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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结束后我回到了70年代 作者:腹下海藻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庄明远跟他的导师学了个九成九,不管做啥事都特别讲究效率,属于走路都自带风的男子,瞧见时酒这慢吞吞的样儿庄明远就打心眼里儿急,就跟强迫症瞅见波斯猫里夹溜进了只胖橘一般。

    年轻力壮的庄教授直接给这树懒一样的娃儿给抱回去了,牵着一起走他都懒得。

    所有老师加起来就一个办公室,并不比教室大多少,除了整洁敞亮也看不出啥好的,最大的特色大概就是没了学生各种踩出来的小坑坑,走起来怪舒服的。教语的张教授桌上还摆了盆小野花,盆是一坑洼罐子,以前装得肯定是白糖或者罐头啥的,现在被装了半下子清水,里面黄的红的白的好几种小花花,给质朴的屋子平添了一抹艳色与温馨。

    办公室里也没人,庄教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往时酒跟前一放,诱惑道:“时酒同学啊,老师听你爷说你是家里最最聪明的娃儿,今天和老师做个小测试,把桌上作业本上的题目给做出来,不管做得咋样老师都给你一块糖。”

    庄教授语调上升,笑眯眯道:“当然了,表现得要是优秀老师就多给你两块!”

    本来是很不愿多做题目的时酒一听这属于有奖答题,大眼睛咻的亮了!就算是老师故意拿鱼饵钓她上钩,对她来说都不是啥要紧事,吃好喝好才是关键!

    小握住一旁削好的铅,时酒漫不经心的开始写答案。

    没错,就是漫不经心,这显然给了庄教授会心一击。他出的题目一半是今天教的十以内加减法,还有一半则是二十以内的加减法,怎么可能会有学生做得这么轻松?!

    即使写答案慢了点,但庄教授还是一眼看出他的题目对时酒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难道时队长说得没错,确实是自己眼睛蒙尘分不清沙砾和珍珠了?

    时酒放下,慢吞吞的把作业本朝对面的一脸惊讶的庄教授推了过去,然后就偏了个方向朝奶糖摸过去,速度明显比交作业快了两倍!

    “等等!”庄教授瞥了两眼就知道这孩子全给做对了,有心想测测这孩子的底儿,忙不迭的给揣了糖就要走人的时酒给拦下了,“时酒同学啊,先别急,再和老师多交流交流!”

    时酒:“······”有啥好交流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和张老师吐槽我说话慢得像树懒,还说啥恨不得把话替我说了。

    嫌弃本宝宝说话慢的人是没有资格和本宝宝交流的!

    庄教授灵光一现,使出了撒锏:“老师家里才给寄了罐麦乳精,麦乳精你知道不?甜甜的,好喝又不黏牙,还没拆封呐!”

    时酒正襟危坐,乖宝宝似的垂着准备和拥有麦乳精的庄教授来一场真诚的交流。

    特别心塞的庄教授自认为他总算是把时酒同学给看彻底了。

    本以为是个小树懒,没想到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就在他以为这还是个数学也不错的孩子的份上,人家还是个特别精明的娃儿,瞧瞧,来了趟办公室不说请家长犯错误啥的,块大白兔一罐麦乳精轻轻松松就得了,这他娘的不叫聪明那这前进大队就没啥聪明人了!

    庄教授接着又给时酒按着层次出了十以内、四十以内、五十以内甚至是一百以内的题目,这娃一根指没掰就给出了答案,除了说得有点慢,旁的愣是一丁点错误也叫你找不到。

    庄明远那叫一个激动,天知道他在队里教了几年小学天天就瞅着班级一群孩子掰完指掰脚趾终于发现一个可造之才是啥感觉吗?

    宛如穷逼了奖,旱地降甘霖。

    &nsp);真他妈可喜可贺!

    不过庄明远心里清楚,不说国外,就是搁国内的大城市,六岁的孩子会一百以内的加减都是大有人在的。

    世界上,总是不缺聪明人的。而眼前时队长家的小孙女,顶多算是聪明。

    庄明远并没有停止他的求证,而是现场教起了时酒乘法和除法,他先用简单的例子给她演示了一遍,见时酒眼神清明似是听懂的样子,他也没画啥图画详细讲解,直接搁作业本上出了例题让这娃做。

    果不其然,全对了!

    庄明远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停不下来了,给时酒讲了加减乘除混合运算的规则后,又连出了十道题给她做,完全把一年级教室里等着的一群娃给忘得干净。

    又他妈全对!

    庄明远这下是真的震惊了!他也不是个凡人,竟然丧心病狂的给时酒讲起了方程!没错,初高才学的方程就这样被庄明远给提前拿了出来。

    最最丧心病狂的还不止如此,丫仅仅将方程最简单的定义“方程是含有未知数的等式”一带过,重点讲解了方程更深层次的定义“形如f(x1,x2,x,···,xn)=g(x1,x2,x,···,xn)的等式,其f(x1,x2,x,···,xn)和g(x1,x2,x,···,xn)是在定义域的交集内研究的两个解析式,且至少有一个不是常数。”

    庄明远一边嘴里叨叨个不停,一边在纸上将一元一次方程、二元一次方程还有方程组都给举例列了出来,他很有经验的将各种解法简单讲解一遍后便将主场让给了时酒。

    时酒依然慢吞吞的书写,结果却让庄明远本就激动的心情再次振奋,他的心跳愈发迅猛,咚咚咚的每一下都好似在大力撞击着胸腔,就好像春雷过后即将破土而出的嫩笋。

    “很好!我们继续!”庄明远随拿过桌上的帕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随即又想到时酒也坐这儿老久了不知道热不热,仔细一瞧,这娃脑门上也蒙了细细一层汗,庄明远忙把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