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贪心至极，不讲究情面，罗仁锡也是，他也是。听说他连己的好朋友都没放过吗？”
是瞿纪濠吗？
是他之前看罗旸的手机，他和“Lawrence”还有来往。
没有之前那深的交情了。毕竟罗旸这样阴沉孤僻的人，要维持联系就已经很难了。
“你不怕他吗？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吗？”
这些话周屿都没对他说，方程修作为第一个，莫若拙听来一点荒唐，轻声说：“叔叔，你到底想说什？”
“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感情用事，不要信错了人。真正为你着想的人只有亲人。”
莫若拙眼珠轻轻一动，看向方程修。
方程修的嘴角和眼角都有了些老态，好像已经不是他记忆里衣冠鲜亮、要拼命追赶的“叔叔”了。
不知道什时候起，莫若拙在他面前，已经不在意己长不高的个子，赚不够的钱，他的肩膀已经打开。
莫若拙年等得很辛苦的“长大”，在悄然间已经降临了很久，而他才发现。
方程修说，罗旸轻轻松松收购了方家的公司，要是他是想好好整合一，那着也不失为一个登上了罗家这艘舰加速的机会。
但罗旸就只是心血来潮买了这个公司来玩。改了股份，换了管理层，打乱了牌之后不在乎盈亏，转手卖给了别人。
方程修说他最后知道这个消息，差点就在会议室晕了过去，“小莫，那是爸爸的心血，也是你哥奋斗这多年的事业……”
“我不懂他生意上的事。卖给别人，你也是股东，影响不大的。”
“是他之前就买走了你哥手里的股份，现在我手里全部加起来也起不了作用。而且之前……他还撤了你哥的职。”现在方家什都不是。
莫若拙说：“我干涉不了他怎做生意。要是大哥不想做现在职位，我问问他不……”
“我是要回我的公司！你听不明白吗？”
莫若拙被吼得愣住，心重重颤了。
方程修呵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帮吗？方家倒了你就一点后盾都没有了！不要忘了你当初有多难看，让多人看了笑话！”
莫若拙说：“我记得。”
方程修一梗，在莫若拙看他时，他竟然不主地移开了目光。
服务生把他叫回包厢，里面安静得都听不到动筷子的声音，桌上的酒水都没人动过。而罗旸拆了他兜里的软糖，正一粒一粒喂给莫宁。
莫若拙说：“大家都吃不，这顿饭就算了吧。”
方家没人动。罗旸用纸巾擦了莫宁的嘴角，把小东西抱起来，视其他人如空气，牵着莫若拙往外走。
莫若拙看着莫宁一动一动的腮帮子，说：“给她吃糖。”
“嗯。”
找不到话说，莫若拙跟着罗旸，有些神，闷头跟着罗旸走了一会，被牵着走进一间咖啡厅。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