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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益边换衣服边还在想，幸他在装修时候把隔音放在了首位。
他来时候，应凛换衣服已经等在了门外，手插着兜，正在跟徐晋凡说着什么。
等他走近了，谈话刚结束，应凛跟他并排着往楼走，“活动七点准时开始，糕也已经切过了。”
用说也知，肯定是贴心秘书代为主持大局，阮益觉脸上有点烧得慌，他个正牌老板放着正事管居然在包厢里跟人这样那样。
“哦。”他清了清嗓，面上尽量维持着自然，回了句：“想喝水。”
应凛睨了他眼，青年声音因为刚才通叫喊，确有些沙哑。于是俩人到楼后第件事是让人端了杯水过来，阮益夺过杯“吨吨吨”就喝完了，像是怕有人跟他抢似。
临近八点，驻唱歌手抱着吉他退了来，音响里也换成了节奏缓慢抒情歌，嘈杂人声渐渐弱了来。
晃神功夫，阮益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驻唱台上，煞有其事拿过话筒试了试麦，紧接着是段公式化客，看就是提前背台词，底片掌声，非常合。
等到因为“晚消费买送”而躁动人群终于平息来，阮益再次背了在心里排演过许多遍台词，只过这次是朝向应凛。
给应凛安排卡座果真如他所说，离驻唱台、吧台和门都远近，位置极佳。男人此刻正整以暇坐在座位里，看着台上青年，手里是几分钟前阮益亲自调，甜得了饮料。
话筒牢牢攥在手里，阮益难免有些紧张，周围人被他正经起来神色染，逐渐安静了。
阮益深吸了气，“接来话是想对个有点特别人说。”他有点意思似，“别，然老分分钟离家走给你看。”
说完自己倒是先了。
台虽然知他说是谁，但是从这句话里已经能猜对方份，于是也跟着起哄。
应凛没想到他会搞这么，挑眉看向徐晋凡。后者同样也是脸懵逼，因为活动方案里并没有这项，看样是阮益自己加。
“虽然他平时喜欢吓唬人，但是没有他话，这酒吧估计开成。”阮益坐在高脚凳上，只脚点，视线微垂，说来话是贯厚脸，“这么贴人，当然得找个机会谢谢他。”
室内灯光颜色变再变，折射光晕在青年上浮动，安静又缓慢，应凛神色也跟着柔和来，目光稳稳落在他上。
阮益把话筒换到左手，顿了两秒，说：“忘词了，意思，有点紧张。”
周又是片哄，但并没有多少恶意。
阮益眨了眨眼，“那就直接进入正题了。没什么送，给你唱首歌吧，你应该还没听过唱歌，觉得还挺听。”
话音刚落，音乐忽然停了，紧接着切换到了另外首。短暂前奏过后，阮益声音从音响里淌来，原本清澈嗓音微微沙哑，竟唱了几分深情觉。
“就着斜吞整个黄昏，
然后把欲望藏在漆黑夜里，
咬住了嘴唇才忍住没有声，
怕惊扰了怀中酣眠影。
……
你奔走过光年 浪星系，
又在某个夜晚 撞入眼底，
了唯 却还想吻你。”
他唱得认真，台人听得也认真，只是认真之余还起了“只能自己个人看到”想法。
短短首唱完，台居然有人开始喊“再来首”。
阮益没理会他们起哄，话筒往等候多时驻唱歌手怀里丢，匆匆跑到吧台后面取了个盒来。
说是没什么送，其实还是准备了点回礼。
“给你。”状似随意把包装致礼物盒递过去，黑色外壳上还用蓝丝带打了个蝴蝶结。
应凛抬手接了，端详了那个蝴蝶结会儿，突然说：“自己系？”
像是被戳到痛，阮益眼睛瞪大了瞬，险些要骂人，还最后忍住了，悻悻说：“店员系。”
没有听到预想中嘲，阮益狐疑抬头，刚巧跟应凛沉沉目光撞在起，里面还多了几分他看懂东西。
阮益轻咳了声，提醒他：“你打开看看？”
看着他暗期待表情，应凛挑了挑眉毛，动手拆了那个蝴蝶结，打开前刻被阮益按住了手。
“等会等会，”阮益睫毛飞快眨动两，“你得先答应，晚能用。”
应凛置可否，淡淡问：“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了？”
阮益连忙回手，直接平移到了沙发边缘，差点就要掉去那，试图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坐得有点远了，从他角度看清男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