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冰冷，奇怪的香味。
这纪清醒过来的第觉。
没办法动弹，没办法看见，像在个人的深渊。
可明明又能清晰受到另个人的视线。
戏谑，火热，肆无忌惮。
“放开我！”纪清遵循本能怒吼，“放开我！这命令！”
声音传播去撞击到墙，又波纹样回环往复，最终平息的了无痕迹，像从来没吼过这几句样。
轻声最先从身前远传来，方位居临。
“您损失了这么多记忆，竟然还记得以Alpha的尊贵身份自居吗？”
“我说，放开我！”纪清接着朝那声音怒吼，“你敢绑我，你怕我杀了你！”
照样片寂静吞噬掉的吼声以后，那声才接着续上前面的话：“可您没法再证明自己个血统尊贵的Alpha了，您自己也觉的到，吗？”
黑暗的深渊里，纪清努力维持尊严的薄薄屏障突然堪击，碎成了满脆弱。
啊，怎么觉到？
从刚才醒来就觉到了，自己身上没有丝毫的Alpha气息，仅如此，身上根本没有气息——像被ABO这个世界抛弃了样。
所剩无多的记忆告诉，明明个身份位显赫的顶尖Alpha，怎么会突然沦落至此，还被行剥夺了继续以Alpha身份活去的资格。
或者说，现在的，根本被称之为人——ABO世界里的人。
“您了很适合您境的表，茫然而无助。”那个讨厌的声说着，“而我，仅会帮您解答疑问，还会让您的表更加丰富。我尊贵的Alpha。”
充满讽刺。
“您确实能再被称之为个完整的Alpha了，您犯罪无可赦的过错，被剥夺了成为Alpha的权利，变成了个实验品。”那声音彬彬有礼，“准确来说，您现在的身份，我们研究所研究对象的饲料。”
“饲料……”纪清艰难咀嚼着这两个字。
“没错，饲料。”对方好心重复了遍，“为了使实验数据更全面，我们为您植了两性内外生器官。虽然可惜的您暂时无法受，乳房也并没有发育迹象……过我们会努力完成这切的，希望您合我们的工作。”
“混蛋！放你的狗屁！”纪清疯狂挣扎着，“我Alpha！我明明Alpha！我怪物！”
吼声湮灭，那人置若罔闻，仍旧礼貌行着步的说明：“接来，我们会将您放置在养场内，您曾经身为Alpha的身体极为大，但也要注意要频繁与养场内的生物行交。每隔定时间我们会将您吊上来提取其生物的体，希望您合我们的工作。”
黑暗，冰冷，冻涸的血。
纪清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让我干什么？”
“您的身体已经完全能产生信息素了，因此接来，我会在您体内放置可代替信息素引其生物的香薰，同样，每隔几天我会为您补放香薰，以保证生物体的多样性——”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大的恐惧让纪清几乎尖叫着打断，“你让我跟连人都算上的生物交？你让我干这个？你凭什么！快放开我！”
被打断后的那人也并未恼怒，而任凭纪清将绪发泄完毕，这才公事公办：“啊，尊贵的Alpha大人，我刚才说了，您现在我们研究所的饲料——”
声突然凑近，近到止在耳畔：“而当初那些知您被带来这里的人，都已经化成黄土了，大人。”
声音又突然远离，刚刚好回到方才那居临的位置：“那么现在，我尊贵的Alpha，我要往您体内植第次香薰了。”
短暂的怔愣并没有让纪清想起什么，反而给多的记忆徒增混，像个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小丑，只知跳脚暴吼：“你能这么对我！那些等生物跟Alpha交！放开！我说放开我！”
可那声音再现，只有纪清被绑在机器上的双被迫分开，慌得拼命挣扎，却换来对方的轻。
“您看，曾经尊贵的Alpha也像野兽样挣扎，又怎么谈得上别的生物得上您呢？”
纪清被狠狠噎，却根本也说反驳的话，只知梗着脖子，暴满颈青筋，做最后徒劳的反抗：“你要这样对我，就做好我永远见天日的准备，否则我迟早杀了你！”
“如您所愿，Alpha大人。”
锋利的剪刀划开纪清间的布料，接触到冰凉空气的止习以为常的男性器官，还有副深埋间的女性器官，纪清暴跳如雷却又无济于事，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呈之利，却绝望发现自己连脏话都说来。
“您间很漂亮的景象，大人。”那人的声音已经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