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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姚语兮浑身都在痛。
大脑迷迷糊糊地还残留在宿醉的状态里,不止手脚酸软,腿间更好像被强行撑开了整整一夜,直到此时依旧是合不拢的模样。
她下意识想摸出手机,但怎么摸都摸不到。
触手的柔滑感觉不像是家里的纯棉床单,她忽然一个激灵,鲤鱼打挺,只见窗帘还拉得紧紧的,整个房间是优雅简约的灰白色调。
她身下的Kingsize大床显然不是卧室或宿舍里的那一张,不仅如此,她一丝不挂,被子滑落下去,露出的奶尖儿上还有一个齿痕。
姚语兮:“……”现在寻找时光机的话,还来不来得及?
啊啊啊啊喝多了睡谁不好,她竟然把哭包给睡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恨不得找块豆腐当场撞死,但此时姚语兮也只能一边坐在床上思考人生,一边假作无意实则迅速偷偷摸摸打量四周。
房间里除了她没别人,门外也静悄悄的听不到声音,所以……哭包呢?
虽然是她先动的手,但他吃完了一抹嘴就走人,也太不地道了吧?
正想着,她忽然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张便笺,忙拿起来,熟悉的字迹清润萧疏,如行云流水——
【我上午有球赛,衣服放在床尾凳上了,冰箱里有我早上做好的饭菜,你热一热再吃。】
虽然没有落款,但姚语兮一看就知道是池疏留下的,她下意识又朝床尾凳看去,只见那里整齐迭放着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其上还有一套内衣内裤。
“……”她的脸刷一下红透了。
可恶的哭,哭包,我告你性骚扰你信不信!
但她又想起昨晚的事,她的内裤好像被扔在沙发旁边了,而且上面都是她流出来的蜜水……至于内衣,似乎肩带被他咬下来后,他一扯,直接扯坏了?
念头闪过,姚语兮如坐针毡。
但更多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她翘着屁股跪趴在沙发上被他舔弄湿穴,他一边插一边揉玩她的奶子,不仅揉得一对雪乳红通通的,又把她翻过来按在身下肏,还能看到他肿胀粗大的阳根上全都是她的骚水儿……
之后的事姚语兮也模糊了,她被干晕过去,但记得自己快被肏了一夜。
他被舌头插进她的嘴里,在她嚷着干渴的时候喂进温热的水流。又抬起她一条长腿,侧卧着从后面挤进她的嫩屄里,借此仔细端详着她的淫嘴儿被肏得噗叽直叫、不停吐水,还握着她的手指挥她如何玩弄阴核儿。
姚语兮也算是个“阅片达人”,但怎么都没想到,原来……原来滚床单的时候能摆出那么多姿势……
她中途被干醒了过来,肚子里涨得难受。但无论她如何哭求,池疏都坚持不肯把肉棒拔出来,而是静静停在她的媚穴里也不抽动,等那些淫液被吸收一点后,又开始挺着鸡巴捣弄。
……回忆到这里,姚语兮恨不得跳起来把某人揍一顿。
这个闷骚,禽兽……变态!
亏他还号称什么冰山男神,在床上简直,简直……她都不好意思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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