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着手中的琉璃盏对众人说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东西,是我从那个世界中带来,但是它的具体用法只有我知道”
她高举着,那东西通体洁白,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几分微微彩光,不是很耀眼却也十分的吸引人的目光。
“此乃何物?”询问的是那魔界的尊主,他领着众人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
“你们想要的东西,我从那世界得到唯一之物,那女子爱慕男子的心”倾城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这.......”领头的他欲言又止,倾城看得出他不信。
谁在乎他信不信。
“别那么多想法,这东西易碎的很,一旦摔了这女子的爱人之心便成灰飞散于天地,那可就真的完了”
“证明!你给我们证明这东西就是那爱人的心!”他很焦急,倾城看得出这人在信任和疑惑中徘徊不定,他身边的人也看出来他的焦虑“尊主,这要怎么证明呢?”那人也是忧心忡忡,因为他也知道这东西强要证明可不就是妄论吗?当然他也知道尊主大人不想被这位女神拿捏的心情。
人群突然爆发出阵阵议论,七嘴八舌的都在谈论着她手中之物的真假,焦虑就像石子投入了那人群的组成的水塘,激起阵阵浪波,魔尊未制止他们,他依旧在思。
倾城瞧着他们这模样笑了“想要证明?可以啊,天帝那有一面可窥过去与未来一切的玄机镜,只要我现在摔了这琉璃盏,我们就可以请天帝将那玄机镜请出,我们就窥一窥未来,要知道虽然这个世界难见女子爱慕男子,但是也不是没有对吗?”她的问话让那沸腾的人群冷静了一下,他们安静的看向她,他们那脸上全是疑惑。
疑惑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这美神是个闲职,我成神完全是因为爱而不得,闲职加上爱而不得的结局,让我对男女之爱产生了疑问,我有大把的时间去查,期间我发现,每几百年便会出现一名爱慕男子的女子,当然也有例外就是不止出现一名,但是时间却是固定的,几百年准确点就是200年400年这个区间,而现在只要我摔了手中的这枚琉璃盏,我们家可以通过那窥未来的玄机镜看看几百年后是否会出现那爱慕男子的女子,如果不再出现那就证明了我手中这就是女子的爱,但是你们要知道一旦摔了,你们可就是什么希望都没有了,你们要赌吗?”
她这一开口可不就是完全把他们拿捏住了?她突然有些感谢这些家伙将她推入了白的世界,让她得知了那么多,当然代价是让女子的大比因为这场闹剧不得不停止了,还是让她挺苦恼的。
她又开始目及前方,他打量这群男人,对了,她师父呢?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之前那个琉璃盏她说怎么送到美神府邸那个阁楼之中的。
程昱飞快的向那山顶飞去,她将自己的师父关在那虚幻的仙境算来也有将近千年了吧,也不知师父他老人家有没有靠着那灵域修炼成仙,肉体不用想应该是修炼而成了,她临走前可是特意为他塑造了一具完美的躯体,只要那魂魄温养得当重生为人那是必然的,更何况为了好好照顾师尊她还将自己分裂了成了两个本体,为了让师父过的舒心,她得意留下了自己性格温顺的一面来照顾师父。
想来有着自己陪伴大概是不会感到孤独的吧,要知道分裂躯体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她因此功力不再增进,想着她如此大的牺牲,她师父应该不会埋怨自己囚禁了他千年吧。
当然她也不保证,要知道被囚禁千年,那不是一天两天那可是千年啊,千年来只能在那方寸之地活动,真的不会疯掉吗?
她带着重重疑虑踏入了这个她所创造出来的幻境,刚踏入自己那分裂的本体就快速从远处飘向了自己,当她彻底融合后,突如其来的记忆震撼住了自己。
她看见了记忆中的自己与师父恩爱,成婚,生子......
这......记忆中的一切让她错乱不已,怎么会?她的疑问还没有开始,那纷乱的记忆就解答了,这一切都是师父的要求,她看着记忆中师父向自己求爱,她看着记忆中师父那一直冷清着的脸变得憔悴双颊飘着红从来都是温柔的双眼荡着脆弱的光,他渴求着自己。
“昱儿,这百年来我身边只有你,我知昱儿现在还不爱我,但是那么多年了,昱儿的温柔将我的心全都占满了,我不求昱儿爱我,但是我可以求吗?求昱儿成为我的唯一”那双多情的眼角勾着动人的红,多么的妩媚动人,可惜记忆中的自己并没有因为这动人的红而动心,记忆中的自己真的只是可怜他。
“昱儿我太痛苦了,这儿不大当然我不是在抱怨什么,我也知道昱儿劈出这一方灵域是为了滋养师父,但是我太孤独了,昱儿明明离得我那么近,但是我却还是觉得好远,昱儿师父是不是太过分了?太贪心了?”记忆中的自己看不懂师父到底想跟自己要什么,倒是师父那摇摇欲坠的模样让她心情烦躁。
“师父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留下的这个躯体性格再温顺那也是自己,单刀直入的询问对于她来说再正常不过。
只见师父一脸惊喜的抬起头看向自己“只要我说,昱儿就给吗?”
“只要我能给,就给,我并不是什么吝啬之人”自己说的坦坦荡荡。
程昱知记忆中看着师父向自己求了亲近,后来他不满足于此又向自己求了一场典礼,她看着记忆中师父与自己穿了一身红装,他牵着自己拜了天地,然后她看着记忆中师父与自己入了床榻。
她深刻的感受着那时床榻的感觉。
师父将她放倒在床,他伸手解了裙带“昱儿真美,只从看清了昱儿,我的眼睛都被昱儿夺去了”
“师父你的眼睛还在呢”她呆呆的看着师父。
“叫夫君,昱儿怎么总是记不住”她与师父用了那奇怪的姿势喝了那酒以后,这一晚上他都在逼着自己改口。
她看着自己的夫君一点点褪掉自己的衣装“夫君,我自己来吧,太慢了,我想快些休息”
听着自己这般说,月怜还在动着的手停滞了一会,他抬起头不悦的瞧了他一眼“昱儿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
风情?拆包裹吗?一点点的?这叫什么风情?
看着师父不悦的眉眼,程昱不懂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他“夫君还要继续吗?”
这下似乎真把他气坏了,他一下子翻身坐到床榻里端,她瞧着他气鼓鼓的双颊,程昱想知道到底哪里把他惹坏了?自己是不是离开他才会好起来。
她不光是想,她还行动了,她将那解开的衣裙一搂从床榻下来就往那门走去。
瞧见身侧的床空了,月怜慌忙的抬头瞧去,只见程昱搂着衣物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这下他是真的要急哭了“你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