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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进行得比想象中要顺利，结束时候还远到午饭时间。徐晋凡跟随司机离开，应凛独自进屋，看到就这样幅场景——
厨房玻璃门紧闭，本该在里面厨师尴尬立在门，旁边还站了两个佣人，看上去有些束手无策。
最近天气开始转凉，外面温度就算穿两件也会觉得热。应凛把外套递给迎上来佣人，随问：“厨房怎么了？”
佣人回头看了眼，支支吾吾没敢说。
应凛环顾圈，见阮益影，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有点头疼走近了，就看见里面有个人影挥舞着锅铲，知在干什么。
厨师看见他也非常惶恐，因为平时这个时间该开始准备午饭了，而他们现在被锁在门外连厨房都进去。
应凛屈起手指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青年耐烦赶人声：“哎呀别急，等完就去，就当放你们半天假行行！”
应凛：“……”
敲门声再度传来，比刚才重了少。阮益腰间系着个围裙，脸烦躁扭头。都说了等会等会，怎么这么没耐心呢真非常有必要找他们谈……话……
隔着玻璃对上男人沉静视线，阮益瞬间汗差点来了。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人会突然回来，说好只回来吃！午！饭！吗！
应凛面无表：“开门。”
阮益连忙把锁打开，扑面而来油烟味让应凛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在干什么？”
“……”阮益急中智，“帮忙饭啊，厨师天天饭挺辛苦就想让他们歇会……”
这时，烤箱传来“叮”声，阮益还没来得及阻止，应凛已经过去打开了，露里面烤到焦黑鸡翅。
应凛用眼神指了指烤盘，“这就你饭？”
阮益指着旁边盘里同样黑黢黢东西，脸上竟然还有些好意思：“还有这些。”
应凛：“……”
油烟味重到排气扇和油烟机起工作都管用了，应凛退到门，冷冷说：“来。”
说罢朝楼上走。
阮益恋恋舍看了眼锅里还没炒熟肉，刚刚酱油倒有点多，眼看又要发黑了。他正想摘围裙，就听外面传来句“拿件新上来。”
阮益：“？”
他拿着佣人找来新围裙，带着油烟味回了主卧，进去发现浴室门大开着，应凛正黑着脸脱衣服，似乎很难以忍受身上沾染味。
只消个眼神阮益就明白了他意思。
得嘞，自己脱就自己脱。
他除把自己扒干净，光着脚迈进浴室，应凛直接抓过他手腕把人按在洒底就开始冲，单沐浴露就用了好几遍，直到阮益身上再也闻见丝呛人味才放开他。
男人关掉洒开关，抹了把脸上水，抬起指了指躺在上无辜围裙，命令：“穿上。”
阮益正擦着头发，突然听到这要求，由得怔住了。
这段时间因为身体原因，俩人已经挺久没真刀实枪干过了，最多让他用嘴解决，平时调教也搁置了。
神松懈，警惕自然变差了，胆倒大了少。阮益头上盖着毛巾，有些嫌弃皱了皱鼻，“要。”
光屁穿这玩意也太个了，行行，坚决行。
应凛从架上扯了条浴巾裹在身上，越过他从板上捡起了条围裙，接着便来逮人，拧着手腕将他压在蒙了层水汽瓷砖上，嘴唇贴着耳朵，压低了声音问：“穿穿？”
温热吐息打在敏感耳垂上，如同过电般，激起层鸡疙瘩。阮益几乎瞬间就硬了，没骨气屈服：“穿穿穿！你撒手！”
应凛这才放开他，退后步靠在洗手台上，神意味明。
这围裙也知谁买，颜纯黑，中间画了只鸭，又傻又。
应凛微眯着眼，看着青年拧着眉头把这点布料穿在身上，露小半，肩膀、胳膊全露在外面，脖上条同项圈，衬得肤越发白皙。
忽然，阮益背过身弓着腰凑近了，嘴里嘟囔着：“哎系上，帮帮忙。”
应凛喉结微动，直到阮益第遍催促才大发慈悲帮他系了个形状完蝴蝶结，然后抬手扣住了他脖，手上使力拉向自己。
“故意？”热气弥漫浴室里，应凛偏头凑到阮益耳边，语气裹上了模糊清暧昧，像跌进化后棉糖，呼都带着黏腻甜香。
天良心，他怀里这人只个从小就会系鞋带无辜受害群众。
“没……没有，”知为何，阮益耳根开始发。他别开脑袋转朝另侧，颈上手却肯放松，挣动得最后说：“真会系……你放开。”
应凛如他所愿移开了手，然后跟他调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