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去。

    其他人都不觉得白颂能打丧尸,所以根本没给她任何武器。

    怕她不仅拖后腿,还伤到自己人。

    毕竟众人不相信她的能力,更不相信她的人品。

    怕她背后故意捅刀子。

    李昊的人对于阮阮来说,不是什么烦,毕竟那些异能者缺乏实战经验,等级都是靠奴役弱者和普通人堆积上来的,和阮阮的人根本不在一个等级。

    三两下就摆平了,众人看着被捆成了粽子的李昊等人,舔着嘴角,面上都是不过瘾的亢奋。小弟更是心理藏不住事,嘟囔道:“怎么回事,知道他们弱,不知道竟然弱到这个地步,早知道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李昊等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看着小弟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阶下囚还横什么横,小弟龇牙低声咒骂了一通,从后腰摸出一抹枪来。

    李昊的脸色瞬间变了,瞳孔里隐藏着惊惧,但因为居高位时间太久,他已经习惯装模作样,一时之间放不下脸皮表现出害怕的神色。

    但他旁边那几个乌合之众,平日里就是靠狐假虎威,这会真的“老虎”都被拔了牙,更何况他们这些软脚的狐狸,一个个胆战心惊,甚至有几个哆哆嗦嗦,就快要尿裤子了。

    小弟看的又是解气又是郁闷,这么一帮怂逼竟然残害了那么多人,真不知道该说那帮人蠢还是这些人太会装。

    小弟身边有一个戴眼镜的斯文人,他食指向上推了推镜架,镜片闪过一丝冷芒,声音冷漠:“末世前也是这样,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往往不是身手最厉害,而是心脏最黑,最惨无人性的那类人。”

    小弟嘴角抽了抽,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他不愤气,但也毫无办法,恨不得此时此刻就开枪毙了这帮天杀的。

    阮阮眯着眼睛看李昊。

    当初她就是在这么一个男人身上栽了大跟头,真是常年打鹰,一不小心就被鹰啄了眼。

    只要一想到当初白颂就是为了这么个猥琐又无能的男人抛弃自己,甚至不惜对自己赶尽杀绝,阮阮的眼睛里充斥着仇恨的怒火,几乎要将李昊当场燃烧成灰烬。

    她咬了咬牙,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随便摆摆手:“分开问,先说出军火和物资藏匿地点的给个无痛的死法,留个全尸,不配合的。”因为声带被损伤,阮阮的声音沙哑又粗粝,此时带了阴鹜,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让人后背生寒。

    “末世的食物多珍贵,那么多肉养起来不容易,一刀一刀割下来做陷阱,这片的丧尸包圆了。”

    小弟兴奋得手都在发抖,枪在他的手上灵活地转了一圈,被重新插在了腰上,他在脚踝摸出来一把刀子,开鞘之后闪耀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晃得在场人眼睛一晕。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杀我……”

    “我我我,先审问我,我知道的多……”

    “你们疯了!横竖都是死,要死也要拉着他们一起死,呸!那批东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在哪儿,其余知道的都死了,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李昊啐出一口唾沫,瞪圆了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在被抓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帮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但想让他说出那批物资,做梦!除非他们放了自己,并且好吃好喝优待着,他才会考虑一点一点透路那些东西的所在地。

    李昊的神色间有些掩藏不住的得意。

    物资倒是其次,主要是李昊弄到过一批军火。

    热武器,不管是在末世前还是末世后,杀伤力都很强。

    所以他相信,没人能拒绝自己的要求。

    那些武器,他分了好几块地方藏匿,足够自己东山再起了。

    他算盘打得准,在被带下的时候还冲着阮阮挑衅地扬了扬眉。

    捏准了阮阮在找到那批东西之前不会动他。

    小弟看到他就想起来自己被另一个和李昊不仅是长相还有神态都非常相似的人渣糟蹋致死的小妹,看着对方眼底流路出的自信笑容,要不是被身边人拉着,早就冲上去直接将人碎尸万段了。

    小弟红着眼睛:“这个渣滓!”

    阮阮声音淡然,听不出任何起伏:“他会死不瞑目,死无葬身之地的。”

    小弟闻言,眼睛亮了一瞬。

    他对阮阮搞得是个人崇拜,不管阮阮说什么,他都无条件相信。

    此时听见这话,就相当于听到了阮阮的保证,暴躁的心情很快平静下来,脸上又恢复了愉快又兴奋的笑容,拉着一边的眼镜男人:“走,我们去杀丧尸!”

    白颂的心情非常焦灼,因为她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阮阮,而以阮阮的身份,根本接触不到豆包那样的小人物,也不知道现在豆包还活着没。

    她心不在焉,甚至都没发现李昊他们已经被带下去了,只时不时踮着脚尖,想要在一众混乱中搜寻到一抹瘦小的身影。

    “走吧。”阮阮忽然说道。

    白颂一阵茫然,不知道要去哪儿。

    “这附近有个村落,里面应该有不少粮食,之前李昊一直顾忌着丧尸,没敢进去清扫,这会丧尸都被动静引过来了,我们去看看。”

    “?”白颂抬头,看到阮阮走在

    最前面,身后还跟着一串崇拜者,瞬间回过神来。那耐心的解释根本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要跟她一起干活的伙伴说的。

    她现在的地位,不说比不上她的同伴,甚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