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运动。

    “不想……”木扬话锋一转,眨巴着眼睛,“锻炼可以,但你得给点动力。”

    几秒后,木扬躺在垫子上,双膝曲起,解别汀半蹲在他脚边,按住他脚踝不让其抬起。

    每一个仰卧起坐的完成,都意味着一个亲亲。

    一开始还好,木扬还没什么感觉,等到四五十个的时候就有点吃力了,但为了接吻还是坚持着起身,啵在解别汀唇上。

    “好了。”解别汀揽住他的肩,“不用做太多。”

    木扬已经上头了,有些兴奋地问:“你要不要感受一下我的臂力?”

    解别汀:“……好。”

    木扬麻溜地爬起来:“你躺下。”

    解别汀:“……”

    “快!”

    在木扬的催促下,解别汀平躺在垫子上,木扬撑在他身体两侧处于平行状态,就着这个姿势做起了俯卧撑。

    每一次沉下身体,都会在解别汀唇上落下一个吻。

    木扬臂力不是很好,没做几个就气喘吁吁,落下的吻也开始不均匀,连地方都找不准——在双唇、脸侧、下巴混乱地亲。

    呼吸很近,近到能看见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如果木扬身体再低一点,就能感受到解别汀重且快的心跳声。

    他望着木扬忽远忽近的双眸,里面仿佛有细碎的星光。

    一滴汗液落下,解别汀回过神,他握住木扬双臂:“可以了,要循序渐进,不然明天会很酸痛。”

    被解别汀这么一碰,木扬干脆摊在了他身上:“太累了……”

    “再适应几天就好。”解别汀扶着他的腰,怕他滚到地板上。

    解别汀身上太舒服,木扬完全不想起来:“我可以天天锻炼……但是能不能换一种方式?”

    “……”解别汀现在已经能接住木扬的黄腔了,“换了之后再半途晕倒吗?”

    木扬重重啃在他唇上:“昨晚只是个意外!”

    解别汀回亲了亲,扶着人坐起来:“希望下次不会。”

    木扬底气不足地嘀咕:“肯定不会……”

    今晚就不泡澡了,木扬先去洗,当着解别汀的面裹了件他的宽大浴袍。

    解别汀眸色微暗,没说什么,只是打开花洒开始冲澡:“去房间等我。”

    木扬一看有戏!

    说不定今晚就能打破解别汀三四天来一回的铁律。

    不过他前脚踏入房间,后脚就听到一段音频。

    【这是赵成赋的声音:“你平时都喊他老婆吗?”

    木扬:“对呀。”

    赵成赋:“那他平时喊你什么,老公?”

    木扬谦虚道:“偶尔偶尔。”

    “你飘了哦~”赵成赋嘿嘿一笑,“你们谁是一家之士啊?”

    “我。”

    “那是,一家之士就是要谦让着点。”

    “可不是。”木扬的声音贼飘,“为了让他哄他我键盘都跪过。”

    “别汀也会无理取闹?”

    “他生气起来可难哄了!”

    ……】

    录音戛然而止。

    木扬神色凝固,万万没想到赵成赋把他们的对话录音发给解别汀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大礼’。

    解别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语气淡淡地开始秋后算账:“老婆?”

    “哎!”木扬这时候脑瓜子转得贼拉快,迅速地应了声。

    能伸能屈不过如此了。

    解别汀:“……”

    木扬转过身,讨好地去抱他:“你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

    解别汀差点被逗笑了。

    木扬的脑瓜子蛋就是与旁人不同。

    解别汀:“谁是一家之士?”

    “你是。”木扬果断反驳自己之前说的话,“我和赵导那就是男人之间吹吹牛皮……”

    木扬嘀咕:“他还说当初是他老婆倒追得他呢……”

    也就欺负木扬不认识他太太,不能像赵成赋这么不要脸的录音去告状。

    解别汀:“他们在这个圈子里混得久了,凡事都喜欢留一手,很多人都随身携带录音笔。”

    有时候也不是为了做什么,就怕自己不惹麻烦,麻烦偏找上门。

    木扬惊了下:“会有人把我说的话往外传吗?”

    解别汀拉开他大敞的浴袍领子:“不会。”

    木扬还是担心,他仔细回忆了下,除了今天跟赵成赋互吹了牛逼以外,他都没怎么跟其他人说过话,应该没落下什么把柄。

    解别汀托着腿根将木扬抱起来:“想做一家之士?”

    木扬有些害臊了:“这事揭过了行不行?我就吹个牛皮……”

    解别汀把人放在床上吻了吻:“一家之士可要承担起责任。”

    木扬上当了:“什么责任?”

    解别汀俯视着他双眸:“要担起财务大任,看好我们家的钱。”

    木扬晕晕乎乎:“就这样?”

    解别汀突然伸出右手,把木扬早上藏起的秋衣裤从被褥底下抽了出来:“一家之士还得乖乖听话,穿秋衣裤。”

    木扬:“……”

    解别汀怎么跟秋衣裤过不去了?木扬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像是感冒的前兆。

    解别汀眸色骤暗:“明天必须穿。”

    好像真有点凶。

    木扬跃跃欲试:“不穿怎么样?”

    “——不穿明天我会帮你穿。”

    其实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是‘不穿就别出这间房门了’,可话到嘴边还是转了口风。

    哪怕清楚这只是随性的一句话,解别汀也不希望木扬会因此联想到汤爵当年的所作所为,而有所不适。

    “噢。”木扬巴不得,“那你给我穿。”

    “……锻炼也要跟上。”解别汀用被子将木扬拢拢好,“现在你每天晚上回来有两件事要做。”

    木扬大概知道其中一个是锻炼,如果每天晚上向今晚那样,他倒是不介意。

    有福利就有动力。

    “另一件事是和我对戏。”

    今天解别汀想了很久这个问题,木扬的演技确实不好,但他出于私心也确实想要和木扬出现在同一个大银幕里。

    可按照赵成赋所谓的‘打一顿’肯定不切实际,那就换个办法。

    “你总共二十多镜戏,每过一镜戏我们运动一次。”

    二十多镜听着很多,但加起来其实也就几分钟时间。

    木扬着实蒙了:“这个运动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解别汀不说话地看着他。

    木扬深吸一口气:“一直不合格怎么办?”

    解别汀轻描淡写道:“刚好,禁欲养生。”

    第133章 老婆

    足足十天,赵成赋都活在木扬谴责的目光中。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赵成赋摸不着头脑,第无数次发问:“最近我没骂你吧?”

    木扬咬下一口鸡腿,幽怨地移开目光。

    他已经被迫禁欲十天了。

    十天!

    简直得不偿失,本来木扬还很自信可以勾着解别汀天天来,没想到连三四天一回都没保住。

    “我要出去玩。”

    解别汀刚结束一镜戏,就听到木扬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