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处境堪忧,青年下意识地想要召唤佩剑。
随即他便意识到,陪伴了他数百年的佩剑焠雪,已经被他交还给主人,而他也再不是那个枕戈待旦的殿君了。
如今,他只是一只名为七娘的雌畜而已。
这样的认知让青年无比绝望。
他下定决心,今后定要洗心革面,好好配合主人的调教,一改淫荡的本性。
然而思绪未毕,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极度的空虚感。
青年低下头,发现自己腰臀间的束缚,竟都已经被除去,唯有茎身仍被封锁在一只密闭的玉管里,半硬着支在身前,既不能完全勃起,也无法萎靡下去,显得分外可笑。
阴茎之下,玉镜清晰无比地倒映着他双腿之间淫靡景象。
下体的毛发早在多年以前便被完全除去,再也不会生长。新生的女性花蕊含苞待放,羞涩地嵌在股缝里,泛着淡淡的粉色。
牝户之后,则是那早已被调教得熟烂,一张一合,兀自吮吸的菊穴,红艳又淫靡。即便没有玉杵的捣弄,淫水也沾满了缝隙。比起那牝户,倒是更加像熟妇的媚穴。
如果青年还有手臂,此刻一定已经按捺不住,将手指塞入菊穴,肆意扣挖。
察觉到自己有这样的念头,青年羞耻极了。
果然,没有主人赐予他的束具,他只会更加淫荡,不可收拾。
他的后庭空虚难耐,刚想合拢双腿,忽然发现那玉壁竟像是有了生命,居然流动了起来,变化出两只白玉的触手。
触手虽是玉质,却出乎意料的柔软。两只触手一只缠上他的左腿,一只缠上他的右腿,缓慢而又坚定地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拉开。
冰凉的触感令青年头皮发麻,但他已被截去双臂,双腿被擒以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在触手的拉扯下,他的双腿很快便分开到了极限,形成了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
青年惊惧不已,徒劳地前后挣动着,引得胸前的雌畜之牌不住晃动,拍打在结实的胸肌上。乳首也被扯得生疼,很快便红肿胀大。
可没过多时,青年居然安静了下来。
他在那触手之上,察觉到了主人的气息。
确切地说,整个玉室里,处处都充满了玉墟君的气息。就好像他正处在玉墟君的怀里,被对方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拥抱着。
这种感觉让青年安下心来。
他甚至还在心中暗自庆幸,幸而自己多年以来,一直按照玉墟君的要求,认真地修行,柔顺地承受玉傀儡的管教,否则断然不可能保持如此的柔韧,非得被那触手生生撕裂双腿的肌筋不可。
“主人……”他低低呼唤了一声。
无人应答。
两只白玉触手自顾自地移动着,在将青年的双腿分开以后,又将他向上悬吊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下,青年被迫以柔嫩的双穴着地,承受身体的全部重量。
新生的阴户经不起折磨,感到一阵疼痛,久经调教的菊穴却早已习惯了粗暴的对待,时刻渴望着刺激。压迫的感觉令它欢欣鼓舞,立刻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自发地吮吸起地面的玉壁,渴望着插入。
青年不由暗自期盼起触手的侵犯。
然而那两只触手却并不通晓他的心意,做完这一切以后,便停下了动作,变得如同真正的玉石一般光滑坚硬。
青年被迫维持双穴着地的姿势,难耐地扭动身体,在地面上不住摩擦。玉面如镜,远远看去,好似两只饥渴难耐的菊穴,正彼此舔舐,相互慰藉。
只是玉镜终究还是玉镜,太过光滑,带来的刺激实在有限。青年越是在那地面上磨蹭,越是觉得空虚无比。
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似要将他燃成灰烬。
青年徒劳地摩擦着地面,看起来既难受又委屈,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玉壁似乎终于生出了几分怜惜之情,从中又钻出几只触手来。两只细小的触手来到青年的胸前,戳弄着那被玉环穿透的乳首,一只触手则抓住了青年胸前的玉牌,调皮地前后拉扯着。
乳首的玩弄,让青年更加煎熬。
又有几只白玉触手从墙壁上生出,争先恐后地攀上他的身体,在他的皮肤上肆意摩擦。
它们有的停留在青年的唇边,不时探入口腔,逗弄似的缠绕着他的舌头,使他无法控制地流下许多涎液;有的围绕在他的身下,尽情地揉弄他的臀瓣,甚至掰开他的臀缝,似乎想要一探究竟。
但就是没有他所渴望的插入。
所有的触手,全部都避开了菊穴与女穴,连碰都不碰,只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不痛不痒地挑逗着。
青年被折磨得几近疯狂。
忽然之间,一只玄铁打造的肛环,被触手们推到了青年的面前。
那肛环只有儿臂粗细,中间直径稍短,两头直径略长,可以想到一旦被放入,就会很好地卡在菊穴上,迫使菊穴时刻张开。不仅如此,它的表面还布满了倒刺,一经放置,必定会死死咬住肛壁,根本没有取下的可能。
但青年此刻已顾不得
畏惧,他看见那铁环,就像落水之人,看到了一块浮木。
他的后穴早已被玉墟君炼成了离不得抽插的淫器,此刻又被触手们的挑逗逼得发狂,只得挪动着臀瓣,艰难地向前移动,想要将那铁环吞入菊穴之中。
地面留下一道淫靡的水渍。
青年用湿润的双穴,在极为光滑的玉面上行走,本就异常困难。他好不容易来到铁环之前,堪堪翘起屁股,想要将那铁环纳入体内。谁料忽然落下一只坏心的白玉触手,将那铁环向前推了寸许。
本以为将会被填满的蜜穴,骤然失去了慰藉。失落之感难以言喻。
青年呜咽一声,只得追逐着铁环,继续用双穴在玉壁上行走。
然而,每当他靠近铁环,就要将其吞下之时,总有触手忽然出现,将铁环移向别处。青年被铁环引诱,在玉室之中,一圈又一圈地用双穴行走,就像被胡萝卜勾引,转圈拉磨的驴子一般可悲。
阴唇在摩擦中变得红肿胀大,使得行走愈发艰难。
青年屡次受挫,早已明白触手不会让他轻易如愿。
他并不愚蠢,已然看透自己的处境。可每当他想要停下的时候,满身的触手便会更加卖力地玩弄他的舌头,拉扯他的乳首,揉搓他的臀瓣,使得他饥渴难耐,不得不在这淫虐地狱的地狱中继续前行。
时间分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
到了最后,青年那新生的两瓣阴唇,已经被磨得透明发亮,肿痛难耐,再也无法承担更多的折磨。
青年终于如愿以偿,将那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