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肩膀往後拉。他缓了几秒才意识过来,Ruka射了。
「过来。」Ruka说。
於是徐哲邑像是被迷魂般地转身,躺进Ruka预备好的臂弯。
他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射了,白色的体液流淌在Ruka起伏的结实胸肌上,他着迷的摸了几把,就被吻住了。
这个长吻缠绵亲腻,导演认为,用这个吻来结束这个小段落是再好不过了。然而他喊卡了几次,床上那两人却如入无人之境,吻得难分难舍,搞得他进退两难,喊卡卡不掉,不拍又可惜,後来还是想着反正现在机器又不是使用拍摄带,记忆卡空间也不浪费钱,乾脆紧接着一路录下去。
床上两人缠绵长吻,湿得像从水里捞起来那样。
他们侧躺着拥抱,舌尖勾着舌尖,胸膛抵着胸膛,长腿缠着长腿。
摄影师一路从床头拍到床尾,拍着他们方兴未艾的性器。
现在业界大概很少人不知道台湾来的这对情侣,尤其是Ruka,镜头上多冷淡挑衅的一个人,现在却躺在那里,温柔的一吻再吻他的男朋友。
摄影师原本还不怎麽相信他们真的是伴侣,直到现在亲眼目击。
Ruka把他男朋友的腿抬了起来,架在腰上,一边慢慢的埋了进去,一边哄着吻着他的额头。
如果不是情侣,大概做不到这样的亲腻,那种温情的感觉怎麽可能演得出来。
摄影师拍着Ruka宽阔的肩线,完美的肌肉向下收成劲瘦窄腰,结实的臀肌绷紧,隐隐可见缩紧的囊袋。他完全覆盖在他男友身上,身上能露的地方都一览无遗,然而他男友却被挡得只露出一双挂在他腰间的长腿。
摄影师看过他那个男友诱人的样子。上部片中,他被干得胸前一片泛红,意识迷离的样子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缴械。
摄影师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听见床上的两个人在讲话,声音低低的,不知道在说些什麽。
「……我忘记戴套子了。」Ruka淡淡的说。
徐哲邑却在担心另外一件事情:「摄影师为什麽要一直拍你的屁股。」
他念念不忘翔和他说过,多少男人都盯着Ruka的肉体流口水,现在摄影师的态度又这麽明显,让他忍不住想扞卫Ruka的臀部。
「你把我翻过来,要露大家一起露,大家有难同当。」
他放心不下的扯了扯Ruka的头发,可是对方根本懒得理他,不动如山的杵在那里,他只好自立自救的左右扭动起来,没动几下就被Ruka咬牙按住。
「你干嘛?」对方冷淡的声音十分无奈。
徐哲邑定定看了他几秒,Ruka没办法,只好把他捞起来,让他跪在床上,从後面进入他。
Ruka对於镜头的位置确实很熟,摄影师调了几次位置,就只拍到徐哲邑赤裸的上半身和修长的腿。Ruka一只手臂技巧的撑在徐哲邑身前,一只手把他的性器牢牢握在手里,怕他又要罗嗦,乾脆狠狠的动作起来。
这招对徐哲邑的确有效,他被顶得头昏眼花,却还听见Ruka在他耳边低声说:「大家都看着我在干你。」
这句话让徐哲邑一阵紧张,体内顿时大力的绞了几下。
Ruka对於在萤幕前进行性行为的这件事情从来不太在意,他反正觉得这件事情谁都要做,只是关上门和开着门做的差别罢了,他唯一会斤斤计较的只有徐哲邑裸露的面积,恨不得把他从头到脚用被子紧紧包住才好。
徐哲邑的想法就不是这样。
他对性事这件事情本来就有种天生的保守,只是自从和Ruka搞在一起之後,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这麽的放开来。
他抬眼看着镜头,果然镜头也正对着他,顿时羞耻得满脸通红,但却没有任何退缩。
他想这样也好,老子再丢脸也和你绑在一起,你就是老子的人。
他又扭了扭腰身,Ruka被他弄得差点精关失守,恶声恶气的问他:「你又要干嘛?」
却没料到徐哲邑理直气壮道:「我想看着你。」
Ruka没办法,只好把他又翻过来。
徐哲邑因为情欲当头,脸红红的,眼睛却很亮,招得Ruka不禁低头吻他。
吻着的时候就觉得靠近心脏的地方很软,软到简直要发痛,像生病了那样。
徐哲邑回吻着他,双手绕着他的脖子,闭眼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个画面不知道为什麽看起来一派温馨。导演想了想,让摄影师往後撤,略远的拍着那两个人。
Ruka憋不太住,用力的动起腰来,徐哲邑都能感觉到他的阴囊拍在自己屁股上的力道,又狠又深,要命一样。
他着迷的看着Ruka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滑过脸颊,跌在健硕的胸膛上,顺着挺动的动作下流,在腰脐间停住。
耳边传来淫靡的水声,眼前是养眼的春色,体内被猛烈的冲撞着,徐哲邑觉得自己快要不行,脚趾像是抓不住着力点的蜷缩着,前列腺液流得小腹上到处都是。
射出来的时候,Ruka把他抱在怀里,吻着他的嘴唇。
那天拍摄结束之後,徐哲邑的嘴唇肿了两天,走路都有点脚软,对於後来拍了什麽,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被Ruka抱着,好像再也分不开那样。
大概人在热恋的时候,每一分秒都像天荒地老。
第二部片子依旧热卖,然而却对徐哲邑的生活造成影响。
台湾和日本靠得那麽近,甚至不用翻译,光看日文的汉字就能猜出句子的意思,何况影片还是国际共通语言,一个画面就能明白一切。
徐哲邑和Ruka在华人gay圈轰动一阵,身家背景都被人肉搜索出来。徐哲邑因为曾经是小明星,还因为这件事情上了水果杂志和各大报刊。影片截图中的他赤裸淫靡,高潮中的表情毫无遮掩,着实红了一把,还引来狗仔跟拍。
徐哲邑因为这件事情十分困扰,决定搬离台北,往南迁徙,最後定居於国境之南,如愿以偿的做起了衣服网拍的小生意。後来网店上了轨道,他顶下一家小店,两人一狗蹲在店里看店,过着平淡的小日子。
小白球有段时间十分精神错乱,徐哲邑喊它徐小路,Ruka则叫它路小徐,搞得它无比困惑,乾脆谁也不理。
徐哲邑看它这样又觉得心疼,於是用宝贝两字称呼,结果错乱的人变成Ruka。每次当他对着小白球拍手说宝贝来,先奔来的那个一定是Ruka。
徐哲邑不好意思告诉他老子叫狗不是叫你,只好得过且过的含混叫着,没想到Ruka对这两个字特别有感觉,尤其床上,宝贝两字就像壮阳药,让Ruka生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