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学校的课程结束，剩的大把时间留给学们自行规划安排，完成毕业论文，冲刺考研或应聘工作。
贺淳跟林述文两人在家里，饭，爱，睡觉。白天林述文抱着靠枕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贺淳沙发和茶几空隙间的地板上，抱着论文啃，啃烦了，就关掉笔记本扔开论文，去找坐在后的人搂搂抱抱。
林述文心情好会合，没心情就脚丫子踩上贺淳的后脑勺，示意他安分点。
林述文预约了周午去心理治疗，处于某晦涩而隐秘的心态，他没告诉贺淳要去看病。林述文暂时还想把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摆在贺淳面前。
……
“待会要门？”贺淳向换好衣服从卧室走来得人。
“嗯。”林述文躺进沙发里，头枕在贺淳大上，抱住对方的腰。贺淳黏他时爱答理，他黏贺淳时容抗拒，双标得很。
贺淳盖上笔记本，“要带上？”
“带。”
笔记本被重新打开，“那要早点回来。”
“嗯。”林述文瞌着眼皮，迷迷糊糊的，午觉得睡太久，反而更困了。
贺淳晃了晃，枕在上的林述文跟着摇，“晚上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
贺淳揉那白润的耳垂玩，说，“可乐鸡翅？”
林述文懒洋洋地蹬，撑开手臂伸懒腰，“行。”
“可乐买。”
“好。”林述文着说。
……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苏昱望过去，朝站在门的人说，“好，林述文。”
“好，医。”
诊疗室略靠墙的位置摆放着柔的棕褐色皮质沙发，沙发右侧摆放着盆棕榈竹，在黄色的阳光折蓬深绿。
林述文望眼沙发，进去后选择坐在了相对冷，只隔着张办公桌，直接面对苏昱的的椅子。
苏昱往后靠向椅背，相比林述文直挺挺的背脊，他的坐姿放松很多。
苏昱着问，“上次回家，给他带礼物了吗？”
“带了。”
“感觉怎么样？”
“他很开心。”林述文说，“兴奋了好久。”
苏昱坐直体，慢条斯理地翻开记录本，“自己呢，感觉如何。”
“有点愧疚。”
“只有愧疚吗？”
“也挺开心的。”
“好。”苏昱点点头，开始正式自介绍。
从专业履历，治疗流派，再到自上次沟通后对林述文心理状态的基本评估和对治疗的初步规划。苏昱说话节奏流畅而平稳，声线清润的男音，干净温。
苏昱把咨询协议书递给林述文，让他查看里面的内容，确定没有疑问后，他们会开始正式的心理治疗。
林述文速度很快，目十行。协议书里列举了医师职责范围，双方权利义务，保密原则以及费用项款。
苏昱见他提笔签字，“那么快就看完了？”
“嗯。”
苏昱提起协议里某个很起眼的条款，问林述文看到了吗。林述文答了那个条款所在的页数和大致行数。
苏昱点头，夸奖，“个聪明人。”
“聪明的人有很多，算什么。”
苏昱低头，在记录本上写‘自否定’。
“林述文，愿意更深入的介绍自己吗？”
沉默。
“或者告诉更体的困扰的事情。”
沉默。
信任关系需要慢慢建立的，面对这位合作意愿并烈的病人，苏昱换了方式，从构筑个会令他满意的未来开始。
“有什么想要去完成的事情吗？任何事情，难易程度限。”
林述文想了想，说，“据说罐装可乐感比瓶装好，回家的路上想买来对比看看。”
“很错的想法。”苏昱表示认同，又问，“们把时间放远点，还有想要完成的事情吗？”
林述文闭上眼睛，思考很久，缓缓，“有个大阳台，排猫薄荷，养只猫，和条狗。”
……
林述文回家时，贺淳正好腌制完鸡翅。
林述文左手瓶装可乐，右手罐装可乐，说，“选个自己喝，剩的拿去菜。”
贺淳选了瓶装可乐。林述文挑眉，选瓶装？他开始反思所谓的‘据说’有误，还狗崽子头麻木。
等林述文换好拖鞋，两人起往厨房去，贺淳边走昂指林述文手里的罐装，说，“这个味更正，拿来可乐鸡翅给吃。”
“……”林述文脚停。
“？”贺淳跟着停来。
“过来点，面对，弯腰，嘴撅起来，对。”
林述文搂住贺淳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