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动作被抓到，一只手忽然掐着他抬起来。
方锦荣，昼锦之荣，方程修给予厚望的子，从小在外求学，年前才回国，高大英俊，莫若拙见过几次。对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进屋冷冷打量他的家，现在居高临看他。
莫若拙模样清秀，有点像方程修，更多的是像他不要脸的母亲，苍白纤细，像个被人玩坏的男娼。
小时候不学好，学人攀权附贵，使作的手段什都没有捞到，还颜面无存。
现在一个学历只有高中，经历还乱七八糟的人，有人愿意请他当老师？不是方程修暗中接济，他都养不活己，还住的了这种地方？
“你是什东西，还心安理得坐在这里，替人狡辩？锦心她从小到大就没一点一点的委屈。你凭什？”
方锦荣一推，莫若拙被推到撞到桌角，痛得脸色都白了，嘴角动了动，开仍旧心平气和，“感情的事，只有他知道，锦心……”
“别叫她的名字，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贱。强奸犯也原谅。”
蹙了蹙眉，莫若拙白着脸，惯于隐忍，像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伸手去要拿开方锦荣的手。
他不想争吵。
在他两父子来之前，他还在爱财如命地想以后该怎存钱，也充满希望地觉得新的一年会越来越好。
哪怕就像方程修和方锦荣看他的目光，对他说的话，他的人生就是糟糕的反例，身世、学历、经历，任何一面都羞于见人。
但避免己买不起面包，也不让莫宁会被她笑的父亲牵连，莫若拙每一步都小心又小心，不愿意任何的错。他把时间被分割成了几乎没有间隙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有需要做的事，拼了命的把他断裂的人生活得有个人样。
很多时候，不是为了照顾莫宁，他一天都不会好好坐来吃一饭，也很的休息。
好在莫若拙一直都吃苦，也很年轻，饿一会也不会觉得饿，缺睡眠时间也不会带给他很长的难受，在周末睡个好觉就好了。
为了养家，莫若拙以忍受一切，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失落、茫然，只是，在被人用如此恶心，“你凭什”的目光看着，那个躲躲藏藏，淋雨跑回家十五六岁的莫若拙好像又醒了过来，他唯唯诺诺，依然害怕那些说你就是罪恶，你就是活该的眼睛。
方锦荣抓着他的衣领，把死气沉沉的人拽起来，“你……”
“哇”突然一声啼哭，莫若拙瞳孔骤缩，方锦荣和方程修也错愕看过去。
不知道什时候醒过来的莫宁大哭着从房间门跑过来，用了己最大的力气打方锦荣，又嚎啕大哭着，紧紧抱着莫若拙后退，慌得说不话，“爸爸……”
一瞬间，莫若拙心脏就狠狠皱了一，顾及不了外人的目光，把哭得撕心裂肺的莫宁抱起来，“没事的，没事的宁宁，只是推了一。”
然后紧紧皱着眉，抱着莫宁，也遮掩着她的脸，苍白消瘦的脸上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