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微微合眼,忽而感觉臀部一凉,他已将她放倒在办公桌上。
他的大手桎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往上一折,让她屈起双腿,把下体摆成一个大大的“M”状。
如此浪荡不羁的姿势,叫她羞得捂住了脸,他却兴奋地红了眼眶。
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眸,不加掩饰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她的粉嫩骚穴,是如何吞吐他的深色肉茎的。
“危时……”沈姝曼唤了他一声,张开指缝,媚眼如丝地觑着他。
她身上那件茶歇裙的V领本就偏大,经过刚刚那一番激烈的性爱,衣衫不整,小半个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
在他的肏干下,乳波荡漾,晃得他眼睛都花了,只想腾出手来抓揉一番。
“自己把腿抱住。”危时命令道。
沈姝曼虽然害臊不已,但是,两人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要是她再扭扭捏捏,似乎有点扫了他的兴致。
她顾不上羞,还真就乖乖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保持着这么不知廉耻、任君采撷的姿势,让他尽情肏干。
“真乖。”他吞咽了下唾沫,一手覆上了她搭在膝上的小手,一手则探入领口,捏了捏胀鼓鼓的雪乳。
紧窄的臀部似加了马达般,快速抽送。
热铁如打桩般,又重又深地朝深处开辟。
肉与肉在反反复复的摩擦中,将清澈透亮的淫液,捣成了黏腻的白沫,涂满她的穴口,沾湿肉茎根部。
空调依旧在勤勤恳恳地运作着,凉风习习,却吹不散这一场热火朝天的双人运动。
她出了一身汗,黑茶色的长卷发沾了汗液,狼狈地黏在了泛红的肌肤上。
虽然危时十分注意,但在碰触她时,还是免不了会拉扯到她的头发,她被弄疼了,就会直嚷嚷着疼,还会赌气地蠕动身子。
柳腰翘臀随着她的扭动而轻摆,湿热紧致的嫰穴,夹着他的肉茎一抖,爽得他喉头一滚,挤出了一声闷哼。
两人正是干柴烈火,烧得劈啪作响的时候,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头传来了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
沈姝曼沉溺于危时所带来的欲海中,浑然不觉有人在逼近,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地低声娇吟。
好在危时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仍时刻保持着警惕。
他把食指竖在双唇间,同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有人来了。”
闻言,沈姝曼如临大敌,赶紧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变得格外小心谨慎,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危时却从她的紧张中得了趣,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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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丝毫不曾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干她。
梆硬的大肉棒像是一根棒槌,一下下敲着湿热肉壁,把媚肉捣至柔软熨贴,紧紧黏附着他。
沈姝曼忍耐得辛苦,跟他相抗衡般,耻骨尾骨肌使劲儿收缩,像是要把他夹断在里面。
好紧!
危时挑了下眉,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眸,幽幽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一只在劫难逃的猎物。
沈姝曼从他眼中看到了骇人的冰冷暗光,如一把铡刀悬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感觉后颈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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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布料摩擦间,竟带出了破空声。
沈姝曼怕到不行,全身细细地颤栗着,一颗心惴惴不安地跳到了嗓子眼。
她急得手心冒汗,湿漉漉的,都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
终于,脚步声在办公室门口打住。
可沈姝曼却觉得,那人离她很近,像是停在了她的耳朵边。
她脸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慌乱,睁着一双小鹿斑比般楚楚可怜的眼睛,无措地看向危时。
危时将她的惊惶纳入眼底,嘴角轻勾,泰然自若。
“笃笃!”那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沈姝曼如惊弓之鸟般,双手一松,怕得直起上身,抱住了危时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躲去。
危时觉得她这慌里慌张的模样怪可爱的,竟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那一声轻悠悠地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脸一红,气呼呼地拧了下他的臂膀,都是肌肉,硬邦邦的。
“危主任!”粗豪的叫喊声从外头传来,像是平地炸响了一颗地雷——是俞岱。
危时掐着沈姝曼的腿,速度不减地继续挺腰插干,表面上却口吻冷淡地问他:“怎么了?”
“我打算今晚送给女友的生日礼物,忘在你办公室了!我过来拿一下。”他朗声道。
危时扫了眼略有些凌乱的桌面,在电脑边看到了一个粉色的礼盒,方方正正的,用香槟色的缎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等下吧,等下我拿给你。”他现在,忙着呢。
“现在不方便吗?”俞岱狐疑地问。
沈姝曼咬紧了下唇,唇色微微泛白。
一边听着外人的声音,一边跟危时在这儿偷偷做爱,说实话,刺激是真的刺激,但她也是真的害怕。
危时吻了下她的唇瓣,与她窃窃私语:“怕什么?我不准他进来,他也不敢进来,你放松点儿,夹得这么紧,我很难动。”
“那,那你就别动,嗯~”她刚一开口,甜嗓便溢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声音许是大了些,竟被俞岱听到了,他又敲了下门,“主任?”
“不是说了吗?我等下就拿给你。”危时沉声道,这么一听,似乎是生气了,颇有些严厉。
俞岱心底发怵,却又急着拿回项链,“等下是什么时候嘛?我快下班了……”忙活了许久,他好不容易才盼到休息时间,现在只想回去陪陪女朋友,再好好睡个觉。
听俞岱这么火急火燎的,危时叹了口气,加快了顶胯的速度,粗硬的大肉棒肏得又急又深,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响遍整个办公室。
“嗯!”沈姝曼猝不及防,被他肏得双腿直哆嗦,双手攀紧了他的肩膀,深怕自己会被他撞飞。
不堪重负的办公桌,摇摇晃晃。
桌上的物件因他的撞击,而挪了位置。他杯里尚未饮尽的咖啡溢了出来,洒下一滩褐色水渍。
桌腿跟地面摩擦出了“嘎吱嘎吱”的刺耳噪音,听得她耳朵疼。
沈姝曼想叫他轻点,别弄出这么大动静。
可是,她现在压根不敢开口说话,就怕像先前那样,一不小心就爽到叫了出来,被俞岱听出端倪。
“里面是什么声音?”俞岱忽然问了一句。
沈姝曼的心脏咯噔一跳,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感官异常敏锐,他每次带来的一点快感,都似放大了数百倍般,过于激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热烈地将她淹没。
她的头一歪,张口咬住危时的锁骨,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憋回了肚里。
肉穴痉挛着,喷出越来越多的水液,肉壁湿漉漉的,像张小嘴般,吸吮着体内的硬物。
“哼~”她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情难自已地呜咽出声。
危时情急之下,腰肌施力,窄臀收紧,狠狠一个挺身,龟头直顶着宫口,喷射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