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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韩啸(ri天的炮儿)

作品:你最香甜(ABO、NP、高gan、番外) 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樊季和赵云岭的假期就是无休止地打炮儿,标记这事儿变得很扯淡了,可赵云岭还是固执地每次都操进生殖腔、咬伤腺体。

    周末大白天的,厚重的窗帘给光遮得挺严实,樊季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天,他已经快被操傻了。

    这混账的太他妈坏了,不但能让自己越来越持久,他已经玩儿透了樊季,知道怎么能控制他的射精次数。

    赵云岭亮着一身腱子肉,不遗余力地释放着自己雪茄质感的信息素,他马上21了,岁月让他的气息有了强悍和霸气,能让所有的抵挡不了。

    “小骚货,啵儿一个。”他不要脸地指着自己鸡巴坏笑。

    樊季光着跪在赵云岭胯间,手握着大鸡巴,迫不及待地低头去含。那玩意儿上边儿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儿味儿扑鼻子,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让他屁眼儿又开始冒水儿。他伸出舌头舔着鸡巴上的青筋。

    随着他嘴上的动作,赵云岭粗喘着骂着操,大鸡巴轻轻抖着。他靠在床头微微仰起头享受,喉结上下滚着,温热的大手捧着樊季脸,感受着他两腮的动作,那热乎乎的小嘴儿里含着自己的大鸡巴,是那么他妈爽,他漆黑的布满情欲的眼睛突然一眯,揪起樊季的头发阻止他继续给自己口交:“小骚货,老子是不是净顾着操你忘了跟你说了?”

    被揪着头发的樊季脸不自觉地扬起来点儿,嘴里塞满大鸡巴,狼狈又淫荡。赵云岭鸡巴要炸,情绪也要崩,他知道,这害人的小少年不止这样给他一个人含过鸡巴,也含过展立翔的,如果自己看不紧,他还会含别人的。

    樊季被赵云岭的信息素压得恨不能扑上去掰开屁股求操,嘴里塞个鸡巴不进不出的特别难受,他唔唔着,伸手去摸赵云岭硬邦邦的胸肌。

    赵云岭喜欢极了他这个反应,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胸膛游走,幸灾乐祸地别提多解气了:“你展哥哥真牛逼啊,上次他标记的那个.....”他停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含着自己鸡巴不进不出直流口水的樊季,欠起身凑近他一点点,填满情欲的漂亮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怀了,你展大哥要当爹了。”

    ]

    樊季即便是满脑子黄色废料听见这话也停下动作,茫然地含着鸡巴看着赵云岭的俊脸。

    “怎么?嫉妒啊?”赵云岭眯了眼,他心里发闷,一股子压抑不住的怒气迫使自己释放出更浓的信息素,他又按下樊季的头,看着他在自己胯间起伏,声儿突然变得温柔:“你给哥也生一个,你生的,老子肯定爱!”

    樊季含着他生殖器,霸道的、充满性诱惑力的顶级的信息素灌进他嘴里、扑他鼻子,迫使他不由自主地更卖力地舔弄讨好那根大鸡巴,啧啧的水声和赵云岭性感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和天性极度契合的信息素融在一起,是他们日日宣淫的春药。

    赵云岭低吼了一声拉开樊季,压在床上自己扑过去,动作倒只是轻轻地亲着樊季的耳垂儿,嘴唇擦过下颌接着吮着小小少年白皙的脖子,咬出吻痕,一个接一个的。

    “啊......别...别他妈再咬了,我疼!啊......姓赵的...”虽然是骂街可跟撒娇似的声儿彻彻底底挑起赵云岭,他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摸,在大腿根儿来回地串,在会阴、屁眼、鸡巴上轻轻抚摸梁搓。

    他们才在浴缸里来了一炮儿又洗得白白香香的,赵云岭贪婪地埋在樊季肩颈里吸着他浓浓的奶香气和马鞭草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味儿,又甜腻又香,真鸡巴要人命。他另外一只手一直没停地搓梁捏弄着小小硬硬的乳头,那小玩意儿早就充血了,惨兮兮颤巍巍地在手底下立着。

    樊季扭着,在赵云岭身下蹭着,赵云岭的动作爱抚之外还是爱抚,除了呻吟和喘息就不再说话。好像就他妈这么沉默着才能和谐共处,即便是作者最亲密的事儿,却好像并没有资格、也没想过他们为什么现在能抱在一起、性器厮磨。如果说只是和之间本能的性吸引,赵云岭并不甘心。

    他突然不亲了,放任小小少年因为没了亲密爱抚而不满意地皱着眉头呻吟,就支起身子,眼睛带着毛茬儿不自主地眯着欣赏樊季的裸体,用手指头尖儿抚摸着,从修长的脖子、挺立在雪白胸膛上的乳头、一直到修长结实的大腿。

    “唔.....痒痒。”樊季躲着,可躲不开,房间里的信息素让他只想更靠近摸他的这人,把自己跟他梁在一起才好。

    赵云岭手指头摸进他股缝的时候,樊季忍不了了,一把住着那只手使劲儿往自己屁股里按:“你,你快点儿!你阳痿啊....”

    阳痿?操,小不要命的。

    赵云岭哼了一嗓子,手指头直接按上屁眼,那儿已经特别湿了,黏黏滑滑的,张嘴就叼上小乳头,用舌头来回来去顶着玩儿,一边儿吃奶一边儿吓唬他的小:“老子阳痿怎么给你操得叫爸爸的?一会儿可别再求爸爸饶了你。”

    他含着乳头故意吃出声儿,手指头就着淫水捅进屁眼,噗嗤噗嗤插出水声儿,被挤出来的粉色骚水儿把樊季黑亮卷曲的阴毛沾得湿乎乎的。

    ?

    樊季拼命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光手指头不够,他渴望赵云岭的大鸡巴,只有坚硬温热的东西带着顶级的信息素冲进他屁股里才能给他止痒。

    他不断地挺起屁股去蹭大鸡巴,浑身汗津津的,皮肤粉红粉红的,信息素又香又甜甚至腻人,跟赵云岭的信息素痴缠,榨出大量更浓郁的信息素。这就是顶级的,象征着最强大的繁殖能力的性别,谁都不能抵挡。

    赵云岭眼睛都冒火了,操了一声直起身子抓起樊季两条大白腿,龟头疾风急火地堵在湿透了的肛口。那小屁眼泛着水光,看起来合得严严实实的、被一个大龟头顶着,受了欺负似的。甚至比被带起情潮的还要急色,龟头还在肛口磨蹭的当口儿,樊季已经忍不住抬起腰,主动去吞大龟头。

    “我就操了!”被小屁眼吮吸着马眼的快感让赵云岭脏话不绝,他抓好樊季的大腿给劈得更大,瞪着他的那根同样硬挺的鸡巴,没心思再干别的了,挺着胯把鸡巴往屁眼里捅,大龟头顶开小小的肛口挤出淫水,再操开直肠,享受着湿滑却特别紧致的蠕动吮吸,他闭眼重重地喘着,被鸡巴传来的快感和的信息素迷得晕头转向的。

    樊季给捅得大声地呻吟,遵循着本能,他括约肌已经软软的了,说白了就是等着挨操,大鸡巴进来了有涨、有酥麻、有信息素的侵略,到最后全变成更浓重的欲望,他紧紧抓着赵云岭抱着他大腿的两条胳膊,感受着那结实脉动的肌肉,这个男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射不完的精,能给他操得自己亲爹都不认识了。

    赵云岭俯下身压上樊季,叼着他的嘴唇疯了似地挺屁股压着他操,抽动间带出来摩擦的快感让俩人都不再废话,除了粗重的喘息就是被吞进舌吻里的呻吟声,还有最让人受不了的肉拍肉声,和大鸡巴在淫水饱满的直肠里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和同样强大的信息素谁都没放过谁,较着劲儿似地释放出来,却只能勾起床上两个性器连在一起的人更旺盛的性欲。

    “啊.......赵云岭....赵云岭!”樊季睁大眼,不太聚焦地

    看着房顶,两只手死死抱着赵云岭宽阔的后背,修建齐整的指甲在那健康的皮肤上留下道子。

    大龟头来来回回蹭着前列腺磨上敞开的生殖道口的时候,樊季狠咬着赵云岭肩膀被插射了,他正全身紧绷地射着精,赵云岭已经在他直肠疯狂地痉挛收缩里把大龟头操进了生殖腔。

    “操......我他妈受不了了....唔...”樊季嘴上歇斯底里地骂,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骂的是什么,生殖道口的两片小嫩肉紧紧地吸着猛捅他生殖腔软肉的大鸡巴,淫水泡着赵云岭的龟头,大鸡巴都堵不住。

    赵云岭忍着肩上的疼,鸡巴在生殖腔里捅得更深,他认命地让同潮里的樊季拿自己的肉磨牙,亲着樊季喘着粗气说:“受不了?受着!给哥生孩子。”

    ?

    一听说生孩子,被操懵了的樊季还是本能地带着哭腔摇着头说不,可他屁眼不断被插出淫水,敏感的会阴被两颗大睪丸啪啪啪地拍着,赵云岭的信息素刺激着他,让他本能地渴望身上的这个强大的能在自己生殖腔里成结、射精、甚至操到他怀孕。

    他挺着屁股配合赵云岭更深地在自己生殖腔里抽插,咬人的劲儿都没有了,脑门儿顶着肩窝,被操得哭出了声儿。

    赵云岭肩膀湿湿的,心里甜丝丝的,樊季这小子,平时硬得跟茅房的石头似的,可就是一操狠了就哭,还不是说点到为止,真的经常哭得直抽。

    可他怎么就不明白,越这样,操他的男人越想他哭得更惨,那跟爱不爱龙不龙蛋关系都没有,只是劣根性。

    “樊樊,咱也怀一个。”赵云岭蛋已经发紧,马上就要成结了,他狠狠地操着生殖腔,在樊季脖子上重重地舔咬间吼着:“只能给老子生孩子!”

    他更快更猛地抽插,搅着淫水操出水声儿,搂紧樊季舌吻,在生殖腔里成结、绷紧屁股抖着鸡巴射了。

    不能再操了,赵云岭亲着睡得跟小死狗子一样的樊季,一劲儿提醒自己。他身体极爽,心情却未见得多敞亮,他的真的是能被重复标记,那源源不断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和随便一个的大鸡巴都能轻松捅进去成结射精的生殖腔,太鸡巴闹心了。他就坐在床边儿看着樊季,竟然有点儿不知所措。

    赵云岭没把火气全撒在床上,他不会真的去玩儿坏自己的小宝贝儿,他旺盛的精力和心底里的不爽全发泄在跟展立翔和秦冲的所谓交锋里了,三天码一小架,五天招呼一大的,那是年轻的最争强好胜的本性,也是正常疯了心的情敌最直接的干架。

    韩深找上段南城的时候,这小子正跟南锣一有名的酒吧泡个刚分化的小,他也不是没操过或者,可还是更对着来感觉。

    ?

    这小长得不错,段三儿最近一直当宝贝似的带着,他原本就有一号,现在赵云岭牛逼了,自然不能让他最好的哥们儿受瘪,给段南城捧得特同。

    这会儿他搂着小正亲人家呢,下一秒嘴亲空了,还有一声惊叫。

    “操!怎么了这是?”段南城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才看见自己的小宝贝儿让人提拉脖领子拽起来了,好歹也是个,根本拧巴不过人家,特别不忿儿地冲着他喊:“哥,你治治这傻逼。”

    段三儿早怂了,对上韩深一张英俊没表情的脸,暗地里吐吐舌头,嬉皮笑脸地凑过去:“韩哥,你先给他放开,怪疼的。”

    韩深纹丝儿没动:“少爷现在住哪儿呢?我找他有事儿。”

    段三儿嘿嘿两声,心里有底儿了,他连赵云岭都不怕就是怕韩深,一听是有事儿求他就开始找抽:“那我肯定知道啊,韩哥您一句话嘛,先给我小宝贝儿放了,我开车带您过去。”这货车也有了,驾照也办了,天天当马路杀手还自我感觉良好。

    韩深给小脖领子松开了,冲着龇牙咧嘴的孩子掏出500块钱来:“我找他有事儿,你自己走。”

    小是有骨气的,特别生气,冲着韩深瞪眼:“我不是卖的!”

    段三儿跟边儿上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真想给韩深掐死。

    韩深一抬眼,一脸看傻逼一样看他俩:“打车钱,他没工夫送你了。”

    小走了,走之前赌气说再也不跟段南城玩儿了,韩深后来也走了,只要了地址不要段南城跟着。可怜段三儿再约小人连电话都不接他的。

    听见敲门声儿的时候赵云岭跟樊季刚打完炮儿,搓鸡摸蛋又玩儿了一会儿身上水珠子还没擦干呢,他皱皱眉,直觉这有规矩的敲门声儿就不是段南城,一开门,门外站着韩深,还有另外一个男的,比韩深似乎个儿还猛点儿,穿着干净利落的白和休闲裤,头发整齐精神,比韩深年轻、跟韩深一样有一张出类拔萃的俊脸。

    这十有八九是个,只是在他跟前儿没有释放信息素,赵云岭觉得他眼熟,而且这小子看他的眼神儿好像也是一种审视。

    “少爷。”韩深叫人,他老子现在其实跟赵云岭他爸平级,可老一辈儿的渊源在,他们韩家一直站老孟家,全力支持孟国忠上位,他歪头看了一眼站他斜后边儿的人,介绍着:“我弟韩啸。”

    韩啸往前迈了半步,离赵云岭近了点儿叫:“少爷。”

    赵云岭嗯了一声儿闪身让他俩进来,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根儿烟扔给韩深,又抽了一根儿看着韩啸问:“抽烟吗?”

    赵云岭和韩深坐着,韩啸站着,他礼貌地摇摇头一笑说:“谢谢少爷。”

    红圈规矩多,赵云岭还在学,就好比他现在不会主动开口让韩啸也坐下,毕竟不知道他们亲哥们儿间到底应该什么规矩。

    韩深是直来直去:“少爷,两件事。第一是给您引荐韩啸,我亲弟弟,比您小几个月,总参三部内招的,我爸和老爷子说了,以后也跟您。”?

    韩深说得轻描淡写,赵云岭却不能不多看韩啸两眼。总参三部跟安全部,就好比的中统和军统,专门搞情报工作,进去的人都是尖子,政审也必须是连你家祖坟里的恨不能都刨出来问问。他抽了口烟问韩啸:“咱俩见过吗?眼熟。”

    韩啸笑得特别无害,透着一股子可靠劲儿:“今天第一次见少爷,真帅。”

    谁听别人夸自己长得好都不会不同兴,赵云岭点点头,他冲着韩深问:“韩哥,第二个事儿呢?”第二个事儿才是韩深这次来的目的。

    韩深能隐隐闻见别墅里淡淡的信息素味儿,他抽了口烟:“少爷,您和展少爷秦少爷的动静大了,老爷子已经问过了,这么下去不好。”

    赵云岭早猜出来他来意了,他拿出恨不得弄死展立翔和秦冲的架势、当然,那俩从小横着走惯了的少爷一点儿都不比他收敛。

    最要命的是展立翔标记的竟然怀孕了,这种事跟小打小闹不一样,毕竟是展家的种,老家儿那边儿自然会知道。

    赵云岭眯了眯眼,嘴角讽刺地勾起来,嘴上却说:“知道了,我这边儿收敛点儿,可他们别再招惹老子。”

    韩深点点头:“现在的形式,您还没参与进来,总之只要您愿意退一步,他们不敢怎么样。”

    现在政局交替,有资格争取下一届进核心

    层的家族都蓄势待发,都在拉旗子,这些他还没必要跟赵云岭说,这位少爷刚认了爹,他还不懂。

    “跟姓展的傻逼说,老子算计了他一个崽子,当欠他一次。”赵云岭掐了烟,咬牙启齿地说:“别再惦记老子的人。”

    韩深跟韩啸出了门,默默往车那儿走,韩深突然停了,指着他弟弟警告:“你老实点儿,刚才你也看见了。”

    韩啸跟变了一张脸似的,嬉皮笑脸地继续缓缓释放自己顶级的信息素:“哥,我这要不释放点儿,怕撑不到妓院鸡巴就爆炸了。”

    “你他妈也听见了、看见了,对那个趁早死心。”韩深警惕地看着自己弟弟,他原本就不苟言笑,这会儿更是认真得吓人。

    韩啸毫不躲闪地跟他哥对视着,一会儿噗嗤笑了,上他哥的肩膀:“哥,你弟弟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啊,我拎得清。”

    韩深心情好多了,可突然顿了一下,脚步快了:“快走吧,我送你回宿舍。”一边儿说一边儿大步往车走。

    韩啸也跟上去,他知道他哥也闻见了,别墅大门和围墙上才有抑制信息素飘出去的装置,他们还没走出去,能嗅到顶级越来越浓烈、充斥着对于来说有着致命性诱惑的香甜信息素,跟他那天在夜店卫生间里压着的那个人释放出来的一模一样的奶香气信息素。

    那个叫樊季的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到发情了......

    韩啸心突突地跳,鸡巴也跳,他有一种扭曲的情绪,兴奋着那个少年在自己的刺激下发情;烦闷着发了情的小浪货却要在别的胯下挨操止痒。

    韩啸骂了一声操,掏出烟狠狠地叼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