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坐在床边,故作冷静地从烟盒里掏根烟,再故作冷静地打量着周。

    窗帘紧拉着,衣服散乱着,空气中弥漫着股过夜精液的腥膻味。

    常言道:有钱解决你正在面临的80%的问题,而很有钱再帮你解决剩的19%。

    我,魏则,顺风顺水活了18年。感觉己遇到了最后的1%。

    2

    十分钟之前,我睁开眼,以为这是一个平凡的早上。

    正处摸着手机呢,结果摸到一手滑腻的皮肤,这子给我弄精神了。

    比宿醉起来发现身边光溜溜地躺着个人更怕的是,你发现这人是个带把的。

    但是你要说这样也就算了,我个纨绔子弟啥混账事没做过,男的就男的呗,就当尝鲜了,大家睡过一场,不再见还难说。

    我没想到,躺我床上的是顾起山那小子。

    这家伙被搞得身上没一块好肉,腰间搭着薄被,露来的地方全是掐痕咬痕,手腕处青紫的痕迹足以让人想象到施虐者是怎样丧心病狂地用皮带捆着他。

    本?丧心病狂实在是没想到己还有这样的癖好,还他妈搞了个男的,这男的还跟己不对付。

    要多膈应有多膈应。

    3

    怎说。

    虽然膈应,但是为啥感觉很爽。

    别的不说,我感觉我的老二昨一定是爽的。

    顾老三在床上睡得很熟,眼底一片青黑,平时拽了吧唧,谁都不搭理,一副全天老子最酷的样子,现在睡着的样子还挺乖。

    我冷静了一会,头疼得不行,断断续续的记忆浮了上来。

    包括顾起山是怎反抗挣扎,冷峻的脸上难得现的惊愕的表情,包括我是怎用皮带把人的双手绑在床头,再把人压着脱光了,还包括我进入的那一瞬间,又热又紧……

    顶弄的时候,身的人就没力气挣扎,撞击让他只发点破碎的呻吟。

    日。

    我是个狗东西。

    4

    这事不多想,想了一会,鸡就翘得老高。我不太冷静地告诉己——现在不是精虫上脑的时候,现在应该抓紧时间逃命。

    不然还等着顾老三起来了殴打我?

    5

    开玩笑的,我没跑。

    顾起山不安地发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带着鼻音。

    看起来很难受,我还是有点犹豫。

    俩男的做,我肯定是捅了他后面,也没个前戏,还搞得那野,事后又没清理。别是把人搞裂了。

    算了,早晚得挨这一,如还是先做个人。

    我叹了气,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掀了被子想把人弄到浴室清理一。

    视线顺着他的的锁骨到小腹,再往……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魂都没了。

    身一塌糊涂,大腿内侧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