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严光着脚板踉踉跄跄的跟着叶飞沉往林子走,虽说山上没什么碎石渣子,但是踩在枯叶上的感觉也是不太美妙的。
任严被扎得龇牙咧嘴,跟着叶飞沉兜兜转转,就看到一个猛男被绑在树上的景象。
徐诺还在做着前期准备工作,齐岩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棵树前,健硕的双臂被徐诺绑在树后,双脚大开着,雄壮的阴茎像条巨蟒一样趴服在胯间,任由徐诺赏玩。
怪不得刚才看不到齐岩的人,原来是被徐诺绑这里来了。
任严站在原地看着徐诺在齐岩身上加上道道束缚,把他按在树上不能动弹,这样屈辱的姿势居然又让他起了反应。
叶飞沉当然不会错过任严身体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笑了一下,拍了拍任严的屁股道:“愣着干嘛?对面去。”
任严看了一眼正对着齐岩的一棵树,吞了吞口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又不敢反抗,只好听话得走到了树下站定。
叶飞沉拿着绳子捆上了他的身体,道:“学着齐岩的姿势,会么?复制一下。”
任严被绳子勒住喉咙,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学着像齐岩一样岔开双腿,双手后环抱住树干的姿势站定。
叶飞沉点了点头,把任严也像齐岩一样绑得严严实实的。
任严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束缚越来越多,他的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小,一直到最后,他能做的最多就是顶顶胯部,腿脚身体都被绳子牢牢牵制着,一身健壮的肌肉毫无用武之地。
最后的局面就是两个健硕的猛男被绑在两颗树上遥遥相对,互相望着彼此喘着粗气。
“好了,继续吧。”徐诺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手艺,朝着叶飞沉又丢出了一捆较细的绳子,绳子头部还链接着一个黑色的扣起来像个圆柱的皮套。
叶飞沉伸手摸了摸任严的两个蛋蛋,任严快慰得呻吟着,眯着眼睛好像非常舒服,但是他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凉凉的触感,他低头望去,发现叶飞沉正打开皮套套上了他的两个蛋蛋。
叶飞沉套上之后紧了紧,而后扣了起来,这样任严的两个蛋蛋就被紧紧窟住束缚在了皮套子里。
敏感的蛋蛋被冰冰凉凉的皮套镇压着,任严不自然的动了动胯,看向了另一边的齐岩,齐岩也被徐诺如法炮制的控制住了蛋蛋,任严心里忽然就平衡了起来。有人陪着一起受苦,那就好受多了。
徐诺和叶飞沉同时牵起了扯住皮套的绳子,交叉一下绑在了任严和齐岩头顶的树干上,绳子并没有多长,崩直了也只是堪堪绑死,这导致他们必须踮脚抬胯才能不让自己的蛋蛋被扯痛。
他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任严和齐岩踮着脚,呈把自己的阴茎往外送的姿势,仿佛是在献祭一样。
徐诺拿着一根散鞭轻轻在二人身上抽打着,齐岩的小腹很快就被抽红了,徐诺一个不注意,一鞭子抽在了齐岩的龟头上,齐岩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脚上一松劲狠狠的把绳子往后扯了一截,皮套猛然一紧,痛得齐岩脸色都白了。
当然这一下受苦的不仅仅是齐岩,任严也被波及了,绳子是交叉绑住的,一旦有一方没维持住绳子的位置,另一方必然遭殃。
任严的蛋蛋也被狠狠的勒了一下,虽然齐岩很快又垫起了脚,但是任严还是痛得破口大骂了起来:“草泥马,你丫能不能稳点,痛死爹了。”
叶飞沉听到任严嘴里的脏话,不悦的拍了拍他的脸,掐住他的下颌,把手里的用来调情的木棍插进任严的嘴里搅动了起来。
任严被迫大张着嘴巴,粗糙的木棍在口腔里敲着牙齿,划过口腔上颚,难受得任严止不住的干呕,上半身被折磨下半身自然就没办法保持稳定了,蛋蛋传被坠来的隐隐阵痛,任严呼吸都快停了。
叶飞沉搅弄了一阵停了下来,拍了拍看着像一条死狗的任严的脸,道:“嘴巴放干净点,狗嘴是给主人口交的,不是用来喷粪的,不会说话以后就别在我面前说话了,明白吗?”
任严奋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叶飞沉才放过他饱受摧残的嘴巴,抽出了木棍。
任严和齐岩被绑在树上对峙了好一会,不是任严扯了蛋就是齐岩扯了蛋,反正两个人是互相玩了个大汗淋漓,徐诺突然拿了个石头走到了两个绳子的交接处,朝着任严笑了一笑,把石头绑在了悬空的绳子下方。
“卧槽!你m!”任严猛然突出了一句卧槽,幸亏即使收声后半声没骂出来。
这丫一定是蓄意报复我不让他摸。任严愤愤的想,但是他也阻止不了徐诺往束缚他们蛋蛋的绳子上绑重物,只能眼睁睁看着他。
石头绑好,徐诺还拿手拖着,甚至笑眯眯地报了个数:“3,2,1,我放手咯?”
还不等任严反应过来,石头猛然坠了下去,坠下去的石头带动绳子向下一沉,而后就扯动了两个人的蛋蛋,拉着他们的向外突出。
“啊!呜!”
好痛!任严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两个蛋蛋互相在皮套里挤压着,痛的他快灵魂出窍了,任严顶着胯,奈何下半身也被绑在树上,顶胯的幅度是有限的,顶到极致也没办法阻止石头往下坠去。
而对面的齐岩也是一样的,赤红着脸,豆大的汗珠往身下滚落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二人互相使劲扯着绳子,但是蛋蛋被勒得实在是太痛了,在他快崩溃的时候,叶飞沉好心的托起了石块,二人重重的泄力,贴在了树干上。
“痛吗?”叶飞沉笑眯眯地回头问任严。
任严痛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根本提不起回复的性致,但是他怕掌控自己的石块又掉下去,老老实实道:“很痛,主人。”
“痛就对了,继续了哦。”
叶飞沉笑眯眯的回到,然后猛然放手。
“啊!”
“呜!啊!”
任严和齐岩同时痛呼了出来,哀嚎声像是狮吼一般,震得叶飞沉耳朵都麻了。
“鬼叫什么呢?”叶飞沉不悦的扯了扯石块的石头,拿出手机对着任严被束缚的死死的两个浑圆紫红的蛋蛋拍了几张照片,记录着任严蛋蛋滑出皮套的全过程。
石块越沉越低,任严和齐岩从一开始的高声惨叫到最后喊到失声,任严只感觉下半身已经麻木到不像是自己的了,不管是一直踮着脚,酸胀的足弓脚腕和小腿,还是蛋蛋被紧紧勒住,仿佛灼烧一般的小腹,哪儿哪儿都疼,疼到最后就是麻木。
任严死死咬着牙关,看着蛋蛋被越扯越长,越拉越远,有一种自己要被玩死在这里了的感觉。
“啊!”任严哑着嗓子痛苦的哀嚎了出来,原来是他的蛋蛋终于从皮套里滑了出来,他猛然屈身一下子砸在了树上,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眉宇间尽是化解不开的痛苦。
失去了对手的作用力,齐岩也慢慢放松了身体,靠在树干上喘息着。
“任严,你输了。不过我不打算惩罚你。”
叶飞沉轻轻吻了一下任严的眉心,伸手轻轻搓揉了一下任严两粒饱受摧残的蛋蛋。
是主人在摸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