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菱香,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温老夫人关切问道。
菱香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轻轻的摇了摇头,脸却涨的更红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面上谦谦公子一般的温玉,竟会当着母亲的面,在桌子下面若无其事的揉搓着她的肉唇。
那里本就肿胀的难受,轻轻摩擦便已经受不了了,如今被温玉手指揉捏玩弄着,她差点就要崩溃了。
翠荷忙道:“回老夫人,姑娘来用斋时奴婢见她就有些不适,昨晚又做了噩梦,可能真的病了。”
“我瞧着也像是发烧了一般。”温老夫人盯着菱香嫣红的小脸道,面上颇为心疼。
而在两人谈话间,温玉却将两片肿胀的小肉唇拨开,长指插入菱香的小穴,轻轻的抽动着。
菱香身子敏感至极,不稍几下,她已是淫水泛滥,穴口泥泞湿润一片,她只得拼命夹紧双腿,不让温玉动作太大,不然她真的忍不住要叫出来了,这种紧张的刺激感也几乎让她窒息。
“若是不舒服便跟母亲说,若真是病了,三弟可要心疼了。”温玉声音温柔,笑容也亲和,望着菱香的双眸似是真的在关心她。
可在三弟要心疼了这句话时,却故意掐了她的小肉核一下。
“啊!”突如起来的痛感,让菱香失声叫出口。
“怎么了?”温老夫人忙追问道。
“老夫人,香儿真的有些不舒服,可能山里凉,昨晚受了风寒所致,香儿想先行一步,回去歇息。”菱香极力忍着,才将完整的话说出。
温老夫人点点头道:“也好,赶紧回府给大夫瞧瞧,受了风寒可大可小,可不能耽误诊治。”
说罢便对着温玉道:“娘等下还要听三宝大师诵经替我们温家祈福,你送菱香回去,如今她已算是你的弟弟房里的,娘虽让你照看着,但凡事还是要注意些分寸,娘就不多说了。”
老夫人点到即止,没有再多说。
温玉也似是将母亲的话听到了心里,面色真诚道:“母亲教训的是,玉儿定会将菱香安全护送回府。”
“老夫人......”菱香刚想说出拒绝的话,却被温玉的长指猛戳了一下小穴,她紧咬着下唇才没将呻吟声溢出口。
“走吧,菱香姑娘。”温玉带着和善的笑容看向菱香,长指连连不舍的从小穴里抽出。
手指上还带着透明的蜜水,几乎要滴下来,好在衣袖宽大温玉将手放置到袖袍里,旁人看不出什么。
菱香双腿软绵无力,撑着桌子才站了起来。
出了温老夫人的视线,温玉立刻扶住菱香,见她走路都颤颤巍巍生怕她站不稳。
“别碰我!”想起在饭桌前那一幕,菱香心里实在有气。
他竟敢那么堂而皇之的在老夫人和翠荷眼皮底下占她便宜,若是被发现了,她还怎么见人。
“我昨晚不止碰了,还操了你一夜,也没见你这么生气。”
温玉此话一出,惊得菱香忙捂住他的嘴,虽已出了庙宇,可来往的还有僧人和香客,被旁人听到她还要不要活了。
“你小声点!被别人听到我就不活了!”菱香羞的满脸通红,顾不得保持距离,踮起脚尖将温玉的嘴捂的紧紧的。
温玉将菱香柔软白嫩的小手拿下来,把玩一般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揉捏,俯身附到菱香耳边轻声道:“动辄便不活了要死了,昨晚你喊了多少次你要死了?我可还没操够你呢,哪里舍得让你死。”
两人动作亲昵,来往香客僧人只当两人是恩爱的小夫妻,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不过两人相貌上也却是登对,一个眉目清秀着一身白色衣袍风度翩翩,一个唇红齿白着一身粉色衣裙娇小玲珑,站在一起便是一幅画,自然引人注目。
菱香实在受不了温玉在这寺庙里这般调戏她,只得牵起他的手匆匆下了山。
到了轿子里,温玉更是放肆,刚坐下便抱着菱香坐到他的腿上,将她胸前的衣服扯开,两团软白的奶子便跳脱了出来,他肆无忌惮的用大手揉搓她的双乳,用指尖将乳头捏的直挺立起后,便含到嘴里舔吮。
酥麻的快感从胸前蔓延到她的小穴,才被舔弄了这一会她就已经湿了,可她不敢呻吟出声,轿夫都是温府的人,都知道里面坐的是温二公子而非温浚,可她即将被温浚收房的事情,如今又无人不知。
“玉哥哥,等回到府里好不好?这里会被轿夫听到。”菱香低声恳求温玉。
“放心,他们都是温府的老人,知道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你只管享受便是。”温玉说着便将菱香的裙子撩起,发现小穴已经蜜水淋淋,将他衣袍都浸湿了一片。
扬起嘴角笑道:“只怕你能等,你下面这张小嘴等不及了,我早就说过,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面的小嘴诚实多了。”
温玉将她抱在一旁坐下后,撩起了自己的衣袍,菱香发现温玉居然也没穿亵裤,肉棒便那么昂扬着路出来了,原是昨晚他射的精液太多,菱香的一条亵裤实在收拾不完,他只得将自己的亵裤也脱下来擦拭。
“看在它这么诚实的份上,奖励它让它吃饱一点。”温玉边调笑着,边将菱香抱起,吩咐她拨开自己的肉唇,路出穴口慢慢将他的肉棒吞下去。
因为肉唇肿的厉害,若是不用手拨开,便挡住洞口插不进去了。
小穴将温玉的肉棒全数吞进去后,菱香难耐的娇喘道:“嗯~~好涨~~太深了~~~”
人力抬的轿子虽没有马车颠簸,但颠晃的频率也是让温玉不用费力,便能将她插的不能自己,偏偏他还死死扶住她的腰,随着上下颠簸的律动,将她身子托起按下,每次都将肉棒死死的抵住她的宫口,戳的她浑身颤抖,蜜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淋。
快感刺激的她头皮一阵阵发麻,浑身都有触电一般的感觉,她却连呻吟都不敢,昨晚她还能轻声哼哼唧唧释放一下,如今几名轿夫近在眼前,她哪里敢浪叫,忍得她难受极了,索性伏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他操她有多狠,她便咬他多用力,直到血水渗出衣袍,白衣侵染了一片血迹,她才停下。
他从小娇生惯养,蹭破些皮都是大事,被咬得鲜血直流当然痛,可这痛却不及操她嫩穴舒爽得百分之一,他若能天天干她,被咬得再狠他也愿意忍。
“咬够了吗?不过瘾的话,这边肩膀也可以咬,我受的住。”温玉带着粗重的喘息声,一脸认真的对菱香道。
“你!......”菱香本是又气又恨,可看着他一脸真诚的样子,这气又撒不出来了。
只得扶着他的肩膀被他插的上下起伏,胸前两团绵乳也随着晃动甩出了乳浪。
可即便菱香忍着不叫出声,这轿子奇怪晃动的频率,温玉粗重带着情欲的喘息声,轿子外面的轿夫们也心知肚明,眼下轿子里三公子即将要纳进府的妾室已经被他二哥操狠了。
虽说那姑娘硬是忍着没叫出声,可那噗嗤噗嗤操穴的声音,他们却都听的面红耳赤,可即便他们都清楚里面二人在做什么,但也只能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