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实际又有家的感觉。
吃完饭后两人一起牵手去压马路,路过公园时,严惜看到一群大爷大妈牵着手绕着公园散步,她想以后自己和阿峻七老八十了,是不是也会像他们一样,平淡又幸福。
最后,趁严父严母不在家,他们还像许多小情侣一样,偷偷去酒店开了房,不过严峻带严惜去的是情趣酒店。
严惜躺在房间中央那张水床上,看着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严峻,感受着他在她身体里不停的抽动着,粗硕的性器将她的下身塞得满满的,花穴一片酸胀,两人大汗淋漓的紧贴着,他火热的身子灼烫着她细腻的皮肤。
水床随着他撞击的动作晃来晃去,严惜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块浮木,在水里沉浮着,她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只能用双腿勾住他的腰,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才有一点安全感。
严俊掐着她的细腰,用力的撞击着,一下接着一下,水床不停晃动溅起一片水花,水声哗啦啦的响着,和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合在一起震动着严惜的耳膜,她羞耻的咬着下唇,躺在他身下无力的呻吟着,承受着他又深又重的撞击。
不知抽插了多久,沉浸在欲海里的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攀上了高峰。
﹉
钟表的时针日复一日的摆动着,白驹过隙,假期很快就过完。
新学期开始了。
严惜不知道严峻跟班主任说了什么,班主任居然允许他俩同桌,这同桌,一做便是两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严惜和严峻两人经常在父母眼皮底下偷尝禁果,危险又刺激。
严惜每次都是吓得胆战心惊,却又拗不过严峻,只能陪他一起沉沦在禁忌的深渊里。
高考前的一个星期,严峻每个科目都给严惜划了重点和大概题型,让她照着他划的重点多看几遍书,死记硬背也好,能记住多少就记多少。
他不期望她能考出惊人的分数,只希望她能正常发挥,这样就算两人不能考上同一所大学,也可以在同一座城市里,不至于离得太远。
严惜知道严峻的用心良苦,她不想辜负他,更不想与他分开,所以上了高三后她也很认真的学习,上课也不开小差了。
即使是很枯燥无味的课,她也会硬着头皮集中注意力去听,成绩也上升了不少。以前成绩在下游的她,现在也能稳定在中上游了。
高考期间,下起了暴雨,昨天还是炎热酷暑的天气,今天陡然降温。
这场暴雨带走了夏日的燥热和沉闷,被大雨冲刷过的城市,空气里都漂浮着清新的味道,气温不冷不热,凉爽适中。
严惜平静的考完了最后一科,她一下楼就看到了严峻撑着伞站在花坛边上等她,她高兴的扑到他怀里。
严峻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问她考得怎么样,严惜说感觉还行,应该不会太差。
高考以后,严惜每天都焦躁不安的等着分数出笼,严峻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终于熬过了二十几天,到了可以查分数的日子。
严惜心里非常紧张,她打开了很多次查询页面,可就是不敢把准考证号输进去。
严峻查了自己的分数后,顺便帮严惜也查了她的分数,总分586分,跟他预想的差不多,这分数对于严惜来说已经算是超常发挥的了。
严惜模拟考的时候分数经常稳定在550~575之间。
严峻看了看严惜,发现她已经输了准考证号,但还在犹豫徘徊要不要点确定键,他看了眼时间,发现她已经闭眼睁眼犹豫了五分钟了。
他索性把她的分数报给了她:“姐姐,你考了586分。”
严惜听到他的声音,倏的一下睁开眼睛,先是呆楞了一下,片刻又笑着跳到他身上,声音里都洋溢着欣喜:“阿峻,真的吗?我考的比平时还好呢。”
“真的。”严峻托了托她的臀,防止她掉下去。
严惜搂着他的脖子问他:“阿峻,你考了多少分?”
“702。”
“恭喜阿峻,真厉害。”严惜扯起嘴角笑着恭喜他,抬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趴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
严惜心里有些难过,她的分数比阿峻差了一百多分,怕是不能一起上同一所大学了,阿峻的分数都能去全国最好的S大了,她只能上个差强人意的一本大学。
40、毕业后
夜里。
严惜因为不能和严峻一起上同一所大学郁闷了好久,晚上睡的也不踏实。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接着身下一痛,一根火热的柱状物捅进了身体里。
“啊……”
她低叫了一声,睁开眼睛就发现严峻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他的性器插在她身体里紧密相连着。
“阿峻,你又跑来我房间,会被爸妈发现的。”
她刚睡醒,带着软软的鼻音,严峻觉得心口被她挠得痒痒的,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他拔出阴茎,挺腰用力往她的腿心撞了几下,撞得她身体摇摆起来,胸前的丰盈前后晃动着。
“啊……啊……轻点。”严惜被他撞得呻吟出声,手指紧抓着床单喘息着。
他用力撞了两下她的腿心,挺翘的龟头戳了两下子宫口后,他才慢下来,轻轻抽送着。
“姐姐,别叫那么大声,会被发现的。”
严惜用力收缩了下肚子,甬道收紧,夹了一下他的阴茎,有点不服气道:“怕被发现,你还来?”
“嘶……别夹,放松。我天亮之前就回房间去,爸妈不会知道的。”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接着又用力撞了一下她的花心。
自从买了新房子后,严峻和严惜分房睡,严峻总是趁父母睡着后,推开门爬上她的床,做那禁忌之事,又趁父母没醒之前回房里去,至今从未被发现过。
“嗯……太紧了,放松点。”严峻被夹得寸步难行,用力抽插了几下,不太顺畅。
“嗯……你一掀开衣服,就插进来,不紧才怪。”
严峻俯在她耳边说:“我戴了套,有润滑液的,你感受到了吗?是你最喜欢的颗粒状的。”
末了还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他浑浊的呼吸喷在耳根处,热热的,痒痒的,还有耳垂传来的湿濡。
严惜敏感的扭动了下身子,“胡说,我哪里说过喜欢颗粒状的套套了。”
严峻低笑一声,掐着她的腰往前撞了一下,“是没说过,可我每次戴颗粒状的套套干你,你流的水就特别多,夹得也紧。”
严惜羞耻的反驳:“啊……我没有。”
严峻不和她争,只是用力干她,狠狠的操弄着她,十几下之后,感觉她身子抖了抖,花穴收缩了一下,流出了一股液体。
严峻把阴茎往外拔时,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