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赤身裸体地纠缠了一会,我只顾着挺胯狠撞他,顾起山跟着我晃动,他被操软了操热了。

    但还没被操服。

    我让他叫床,他不听,死死地咬住,就剩了点呼吸声和闷哼声。

    这倔。但底的小嘴又裹又吸,缠得我酥酥麻麻,鸡一一地磨着软热的逼肉,黏糊糊地涂开带着点腥气的液体。

    我觉得有千百张软嫩的小嘴在吮吸我,温暖到让人窒息的紧致空间,来回捅干一次,就爽得我头皮发麻。

    2

    他的一条腿被我折上去压住,方便操。我把速度放慢,欣赏他绷紧的肌肉和颤抖的眼睫。

    在他被我操爽了、浑身痉挛颤抖的时候,我还在思考顾起山死咬着的,泛着不然红色的嘴唇会不会带着点血腥味。

    软不软。

    热不热。

    我不动了,停来的时候感觉性器被软肉裹挟挤压。

    “顾起山。”我揉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叫他。

    顾起山一偏头,躲开我的手,看我的眼神里藏着浓浓的性欲。

    “张嘴。”我继续说。

    他皱着眉,一只手臂横隔在我之间,阻止我的更加靠近的动作。

    我顶了他一,听到他的呼吸又急促了,也听到他干哑又低沉的声音:“……你到底要干什!”

    我摸着他的肩膀,压去,又掐住他的脖颈,缓缓摩挲。

    我跟他说,“张嘴,伸头,和我接吻。”

    3

    我一时兴起。

    但顾起山说不行,也说了不要,还骂了句恶心。

    我几乎要贴着他的的唇,我说做爱亲个嘴了怎了,女的都没你这磨叽,怎?你该算男的还是女的?

    这话多恶劣我知道。真的。

    我怎知道的?

    别问,问就是因为顾起山那一脚踹得着实有点重。

    4

    疼痛和惊讶之余,我竟然在思考,如果我张嘴,顾老三条腿,做爱不会变干架,一切都会简单点。

    5

    想归想,我当时心情不怎样,正硬着,还他妈正干着,结果被一踹打断了,又一拳招呼在脸上。

    没个正常人压火来。

    “你是不是有病?”我用力擦了擦嘴角的破,看向顾起山。

    他汗津津地大喘气,捏着拳头,目光狠戾 ,迎上我的视线。

    顾起山:“你真当你在嫖?”

    我扯了扯嘴角:“我嫖过了?嫖了条狗吧?”

    哥哥从不嫖,只是不太合法地享受性爱。

    6

    我烦躁地撸了几鸡,从茶几底扒拉一包烟,抽一根点了,咬着嘴里。

    顾起山身上残留的情爱的痕迹,身黏糊,小缝红肿湿润,性欲的味道很浓烈。现在他也差不多冷静了,看到我小腹的青紫嘴角的伤,就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