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操弄得肿胀的两瓣花唇。
小穴里的媚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身下细白的双腿也绷成了一条线,慕骁捞起她的身子,叫她重新面对自己,尔后低头攫住了她的双唇。
慕迟次日醒来时,发现身子里还埋着他的欲望。
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酸痛。
一抬头,便对上他垂下的目光,慕迟来了脾气:“你快给我出去!”
慕骁倒不迟疑,虽然晨起的欲望已经在她下面那张小嘴的吮吸下渐渐苏醒,但他还是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只不过从榻上坐起后,他也顺势将她捞进了怀中,才刚刚离开不久的肉茎又一次回到独属于它的温柔乡。
抱坐的姿势让他不费什么力就埋进了最深处,慕骁一手揉在她的软腰上,一手顺着她散开的长发。
“后面有段时间我会不常回府,你多陪陪阿锦。”
那个吴国公府的程子越,他也得查一查。
最后一个字音将落,怀里的小姑娘便挠了一爪子在他的胸膛上,紧跟着又是一爪子,乐此不疲。
慕骁任她挠,只在她因指甲疼而停下时箍了她的软腰开始上下套弄。
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慕骁果然如他所说,很少出现在王府中。若非慕迟时不时地就会被他夜袭,她怕是要以为,他是再次失踪了。
而赵峻抖出的那句话,则像是淹没在了尘世三千中,并没有激起任何水花,渐渐的,慕迟也就放下了,哪怕她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慕锦成亲的日子,定在三月的初三。
大婚2
吴国公府的聘礼早早地就送进了王府大门,三十八抬的珍宝足足送了有小半个时辰,生生将王府门前的街巷都堵住,让京城的百姓看了好一通热闹。
吴国公府如此礼待,靖安王府自然也不会落了下乘遭人口舌,除了已过世的靖安王妃给女儿遗留的嫁妆,老夫人又亲自出面置办,让慕锦的嫁妆在那三十八抬的基础上又给增了十抬,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尊贵非常。
靖安王圣命在身,无法亲自前往吴国公府参加喜宴,只默默站在门前目送慕锦在慕骁地护送下上了喜轿。
百姓大多善忘,在看着公府与王府结亲的热闹时,已经很少有人还记得,慕锦这会儿原本要嫁的,本该是那位年前战死受封的牧家公子。
迎亲送亲的仪仗队混着百姓围观的热闹喧嚣了整个京城,赵峻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麻木了,明明听得清楚,甚至于刺耳,他却有种置身事外的漠然,只是每每烈酒穿喉,他看见的依旧总是她。
再一次空了酒杯时,面前的女子却没有继续为他斟酒,赵峻抬眸,面有不耐。
她叫明月,能在明月坊独得这个称呼,足可见她有多被这里的鸨母重视,而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这个正在醉酒的男人。
坊里曾有姐妹告诉她,她与王府里那个矜贵的娇小姐颇为相似,她自诩不屑,却忍不住在方才偷偷去瞧了新嫁娘,只一眼,她以往在面对他时的骄傲便碎了满地。
他看的逗的,从来都不是她。
“忘了她不好么?”大抵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有多爱这个看似风流浪荡的男人。
回应她的却是眉眼间的讥诮漠然:“与你何干?”
明月垂了目光,继续斟酒,双手不禁有些轻微的颤抖。
大婚的典礼于正吉时举行,照着朝礼三拜之后,慕锦便被喜婆领着送去了婚房,留下新郎程子越在宴中敬酒行礼。
慕迟作为女方眷属与慕骁同席,也排在程子越的敬酒前列。
“此前不曾有幸结识世子爷,往后可就劳世子多多关照了。”
慕迟借机将程子越打量了一番,虽说比不得慕骁与赵峻,但他的相貌也能说的上俊秀,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太过热情了,明明此前没有任何相交,因为一封圣旨才拴在一块儿,便是客气,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
轮到慕迟时,慕骁抬手拦了程子越的酒。
“世子勿扰,今日给女眷准备的都是自家酿的果酒,不醉人,我娘和姐姐最喜饮用。”
慕迟被勾起了好奇,悄悄从慕骁袖子底下端起了酒杯小抿一口,竟是意外的好喝,入口皆是果香,酸酸甜甜的,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程子越笑了笑,又是一拜后转去下桌。
见慕迟还想再喝,慕骁拧眉撤了她的酒杯,不想她攀着他的袖子缠上来,撒娇道:“就一口好不好?我都没见底呢,不会喝多的,你给我好不好?”
慕骁端起酒杯轻嗅,旋即便将剩下的转手倒了。
“你怎么这么坏?!我不要和你一块儿了……”
慕骁直接抬手将她按进颈窝:“乖,再坐会儿我们就走。”
不远处的曲云飞看见这一幕,蹙眉不解,他知道先王妃只有一儿一女,那这异母兄妹的感情会不会太好了?好不容易应付完新郎官和世家好友,他再寻了目光过去时,已经不见他们两人。
曲云飞立刻离席找去安放众宾客马车的后院,就见慕骁横抱着慕迟上了马车,车夫随后驱车离开。他连一声招呼都没来得及打。
而这厢慕骁离开后不久,程子越便离席前往了新房。
屋子里龙凤火烛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榻上的新娘安静又娇媚。
程子越挥手退了红袖:“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红袖转头看慕锦一眼,得到示意后方欠身离开,退至屋外。
“娘子久等了。”程子越近前,抬起了慕锦的下巴。
指下的肌肤白皙柔嫩,真像是番邦里漂亮的瓷娃娃。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榻上,右手直接探进裙底,寻到女儿家的花穴便刺进去。待意识到并没有任何阻塞时,他顿了顿,面上和煦的笑容消失不见。
程子越抽出手指,扬手便是一巴掌落在了慕锦颊上,鲜红的指印立现。
“贱人,让哪个野男人操了?”
黑夜
赵家童子出现的瞬间,明月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童子附耳对男人低语数句并从袖中摸了把匕首递交后,方才还醉得厉害的男人几乎是刹那间恢复清醒,起身欲走。
上次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这一次她又要被他丢下了么?
明月抬手,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就已经抓住了赵峻的袖子:“不要走……”
他却连半分的迟疑都没有,反手便用那才刚刚得到的匕首将袖子割裂,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伤你那么深,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赵峻,你停下!”
“我的姑奶奶唉,小侯爷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么?”屋外的鸨母连忙拦住想要追上去的明月,看着她既是训斥,也有心疼,“小侯爷往日捧着你,你还真以为自己在他心上了?他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