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恍然了解他的主人现在想听的是什麽。「奴是最淫荡的小狗,什麽姿势都可以,只要主人插进奴身体里,奴就会爽得流好多好多的水……」边说话,他的身体已经边有了反应。
凌越站起身来。「过去你的瑜珈垫上,再暖一次身,等等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你做刚刚那个漂亮的锄式等我。」
光看凌越的眼神,白檀就兴奋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乖乖地暖了一会儿身体,等到听到凌越的脚步声,他缓缓地做了一个相当漂亮的锄式,等待著他的主人。
他听到主人的脚步声停在他身边,然後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被主人压进他的後穴之中,那个质感、形状……他知道那是什麽了。
涂了润滑液的前列腺按摩棒,会旋转的那种。
穴内的按摩棒很快地被调到最强的段数,主人的手按在上面,它於是完完全全地压在他的前列腺上。
白檀开始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倒不是因为这个动作难做,而是因为他身体太兴奋,性器开始淌出液体,而因为他做的是锄式,这个姿势,让他淌出来的液体,全滴到他自己的脸上来。
後来的他变得极度喜欢凌越的精液,那是一种从心灵开始的深度迷恋,只要是凌越的东西,什麽都好,在帮凌越口交的时候,吞进多少液体,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吞下去。
但他自己的又不一样了。同是男人的气味,主人的味道让他兴奋,他自己的味道让他抗拒,很不喜欢。
他开始想要偷懒,只要不是那麽漂亮的姿势,那麽他就不会一直被他自己的液体滴到。
他的主人却淡淡问他。「想要把这里头的东西换成我的屌吗?」
「想。」白檀软软地出声承认,要不是现在他在做那麽困难的姿势,他肯定会很用力地点头。
凌越手压著那个按摩器。「那你先射精,射完精我就干你。」
「主人……」白檀困难地叫道,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有困难,而是他都还没射精,就已经有好些液体在他脸上了,如果真的射精……
凌越又道:「对了,你的精液如果愈多进了你的嘴巴,那我们就多来几次吧。如果只在你的脸,那……很抱歉一次就够多了。」
「主人……唔……」白檀哀鸣。
「射精不是比要你不射精容易吗?」凌越笑问。
的确,不用克制身体的那个感觉,是容易许多,但是要喝自己的精液……白檀一想到这个,身体就因为羞耻而缩得更紧,那根按摩棒在他体内旋转著,每一次地转动都狠狠地贴著他的前列腺,主人又在旁边看著,更增加了那种羞耻感,很快地他就要受不了。
「主人……奴快射了……」白檀对凌越说道。
「记得喔,喝愈多你会得到愈多奖励。」凌越拍了拍白檀的结实的臀。「你们老师说你很适合练瑜珈,我想你要自己喝到自己的精液应该也没有问题的。」
「哈……啊……主人、主人……」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开那个最会让自己喝到自己精液的姿势,但是对凌越的渴望和服从却超越了那些,他将嘴巴张开,以让精液能够对准他的嘴,最後他的身体狠狠地一颤、一射……
他的嘴巴几乎全接住了他自己的精液。他几乎要呛出来,但他现在的姿势又不容许他乱动。
凌越将按摩器拿了起来。「小奴隶,你可以把脚放回来了。然後把那些精液吞下去吧。」
……主人竟然连他还没吞下去都察觉到了。白檀缓缓将身体回复原状,躺在瑜珈垫上,嘴巴全是自己的腥味,他皱了皱眉,认命地把那些精液一口咽下,随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气。
「小奴隶,好吃吗?自己的东西。」
「不好吃。」他认真说道。
「那我来吃吃看?」凌越笑著接近白檀。
「不要……」白檀狂躲。凌越为他口交过,有时是情色的惩罚,有时是奖励,总之明明是同一件事,凌越就是可以让事情的花样变得很多,他也确实非常舒服。但他还是有根深蒂固那种不能让主人吞他精液的想法,不晓得哪里来的。只觉得主人那麽强大,不能让主人吃这种肮脏的东西。
「那来吃我的吧?」凌越提议。
「好。」白檀很快地从瑜珈垫上爬起来,只差没有一口气扑上去。
他高兴地剥掉凌越的裤子,凌越的性器随即弹跳出来,他开口含上,跟方才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障碍。他纯熟而擅长地为凌越口交起来,他此时口交技术早已跟刚被凌越调教时不可同日而语,他知道该怎麽舔该怎麽吸会让凌越最舒服,也知道要如何利用他的喉咙带给凌越更深的快感。
然而,他的主人的性能力真的很不错,他明白没有一番时间,他主人是绝对不会射的。他的主人狠狠地揪著他的後脑勺的发,那些微的痛让他更兴奋,口交做得更卖力。
而他主人嘴巴上说的那些话,虽然他在口交,没办法回话,但他却再认同不过。
「你就是出生来吸男人的屌的就是了!」
唔……他肯定地想著。是,吸主人的屌。
「不让人吸你的屌,却只想吸别人的屌,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是……主人我有病。他边吸边这麽想著。但有主人在,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好。
他就这样一直帮凌越口交到凌越终於射在他嘴巴里头,跟方才吞自己的精液不一样,这次凌越的精液他丝毫不挣扎地就都吞了下去,还用嘴巴将凌越的性器都舔了乾净。
「白檀……这下我跟你的精液就都在你的肚子里头了。」凌越抚著白檀的发。
白檀脸一红,想到那个画面,内心欣喜,却又不是因为性的缘故。「主人……」他的主人啊,总是能把他得忍耐的事情,最後化成极甜美的果实。
内心一激动,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奴有时真想变成女人,这样就可以有主人的小孩。」
「没有最好。」凌越推倒他的奴隶,啃著他奴隶线条优美的颈项,他并不温柔,他的奴隶被他咬得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却明显地又为他灼热起来。「有了小孩你的注意力肯定一大半都被小孩夺走,我不允许,你只能有我。」
「主人……奴已经全部都是您的了……」白檀毫不扭捏地,大大地掰开自己的腿。「主人您看,连这里都在等著主人……」
「做得不错嘛。」凌越扯著白檀的乳尖,白檀吟嚷起来,身体泛著情欲的红。「想要我怎麽做?」
「主人想要的奴都想要。」白檀磨蹭著他的主人,双眸水润。「主人想要奴怎麽做?」
凌越看著他奴隶的模样,彷佛之间似乎望见了他奴隶幼年时的样子,心念一动,他掐住白檀的脸颊,迫使白檀张开嘴来。「说,你这个十二岁,连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