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去哪,他都能给他找出一大堆同性恋来。
“听说那里只能终身一夫一妻制不许离婚,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我们就移居到那里,其实男人跟男人也没什么。”
上将怀抱着他,一边揣摩着他为什么要去爱尔兰,一边冥想着脑海里虚幻的美好场景。但见他神情呆然忧伤,想他必是又想起了他那妻子,心中醋坛打翻瓢泼,妒恨不能自己,当下又是一番不眠不休的缠|绵。
“说,在爱尔兰海的游轮上那十五分钟里你去了哪里?”
上将揪着他依旧不依不饶地问,尽管从爱尔兰海一直质问到现在,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没质问出来。
“我能去哪!?我上厕所你都不嫌臭的跟着!”
上将见他闪乎其词,神情飘渺脸色还奇臭无比,心里愈加不踏实,但又不好再追问。
“你全身上下都是香的,还很甜,吃不够。”
上将搂住他,在他脖间偷香,瞅着他的目光仿佛要将他溶成一滩水,即使怀里的是块石头也能将他捂化。
“咏歌,你今天怎么了?”
上将的声音迷醉低哑的性|感,半眯着眼看着主动回吻起他的人,觉得自己是在梦中还没醒来。
“亲爱的,咏歌,”
上将持续地追着他的唇深吻,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来。
“邵剑锋,什么时候放我走?”
青年粗喘着气。
“你主动就是为了这个?这买卖对你可划不来,因为你就算主动脱光岔开腿哭着喊着求我干|你,我也只会干|你,不会答应你。”
他这话毫无疑问地俩人打了一架。
“邵剑锋!你这个无耻龌龊的东西!恶心死了!滚开别碰我!我会恨你一辈子,死也不会原谅你!”
青年手被束缚着打不过他,发狠地死裹住被子遮住身体,远远地滚到了另一头。
“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其他的什么都不要。从我把你关起来那天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结果了,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像这样看着你,和你说话,和你做|爱。”
上将抓住被角将他抖开,卷进怀中。
“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我有自己妻儿,你也有自己的妻儿!你这个魔鬼——”
“你放心,他们很安全。所以如果有来生,记得投胎做个女人,我发誓来生再也不做那些坏事了,以后我也不做了,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上将搂着他不停地舔|吻吮|咬。
“如果真有来生,只希望你我一辈子都不要碰面。”
青年眼底一抹戚哀逝过,出口的话异常冷静。
“你的样子就刻在我脑海里,一眼就能认出来,不,闭着眼都能闻出来感觉出来,如果你不想做女人,那我投胎做个女人。反正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的心意是永远不会变的。”
也许是被他冷静的话伤到了,上将没再说话,俩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接着上将强行分开、紧按住他的双腿,置身他腿间,含|住那半软的器官。
“唔……”
青年额上细汗渗出,身上肌肉紧绷着,开始时咬着牙还能挺过,后来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
上将揉捏着他大腿内侧和腹部的肌肉,将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末了舔了舔嘴角。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咏歌,”
上将在他大腿内侧又咬了一口继续舔|吻着,青年微嗯了一下,屈辱羞愤得直发颤。
“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我不觉得恶心,你的一切东西都是好的,我只恨不能随时把你带在身边,想的时候就吃一口。”
说完又轻咬住他乳|头。
青年颤抖着,不只是因为恼羞还是情|欲,脸色连同身体都绯红一片,上将不知不觉中看的呆了。
……
天地一片银妆素颜,雪积了厚厚的一层。
上将接到了中央国务院的通报批评,说他心浮于事,纪律涣散,完全不专注于军务,连派他去墨西哥观摩考察的任务他都推脱了,而且屡教不改,于是国务院特派了三个代表来给他做思想工作。
可是上将的心思似乎依旧不在上面,只从窗外扫了一眼雪,神情就更加微妙恍惚了。坐在办公室里,任那三个代表轮流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予任何反应,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一样。
上将终于忍不住拿出监控器来,在桌底偷偷观看,想看他那心中爱人儿此刻正在做什么。
上将看着手掌里黑黑的屏幕,晃了晃,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屏幕还是黑的,上将惊慌了,心里立刻浮躁起来,瞪了一眼在他对面滔滔不绝的三人,拎起外套走了出去。
一路上随着屏幕持续的黑着,上将的心脏似乎也埋进了黑暗压抑中,越来越慌张惊恐。立刻打电话率先叫了直升机,坐车赶过去。
不料大雪封路,车子堵在了半路。
直到屏幕开始出现断断续续模糊的信号线,然后一张苍白俊美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上将惶急的心情才稍稍压下来一点。
可是好像不对劲。
上将的视线精神全部集中在屏幕上。
屏幕上的脸完全没有血色,眼底有种浓重的化不开的哀怨。仿佛受了他的影响,上将双瞳亦惊恐哀伤的盯着屏幕里的人。
面前的瞳孔放大至整个屏幕,黑漆、惊心。
上将一下子身子弹跳起吼了出来。
“开车!快点开车!”
屏幕上的人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些什么,开始还能听到几个字,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随着他嘴角滴下的血、渐渐被鲜血侵染的屏幕,上将的心仿佛也在慢慢的胶结、无法流动呼吸了。
直到血液慢慢、慢慢地完全侵占去屏幕上那张苍白的脸……
上将抄起手枪发狂般地跳下了车,想把不开车的司机打死,想把前面堵住他不开车的司机也打死,可是他没这么做,他怕来不及,不想多再浪费一秒,想立刻飞到他身边,
把他送到医院……
还能救,
对,还能救。
等病好了,得好好惩罚他,开这种玩笑,太当真,太吓人了。
上将一路跑到高速公路,听不见声音了,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有血腥味,他重重叹了口气,天色已经发暗了,有巨大的风从背后卷来,
他心中一喜,飞快跑过去,飞机还没停稳就轻松矫健地攀了上去。
……把他送去医院,
对,
还有救,毕竟没过多久。
上将掏出钥匙打开门,钥匙在孔处滑了好几次都插不进去,泄气似地重重地捶了一下门。
最后终于打开了,他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