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转过头,看到李星楠看着他,心虚的避开眼神,声音细的像蚊子:“少爷,快起来吧。”
李星楠气的踢了他一脚,小雯才敢仔细瞄他一眼,终于他的脸红的像猴子,昨晚吹风肯定吹出病来了,赶紧帮他在床上洗脸漱口,再拧个热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然后急匆匆跑出去叫大夫。
临近中秋,宋府这些天来送礼的客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一般天亮就能听到人声,这天府上不知道为什么静悄悄的,小雯一边跑一边纳闷,经过花园发现许多人围在一处,神色凝重,小雯伸长脖子,正好就看到一具脸色惨白的尸体被盖上一层白布,是平常在姑爷房里伺候的小修!小修的年纪不大,此时的小脸却形容枯槁,好似四五十岁的人一般,吓得小雯浑身一哆嗦,又想着少爷的病,赶紧出门找大夫。
带着胡子花白的大夫回来之后,人已经越来越多,小修的父母也来了,正哭天抢地,然后发现李星楠头顶着毛巾,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在那凑热闹,小雯冲上去拉走李星楠,埋怨道:“少爷,你来凑什么热闹,生病的人身体虚,很容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的!”说着他心里就泛起嘀咕来,少爷从小顽皮,但也没生过这么严重的病,连话都说不出来,说不定真的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给弄到了.......
小雯一手挎着李星楠,一手拉着大夫往屋里去,还要忙着数落李星楠,然后就撞上了元之悦,小雯自是不喜他,没给他好脸色看,李星楠倒是围着他转了半圈,鼻子用力嗅了几下,元之悦俏脸微红,低下头快步走了。
李星楠虽然因为发烧,鼻子不太灵了,但还是闻到了元之悦身上浓郁的香味,那股香味十分熟悉,有点像昨晚那让他浑身乏力的味道,但昨晚后来迷糊了,也不太确定。
宋青瑜这边因为小修的死正焦头烂额,那边京城来了一个大人物,不得不先赔偿安定小修的父母,小修的身体上并无伤痕,只是身体呈干瘪状,一时查不出死因,只能暂且放下,接待这位太后眼前的红人,林公公。
林公公身穿华服,白面青丝,一派仙风道骨之姿,只是一双细长眼透路出的邪佞戾气让人不寒而栗,两人先客气寒暄了一番,林公公便开门见山:“宋大人,这清河县剿匪之事,可有进展?”
“回禀大人,此事事关越王大人的生死,微臣还不敢轻举妄动。”宋青瑜回道。
林公公微微一笑,说:“皇上让宋大人一个文官来剿匪,自觉欠缺了考虑,这不,派我来助宋大人一臂之力,我这东厂的高手不敢说比肩皇上的锦衣卫队,但也是不落下风。”
宋青瑜心里清楚,这林公公早已有与匪徒勾结的传闻,又不与皇上亲近,这次恐怕是不请自来,但仍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不敢如实说明,因为锦衣卫发现东厂的人正往这边赶来,怕生乱子,所以剿匪行动就在明天!
李星楠身体强壮,这病倒也没继续严重下去,晚上屋里实在闷的慌,穿了好几件衣服到自己的果园里走了走,看到元之悦的身影,这么晚了他在干什么,便翻身上墙,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多看了几眼,还没听见说什么,另一个人眼睛森然,只一眼,他就忽然失去了意识。
宋青瑜带着锦衣卫连夜出城,此事危险至极,他本就不打算告诉李星楠,到了清河县的屏山山头,天已经大亮,山头劫匪的大本营还有炊烟升起,却静悄悄的,门口守着的人仿佛睡着了,锦衣队向前一看,那人口冒鲜血,身体还冒着热气,显然刚刚毙命不久,宋青瑜大吃一惊,连忙派人下山联系清河县的县令,接着让锦衣卫继续搜寻,整个大本营七十条人命,无一活口。
宋青瑜从清河县的县令那里了解到,这些死掉的人确实是山上的劫匪,但为首的首领,不在其中,首领名叫袁青,面目有火烧后留下的丑陋疤痕,极易辨认。宋青瑜无奈,只能请一位锦衣卫快马加鞭前去京城,禀报此事,既然劫匪已死了大半,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到越王。
处理完尸体,林公公也来了,只是不像是刚收到消息的样子,但宋青瑜少不得要解释一番。
李星楠感觉眼前影影绰绰,似乎有两个人影,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木屋里,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他往下一看,自己下身光着,张着腿,鸡巴被胶布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一个阴柔的男人坐在他身前,将手掌横于肉穴上方,李星楠穴中腾升一股热气,强烈的高潮感传遍全身,李星楠猝不及防的喊出来,却没听到自己的声音,双腿哆嗦了好一会儿想并拢起来,身体却好似僵住了一样,就这样肉穴足足高潮了六次,却没有半点阴精喷出来。
身体一阵一阵的虚弱感传来,李星楠感觉自己快要被抽空了一样,那男人收回手掌,闭上眼屏息一会儿,睁开眼满意的说:“你说的果然没错,这口天然宝穴果然厉害,汁水充沛,源源不断,我许久不见上升的功力竟有精进之势,不错不错。”
李星楠注意到屋里的另一个人,竟然是元之悦,元之悦漂亮的脸上浮现妖冶的笑,“多谢教主夸赞。”
“华骞那边安排妥当了吗?”
“已经安置好了,只是那位大人又不肯吃东西。”
“这到不必烦忧,许久不见,他的内功竟然已经与我不相上下,已到辟谷之境,要是我再晚来一天,说不定他连我都能杀了。”阴柔男子笑了几下,站起来整理衣襟,“我还真想他呢。”便走了出去。
元之悦坐到李星楠的床边,伸手揉了揉他的肉穴,那已经有些干了,李星楠眼睛滴溜溜转起来,元之悦便解开了他的哑穴。
“卑鄙!无耻!居然练这种下流武功!”李星楠气愤的喊道
“欸,话不能这么说,只要武功强大,管他怎么练的呢,要像你这么武功平平,还不是任人宰割,枉有一身正气罢了。”元之悦莞尔一笑,解开自己的衣服,没再去动他已经有些干涸的阴穴,而是给他翻了个身,抬高屁股,照例用舌头舔湿菊穴入口,挺腰肉了进去。
李星楠闷哼一声,嘴里骂人的话全变成了一连串的呻吟,元之悦压在他身上,扶着他拱起的屁股,快意的操干起来,紫红的鸡巴在收缩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囊袋拍打把下方肉穴拍打的啪啪响。
元之悦掐着他的屁股,掌掴了几下,享受到屁眼忽然的夹紧,满足的眯着眼睛说:“唔……嗯……等过两天你那穴里又有水了,再赏你一顿饱的。”
李星楠动也不能动,只能一边恼火,一边享受屁眼被肉的快感。
宋青瑜回去后,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李星楠不见了。这时,跟着他一起回来的锦衣卫眉头紧锁,说:“想必是莲花教所为,莲花教乃是京城附近一众三教九流之辈,专攻采阴补阳之术来增进修为,不知怎地,竟跑来江南一带作乱,昨天你们府上的小修就是被吸干阴气而死,恐怕……”
一边的宋青书一下就慌了“那星楠他……”宋青瑜也感到一阵心悸,不知李星楠是生是死,沉下声来对手下说:“全力找出夫人下落!”
李星楠在木屋里待了几天,也没被绑起来,周围是一片竹林围绕,李星楠试过往外走,就算一直往一
个方向走,还是会回到原点,挫败之下,竟然每天没事干在竹林里砍起了竹子。元之悦只隔几天来一次,每一次来不仅在他身上肆意肉干,还会吸走他的阴精,他的身体已经虚弱了好一阵子。
砍竹子还真给他砍出了一条路,可惜不是通往外面的路,而是另一间豪华木屋,李星楠好奇的跑过去,往窗里看,一时愣了神,一个极其英俊的男人被铁链拴着,光着身子侧着头躺在床上,五官深刻,眉心一只火红的凤凰,好像天神下凡一般。
之前那个阴柔男人埋在他的腿间,头一动一动的,然后又直起身,两根手指全根没入那人饱满的肉穴里,以极快的速度动着手指,英俊男人闷哼一声,肉穴喷出一道透明的水,被阴柔男子全用嘴接了去,着迷的亲了殷红的软肉几口,然后满足的压住男人,两具身体贴在一起,不停耸动,伴随着滋滋作响的亲吻声。
李星楠看着看着,被身后的元之悦拖走了,把他按在竹林里狠肉了一通,肉得李星楠肉穴通红,屁眼合不拢,直到屋里的人走出来,叫了一声,元之悦才抽出来放过他。李星楠趴在地上,撅着红肿的屁股,伸长脖子观察情况,看到元之悦去锁了门,又和阴柔男子一块飞走了。
李星楠以为屋里的男人跟自己一样也是被采阴精的,又斗胆上前,里面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这位小兄弟,我看你已经时日无多了。”
李星楠一惊:“此话怎讲?”
“人体本是阴阳平衡,一般人被吸了过多的阴气之后,根本活不了多久,他们的采阴补阳之术阴毒之处就在于此,只因你天赋异禀,才撑多了些时日。”
李星楠思索道,最近自己确实越来虚弱了,动不动就被一阵风给吹咳嗽,砍竹子没两下就气喘吁吁……
“那我该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
“我知道用什么方法走出这片竹林,也知道怎么恢复你的身体,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吧,只要我能出去。”
“在清河县的屏山上有一处隐蔽的山洞,我在其中藏了一本名为《采阳补阴》的武功秘籍,是他们所练的采阴补阳的下卷,唯有两者合一才能阴阳相生,神功大成,你若是得了下卷,在那人干你时,偷偷吸取阳气,不仅你的阴气能补回来,而且还能功力大增,他一时大意,多年的功力定会烟消云散,自然打不过功力大增的你,找到那本书之后,再将山洞里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引过来,便大功告成。”
“真有那么厉害吗?你都练了还被抓了,你怎么不吸那人的阳气啊?”李星楠疑惑道
英俊男人冷哼一声:“那他也得有鸡巴才行,那个死太监。不过你不必担忧,肉你的那人功力远不及死太监,加上我叫你引过来的男人武功修为在死太监之上,此事必成!”
李星楠擦了擦汗,想不到神仙样的人说话也是这般粗俗,但目前只能试一试了。
李星楠按照他的说法,出了竹林,又找到了山洞,里面果真有一个被绑着的男人,脸上像是被火烧过的疤痕。李星楠告知那人,又把书揣在身上,本来觉得既然他武功那么厉害,那他就不必去了,这会儿他给忘了自己阴气消耗殆尽快死了的问题,那人却说,自己还要去办一件事,让他先去,在沿途留下标志,他会在三天之内赶到。
李星楠虽然觉得有些慌乱,但还是回去了,毕竟那男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了,不能抛下他不管,便回到自己待的木屋里,默念着心法。
“小东西,我来看你啦。”门外传来笑声。李星楠确认一遍自己把书藏好了,躺在床上佯装老实,心想你看我个屁,不就惦记我那点东西吗。
元之悦一来,照例戏弄他一番,见李星楠那么老实,也就不给他灌药点穴了,动起来乐趣才更多。
把两人衣服扯下来后,两人身体缠在一起,元之悦抚着李星楠的胸乳,又张开小嘴含住,舌尖轻轻拨弄带着奶香的乳孔,李星楠胸膛缩了几下,心里着急的不行,只想尽快试一试这功法的威力,便把长腿缠在元之悦纤细的腰上,用力夹着往腿间送,没想到元之悦偏不如他愿,摸奶抠阴,亲亲抱抱,把李星楠弄得水都流了一床才插进去。
李星楠在身体晃动之中观察元之悦的表情,虽然他不射,但是也会有一个临界点,往往也是开始冲刺的时候,李星楠看准了时机之后,皱着眉强忍着肉穴的快感,运起心法来,可却没有想象中的感觉,体内只感到了一丝阴气在回流,根本不顶用。
李星楠这一分神,又被粗硬的龟头顶进了深处的肉门,急促的叫了几声后,泄了出来,一股阴精又被采了去,头脑一阵一阵的发昏,身体真的顶不住了,他娘的,什么破功法,补的还没丢的多。
在元之悦搂着他满足的睡着之时,李星楠快速的在脑子里想了一遍书里的内容,突然想到,关键不就在于元之悦不射嘛!那精液才是真正的阳气啊!可是怎么才能让他射呢?李星楠发愁起来。
第二天,林玄一落地,就敏锐的发现了竹林里有第四个人的气息,脸色一变,袖子挥出一道气流,地上砰砰几声,十几颗竹子被炸毁折断,烟土腾绕之中,渐渐出现一抹高挑修长的身影,林玄阴柔的脸上出现忿恨之色,叫到:“袁青!是你!”
“正是在下,林大人,好久不见。”
“我还没追究你们敢私自破了华骞的身,你倒送上门来了!”
“让林大人见笑了,袁某只是一介山匪,而越王大人天人之姿,难免心生爱慕罢了,而且这几个月下来,越王大人已对在下颇有好感,只不过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
这话实在是戳了林玄的肺管子,他的脸上浮现狰狞之色,猛地出手,怒道:“华骞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丑八怪!”
袁青巧妙的挡了第一波攻势,勾起嘴角,道:“不如我们当面问问越王大人,问问是不是他叫我来的?”两人交手数个回合,林玄不占上风,袁青闪避几下,竟越来越靠近越王的屋子,林玄喊道:“之悦!助我一臂之力!”却无人回应,林玄无论如何也不能甘心,自己机关算尽,不就为了一个华骞,难道就这样功亏一篑?只好咬牙迎战。
两人正你来我往,另一旁的小破屋里突然跑出一个人,往越王的屋子跑,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林玄一看,这不是元之悦用来练功的玩意儿吗?连他都能欺负到他的头上,怒急攻心之下,疾速前进,一眨眼就到了李星楠身后,正要一掌毙命,袁青虽然紧随其后,还是稍晚一步,李星楠身形一扭,竟然堪堪闪了过去,但还是吐出了一大口血,这一闪,两人都有些吃惊,林玄全力一掌,袁青都不敢说自己能躲开,没想到……
看到被林玄已经被袁青牵制住,李星楠才摇摇晃晃用偷来的钥匙开了门,元之悦一直是负责看守华骞的,铁链和门的钥匙自然是由他保管,正好被李星楠捡了个漏,开了华骞的锁,李星楠眼冒金星,昏倒在床边,闭上眼睛之前只见华骞大手一挥,披上衣袍,飞身出去。
等李星楠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一片疮痍,周围差不多都成了废墟,他傻眼了,摸摸自己的胸口,感觉到浑身的力量都很充盈,
这采阳补阴大法果然厉害,昨天开始他跟元之悦大战了一天一夜,使尽浑身解数,要把他的精液榨出来。
最后用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的方式赌赢了这场床笫之战,因为如果他不赌,之后也是死路一条,他采用了观音坐莲的姿势让肉棒干到深到不敢想象的地步,肉穴在不间断的高潮之下层层挤压收缩,一边喷水一边压榨,只是武功悬殊之下,元之悦到底还是松懈了,也不清楚李星楠的意图,一不留神被李星楠将多年功力尽收囊中,瞬间状态爆表,打昏了元之悦,想着解救恩人便拿了钥匙跑出去。
李星楠庆幸之余,只想快点回家,本想施展轻功赶路,发现自己的内力几乎全用在了闪避那一掌致命袭击,一时恢复不过来,只好叹着气走回去,一路上又累又饿,好在路上遇到了王致生,王致生灰头土脸,这些天他一直在找李星楠,一见他激动的不得了,狠狠的抱住了他,李星楠实在没力气了,被王致生扶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