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是两年后,衡武六年正月。
今晨的大朝会临近尾声,元循忽然负手而立,居高临下俯视群臣。
“朕欲迁都洛阳,不知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早在平真年间,久经战乱、残败不堪的洛阳城已举天下之力重修,焕然一新。
这石破天惊的话一出,下方群臣皆惊愕失色。
中书令尉迟樘慷慨激昂道:“圣上!北有柔然之冠,南有荆扬未曾宾服,西有吐谷浑之阻,东有高句丽之难。四方未能平定,国家尚待统一,怎可再大肆迁都?”
“况且自先帝迁都平城以来,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一旦南迁,后果不堪设想,请圣上三思!”
元循眸光阴鸷,冷声道:“太祖皇帝开始都于东木根山,昭仁皇帝营建盛乐新城,皇考平真皇帝又迁都平城,朕为何就不能迁都洛阳?”
前世,他生前未来得及办成迁都的大业。
一直到崔氏临朝称制的第十五个年头,重新起用了大量汉人世族,才顺利迁都洛阳。
毕竟来自鲜卑贵族的阻力实在过大——
鲜卑人的习俗是编发左衽,男子穿袴褶,女子衣夹领小袖,多数人不会说中原官话;
且新迁之民在洛阳居无一椽之室,食无担石之储,又不擅农业,自然不愿南迁。
然而,元循迁都主要目的却与崔炽繁是一样的,为的就是叫这些鲜卑贵族伤筋动骨。
半晌后,龙椅之上的年轻帝王好整以暇道:“既爱卿们不愿迁都洛阳,索性朕即日便领兵亲征南下,把国都迁到南边的建康城去罢!”
众人骇然大惊,纷纷跪地:“圣上三思!圣上不可啊!”
元循冷冷嗤笑,“既不许朕南征,又不许朕迁都,不若朕的皇位就给你们坐好了!”
“微臣惶恐!”
“圣上息怒!”
两害相较取其轻。
文武大臣们虽不愿内迁,但更畏惧南伐,故不敢再提出异议,遂定迁都大计。
经过多番商议,拟定了三个月后部分迁移洛阳,只留太尉兼平阳郡公等人暂时驻守平城。
作为帝王唯一的嫔御,崔炽繁自然随驾出行。
这两年来她虽仍是正五品贵人,却圣宠优渥,独得帝宠,阖宫上下再无人敢轻视半分。
如今正是阳春三月,气候宜人,浩浩荡荡的大队从平城启程,南下迁都洛阳。
途径邺城稍作休整之际,作为禁军统领的褚定北得到圣上宣召,急急前往觐见。
不料,他才刚靠近,便听闻一阵少女吟哼啜泣的声响从赤金腾龙驾雾浮雕的帝王銮驾传出——
“啊……圣上……太快了……”
“嗯……轻一点……”
銮驾内的男人却久久不语,只是那“咂咂”水声与急急吞咽的声响越来越大。
褚定北刚毅脸庞先是一红,随即又乍然发青,唇角绷得紧紧的。
他自幼习武,耳目灵敏,自然辨别出了銮驾内里的男女在做什么。
尤其在前世,他就曾在平城前往洛阳的途中,做过一模一样的事。
“啊……呜呜……”少女呜咽娇喘再次打断了褚定北的思绪。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前世对她敏感身子了如指掌的褚定北,自然猜到了她是被舔到泄出阴精了……
他心中五味杂陈,胯间巨物却无法自控地硬胀起来,没开过荤又不曾自渎过的阳根胀疼到几欲爆炸。
甚至将深褐色直裰顶起来一个无法忽视的大帐篷。
早在两年前,褚定北已然得知前世的崔氏今生不知为何提前成了武帝的后宫嫔御。
他也只能按捺了下来,索性武帝元循迟早会战死在南征途中。
况且,他褚定北也定不会再重蹈覆辙,叫崔氏再被那淫邪可恶的假和尚明空哄骗了去。
“漉漉的小屄好紧,想把朕夹断不成?”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从銮驾内传出。
紧接着,便是一阵“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
“啊……肚子要被顶穿了……”少女被入得啜泣连连,娇喘吁吁。
褚定北浑身热血流窜,腹下骤然一紧,掩藏在衣袍之下的粉白阳根勃然腾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