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被重新吊进养场，纪清都乖巧得令人发指。
降过程中，纪清一动不动地站在笼子中央，他穿着倪差人送来的白薄袍，低眉顺目地抠着己的手指，临到了要降到地面的时候，他才微微抬头。
隔着一枚小小的监控头，纪清倪对视。
纪清当然看不见倪的表情，倪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看似被折磨妥协的青年，眼中了点清淡的意。
简言之，憋着坏水呢。
纪清好消毒腕带，打开笼子去。第二次降落的地方于他十分熟悉，就在纪清偶遇獠群的那片湖边。
正是清晨，獠群在湖畔嬉戏——纪清记得倪说过，每次被植香薰后，他所引的生就会改变——于是他大着胆子朝獠群走去。
首先认纪清的是獠王。
灰白的獠群中，一头雪白的獠蓦地抬起脑袋，海蓝的眸子灼灼盯住纪清，茸茸的大尾在身后左右摇晃。
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纪清一接近獠群，最外围几只成年獠便冲这个人类呲牙，獠王低吼一声将喝退，这才慢悠悠地走到纪清面前，轻轻嗅他。
纪清捧住獠王茸茸的雪白脑袋，海蓝的兽瞳对视：“不保护我？”
獠王的尾左右甩着，半晌，低头看看纪清腿间，目贪婪。
“你不想我被别的兽类欺负吧。”纪清任看着，目光转，慢慢说道，“何况，现在我已经是你的雌兽了。”
獠王颈间的发倏地抖了抖，似乎对他服的态度极为受用，舔舔纪清的侧颈，又把脑袋凑上去亲昵厮磨，像是意了纪清的提议。
纪清轻轻松了气。
……
夜，獠群围着獠王歇息，纪清得到准许，挨着獠王躺在温柔的身体上，獠王虽不会被纪清的香气引诱到发情，却还是喜欢凑着他舔，纪清主动半敞开薄袍，獠王的头便在他膛上连。
托香薰的福，纪清的身体愈发，单是被舔了几头，那两枚小小的肉粒便很快变硬，胀成两颗圆鼓鼓的茱萸。
獠王更喜欢了，用鼻尖蹭蹭那两颗肉粒，又进嘴吻里嘬，纪清抱住雪白的脑袋，两只手紧张地着獠王的耳朵，连喘息都带点颤抖。
就在纪清做好全身上被舔一遍的准备时，獠王却突然抬起头来，望着月光碧波粼粼的湖边，如临大敌地竖起了尾。
此时，整个獠群也像得到信号一样，一只只都从地上站起来，面对湖面齐声低吼。
就见湖中心一片翻腾，某刻，一条柔韧的鱼尾陡然探过水面，撑一个两米的身影。
紧接着，像起了连锁反应一样，半边湖面上全升起了这般身影，赫然是一片人鱼群。
为首的那只人鱼一眼就看见躺在獠王身上的纪清，此时此刻，那个人类敞怀，不仅迷离，膛上还着红彤彤的两枚肉粒，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