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着对方的,大吼大叫:“不,你别过来,我不要你了,我不跟你了,你走,你走开!”

    她转身就往远处爬去,但却被拽着脚腕拖了回来。

    粗糙的地面划破了她裸.路在外的皮肤,嫣红的鲜血汩汩流出来。

    “现在说不跟了?晚了!”黑袍怪人嗤嗤笑着,“白颂,你一个贱,还有什么可挑剔的,我不嫌弃你都不错了,你竟然还嫌弃我?”

    “放、放开我!”黑袍怪人的气息陡然阴冷下来,白颂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上下牙齿控制不住地想要打颤。

    她就好像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坠入万丈深渊,摔的粉身碎骨。

    白颂又想起来赵阳死亡的惨烈模样。

    这样阴暗气场全开的黑袍怪人比在小队里一声不吭,总是避免和人接触的黑袍怪人要恐怖数百倍。

    白颂看着她眼底的疯狂,非常害怕。

    黑袍怪人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路出布满了密密麻麻红色纹路的肿胀肌肤,就连手指都没有幸免。

    白颂瞳孔皱缩。

    黑袍怪人的动作顿了顿,箍着白颂的手臂犹如铁钳一般,几乎要将白颂的骨头都折断。

    白颂疼的五官都扭曲了,眼泪刷刷刷往下掉。

    以前的阮阮绝对没有这么大的力气,而且也不会这么残暴地对待她。

    黑袍怪人却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身体吓到了,脸色阴沉,胸腔的愤怒犹如火山一般爆发,彻底将理智燃烧成灰。

    “你害怕?”黑袍怪人狰狞着五官凑上来,她生气的时候双眼血红,眼珠子微微突出,面上蒙着的布料落下一截,正好看到她脸上凹凸不平,甚至黑黑红红的比烧伤还要严重的皮肤。

    “哈哈哈,你害怕。”黑袍怪人突然大笑,这笑容里充满了凄凉和悲哀,她一把扼住白颂的脖颈,几乎要将对方提起来,“你竟然害怕,对呀,你怎么会不害怕,这可都是丧尸的病毒,我是异能者,所以才活着,但你不是,你是普通人,让我想想,你要是被病毒感染了,还能不能活下来?”

    白颂气都喘不上来,哪里说的出话。

    她都快翻白眼了。

    但落在黑袍怪人的眼里,这就是白颂压根不敢正视她,更是气愤,眼眸中泛起愤怒的燃烧的火焰。

    她将自己可怕的身体贴上去,还用自己的已经都变成具有丧尸病毒的瞎话来吓唬她。

    “不要,不要在这里。”白颂哭着哀求。

    “这里?”黑袍怪人转头,这里距离小队驻扎的地方确实很近,她甚至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

    “怎么,不想被人看到?”黑袍怪人冷嗤,轻蔑地上下打量她,“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都被看腻了搞烂的有什么好看的?你怕他们看到你跟我在一起,断了你的客源?”

    下巴陡然被掐住,一阵巨疼传来,白颂觉得下颚骨都要被捏碎了。

    黑袍怪人盯着她看了两眼,猛地甩开她的脸,手指在她的衣服上狠狠蹭了两下,像是蹭脏东西似的:“虽然是破鞋,但好歹五官端正,有经验还耐.操,以后你就跟着我一个人,我会去找李昊说清楚的。”

    “还有!”她一把抓住白颂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差点提起来,阴狠的目光犹如刀子一般剐着白颂的皮肉,她一字一句咬着牙说道,“你不过是我的奴隶,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决定,我说在哪儿就是在哪儿,就算我摆个高台让你脱光了站上去,你也只能乖乖听话。”

    她尖锐锋利的指甲划过白颂的下巴,带起一道细长的血痕。

    白颂瞳孔震荡,惊慌不安地瑟缩着身子,不断地摇着头拒绝,但黑袍怪人啪地一声,又给了她一巴掌,看着她半边脸颊高高肿起,不耐地说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这样的货色千千万,把你扔了喂丧尸的路上我就能捡回来一串!”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白颂直视着黑袍怪人的双眼,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手指蹭过白颂的眼角,亲掉指腹的泪珠,黑袍怪人冷哼一声,冰冷的身体压了下来。

    事后,白颂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抬起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她还年轻,但一天一夜就搞了三次高强度的,就是金刚人也受不了。

    白颂脑门上已经出汗了,不是热的或者是累的,而是虚的。

    那是盗汗,短时间内如果再来一次,她应该就会因为马上风强制脱离这个世界了。

    她唇瓣微张,细细喘着气。

    脸上到处都是脏污,被扯坏了的衣服上也没那是泥土和草屑,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乱糟糟的披散在身后。

    黑袍怪人穿戴整齐后,轻蔑地看了破破烂烂的白颂一眼,扔了一件黑色的斗篷。

    咚地一声砸在了白颂的脑袋上,猝不及防砸的她眼冒金星。

    “穿上!”黑袍怪人命令道。

    “我的衣服就在那边,我可以……”

    黑袍怪人转过头,视线犹如冰锥一般狠狠扎进白颂的胸口,她差点咬到舌头,话音戛然而止。

    黑袍怪人重复道:“穿上!“

    白颂紧紧攥着斗篷的一角,下唇瓣咬出来的痕迹渗透着丝丝血迹。

    “不,不能光穿这个……”

    白颂知道,黑袍怪人是想给自己打上她的烙印,想让自己当众难堪。

    她不在乎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名声,但最起码的羞耻心还是有的。

    她不能只穿着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