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父亲死后,芙儿日子便难了起来,虽说她以前也是个不受宠的庶女,但好歹有人庇佑,外头那些个狂徒浪子再怎么惦记着,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
成了孤女没几日,不是有别家老爷想让她做妾,就是哪家少爷想强行占了她,好几次险些没了清白,眼泪几乎哭干了,也找不到一个为她做主的人。
只因她生的十分貌美,芙蓉面杨柳腰,媚骨天成,外头的人一瞧见她,就觉得她不是个好的。出了那些个事儿后,旁人不谈论那些个少爷老爷们,只说她是个狐媚子,跟她那个早死的姨娘一样,是个不要脸的。
整日里就知道勾搭人,大约早就被人破了瓜。
芙儿觉着这日子没了奔头,本打算一根绳子吊死,谁料嫡姐怜惜,将她接到了国公府里头住下了。芙儿心中感激,一心想要报答嫡姐,就在国公府里老实本分的住了下来。
跟她住同一所院子的,是嫡姐给世子刚纳进府里头的通房许姑娘,听说是个扬州瘦马,平日里穿的轻薄暴露,一副勾栏做派,总是扭着圆臀摇着团扇站在门口,见天儿盼着世子爷过来,怜惜她一回。
可盼了大半月,也没见着过世子爷一回。
伺候芙儿的丫鬟是个老实的,小声跟芙儿说:“别看咱们世子爷生的芝兰玉树,俊秀端方,但实则极为不喜房事,成亲多年也没有子嗣,后宅也鲜少来,恐怕是不行。”
芙儿惊得杏眸圆圆,忙训斥了丫鬟。
晚间,芙儿沐浴过后,觉着屋中发闷,就打发了丫鬟,提着灯笼出去走走。
谁料,走到假山旁之时,就忽然听到一阵娇吟之声。
她吓了一跳,赶紧藏在树丛后头。
就看到跟她住在同一所宅子里头的扬州瘦马许姑娘,正衣衫半裸的靠在假山上!
她身前站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家丁,家丁裸着上半身,皮肤黝黑,把她压在了假山上。他一只手正掐着那许姑娘的腰,一只手摸她浑圆的胸。
许姑娘娇声骂道:“冤家,轻一些。”
家丁一边解腰带,一边淫笑道:“你这骚货,分明巴不得老子重一些。”说着话,他已经把许姑娘的衣服都扯了下来,又叁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两只手掐着她的腰就让她挂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拨弄了两下自己那乌黑的肉棒,摁着她的腰就插了进去。
许姑娘当即哼叫了一声。
接着那家丁就将她抵在假山上,用力的挺动了起来。
从芙儿的方向,正巧能够瞧见,家丁粗黑的肉棒在许姑娘那穴里不断的抽插着。
伴随着许姑娘断断续续,似乎带着痛苦的叫声:“奴家难受,轻一点……”
芙儿捂着嘴后退一步,瞪着一双杏眸,小脸羞红,呆呆的看着这个方向。
她年纪小,今年也不过刚刚及笄,哪里见过这些,整个人都呆住了。
男女之事,竟是这般的吗?
那许姑娘看起来很难受很疼的样子。
太、太可怕了。
随后,芙儿又咬了咬嘴唇,可、可是,她不应当是世子的通房吗?怎么与家丁在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双大手,从身后揽住了芙儿的细腰。
芙儿顿时间惊得双眸圆睁,张嘴正要惊叫,就被人捂住了唇。
“别叫。”
男人声音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呼出的气息温热,打在她耳垂上,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她吓得心脏砰砰跳,哪里还顾得上那许姑娘与家丁通奸之事,忙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唔唔唔!”
到底是谁?
身后的男人身材修长,穿着一身月白衣服,月光洒在他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迷蒙的醉意,他凤眸微眯,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所宅院偏僻,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再加上夏夜天气热,芙儿就穿的轻薄了些,里头一件茶红色肚兜,外头是一件纱质外衫长裙,腰间只系了一根带子。
愈发衬得她肤若凝脂,腰似杨柳,胸前玉白浑圆若隐若现。
她挣扎之时,挺翘的圆臀不断蹭着男子的下半身。
有个东西硬邦邦的,戳的她有些疼。
芙儿不知那是什么,只觉得难受,就愈发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想要远离这个登徒子。
如此一来,愈发刺激的男子那处硬挺起来。
男子闷哼一声,眸色微微沉了几分,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了几分。
“新来的通房?”他哑着嗓子,嗤了一声:“不愧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倒是挺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