现后,要遭受无尽的流言蜚语心里就开始害怕,她不要被人歧视,也不要被人指指点点。
不,她不喜欢的。
她用力的推着严峻,不停的摇着头“不,我不喜欢的,不喜欢,你放开我。”
21、差点被妈妈发现
严峻声音冷得像染上了冬天里的冰霜:“不喜欢我?你喜欢傅樾?嗯?”
严惜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挣扎着。
严峻却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心里妒意顿生。
他把严惜压在墙上,低头就去亲她。
突然,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严母和严父的说话声:“我出去看看那两孩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接着是下楼的脚步声。
严惜挣扎的更剧烈了,严峻狠狠亲了她一口后才放开她。
手电筒的亮光突然照到两人身上,严母看见严峻的手扶在严惜的腰上,严惜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的。
严母诧异:“你们俩怎么不回家啊?小惜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刚才楼道里窜出一只老鼠,把姐姐吓哭了,脚还扭到了,我正扶她上去呢。”严峻面不改色的瞎扯着。
严惜害怕被严母发现端倪,便跟着附和,“嗯,好大一只老鼠,被弟弟赶跑了,我们这就回家。”
严惜抬
了一下腿,腿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