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被人悄无声息地从后环住,手掌覆在鼓起微妙弧度的肚子上,隔着一层滑腻的丝绸睡衣,轻轻摸了摸。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微妙的痒意从肚皮上传来,白茶轻轻偏过头。
"我同父亲回来晚了,没有下次了,茶茶,我保证。"
口中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从软软的肚子上移开,哄弄着从白茶的衣领里钻了进去,一路下滑到同样鼓起了微胀弧度的胸口,拇指和食指张开,虎口托住丰盈的一小块乳肉下缘,先是掂了掂柔软多汁的整颗微微鼓胀如少女胸脯的奶子,又娴熟地往外收紧挤压,动作很轻,生怕白茶叫痛一样。云笙笙
白茶有些放空的眼睛里被慌乱疼痛的水光撩碎,他吃痛地微微弓了背,不要男人揉捏自己的胸口,这点微弱的反抗很快被镇压下去,他整个人被搂紧,清瘦的身体完全嵌入高大青年的怀中。
"茶茶今天在家干了什么?"
陆别鹤一边缓慢地捋动着掌心柔柔的乳肉,一边同白茶说这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知道是不是原先服用过的药物的作用,白茶现在很容易涨奶,靠自己却也无法弄得干净,只好依赖两个人每天轮流的按摩来舒缓胸口的痛感。陆淮洲昨日上午替他纾解了一下,今天忍耐了一天的胸痛,白茶难受极了。
白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在拇指挤压乳尖时才弓身闷哼了一声,疼痛和一瞬间释放的快感令他的神智恍惚了一下,涣散的眼神将视线中窗外的融融夜灯放大成无数模糊的光晕,暖黄和赤红交织在一起,纷纷繁繁盖住了眼底。
睡衣被领口内喷出的奶汁氤出了一朵花,陆别鹤抽出手,舔了一把自己掌心的淡色汁液,甜膻的气息渐渐从领口中散发出来,白茶的身子刺激到软倒,被青年抱在怀里。
"看了书,然后就睡觉了吗?听下人说,你一直没有出房间。"陆别鹤同他温存着,一手环着白茶的腰。他的目光轻轻瞥过桌上反扣的书本,而后头略略低下,嘴唇碰上白茶的发旋轻轻吻着,低声说。
白茶不回答他,陆别鹤也并不气馁,他已经习惯了如此。于是又笑着吻了吻白茶,问:“今天的药吃了吗?”
"……"
"听话,宝贝,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顺着你,药一定要吃。"陆别鹤总想着说话温柔一点,但说出口的不知不觉就成了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他又连忙补救道:"你现在只有吃药这一件事,其他想做什么,我同父亲都会应允的。"
白茶被陆别鹤热气的怀抱锢着,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在脑子里有些叛逆地想"如果我说要离开这里呢?你们也会放我走吗?",但终究只是想想,嘴里没什么感情地吐出几个字:"按时吃过药了。"
"好乖。"陆别鹤的声音同门外走进来的男人声音重叠在一起,他侧头瞥了一眼,冷冷道:"不是说好让我带茶茶下楼。"
"你太慢了。"陆淮洲说,随后绕到白茶正面,挡住了他看窗外的视线,不厌其烦地再次夸奖道:"宝贝今天好乖,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能按时喝药,奖励你好不好?"
他用的哄小孩子的口吻,柔情似水地哄着白茶。
白茶沉默着不予回应,显然也在陆淮洲意料之中。他伸手要接过白茶,被陆别鹤冷冰冰瞪了一眼。
"你做什么,说好了今天是我。"
陆淮洲显然也想到了,他收回手,目光有些晦涩,垂着眼看陆别鹤将白茶抱到床上,一颗一颗解开了衣扣。直到青年将那件脏了的睡衣完全脱下来,白茶雪白晶莹的皮肉完全裸路在外之后,陆淮洲才别过脸,走向卧室内的洗手间,拿干净的擦身毛巾来。
白茶的胸口是奶白的小鼓包,上面淫艳的红色指痕层层叠叠,几乎从未消退过,旧痕才浅了一分,新痕便压了上去,深浅的痕迹布满了饱受蹂躏的胸口,上面还沾着未曾干涸的奶液,散发出腥膻的芬芳。他被放在床上,就温顺地躺在那里,头顶的吊灯晶莹灿烂,璀璨的光线直直落入白茶眼中,他狼狈地偏过头去,贴近枕头的眼角慢慢溢出一丝水痕。
陆别鹤像是完全将他当成了一个小孩,接过陆淮洲递过来的热毛巾为他擦身,棉质的毛巾划过奶渍,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陆淮洲则半蹲下来,手指一顿,轻轻抹过白茶的眼泪。
"不开心吗?"陆淮洲问,他的语气放了很柔,像在碰触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白茶摇了摇头,不和他对视,沉默抗拒着两人。
"手腕翻过来,宝贝。"陆别鹤又拿来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触及白茶的手背时,被白茶"啪"一声打掉了手,瓷瓶也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里头的淡绿色药脂缓缓流出来,被上头吊灯无可遮蔽的光扎得粉碎,闪烁着碎尸万段的亮光。
白茶像是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就打碎了药瓶,陆别鹤站起身去拿另一瓶,陆淮洲则看着有些呆怔的白茶心中一痛,他伸手要安慰白茶,却也被惊慌失措地打了一下,这一下对他而言不痛不痒,白茶却紧紧抓着床单,瑟瑟发抖起来。
"茶茶,乖宝……没事的,以后再给宝贝多买点,我们摔着玩好不好?"陆淮洲哄着他,见白茶不愿和他靠近,便只拉了他的右手,轻轻翻过来,路出曾经是白皙的手腕。
……而现在,那里布满了一道又一道如蜈蚣般丑陋的疤痕,歪歪扭扭地攀爬着,缝了线的伤口比起一旁洁白的小臂,更显触目惊心。
白茶像是自己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乖下来,听话地任由陆别鹤慢慢揉上药膏,清凉的药脂被手指涂匀在每条伤口的边边角角,两个男人自虐一般盯着那几条几乎致命的伤痕,铁血冷漠的家主反复看过多少遍,却还是微微红了眼,而审遍整个地牢、手上血腥浓烈的少主也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慢慢抹匀药膏。
只有白茶的嘴角微笑起来,又平复下去,他的眼睛里藏了本能的温柔和奇异的快意,睫毛眨了眨,像是有些高兴。下一秒却又为这高兴感到一点自惭,他从前并不是这样的,怎么可以为别人的痛苦而感到高兴呢?
但他用自己来惩罚这两个男人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