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商战中的精英。

    她不过是抓着机会参加了几次白素组织的晚宴,利用美色认识了几个手上还算有实权的纨绔,一路睡上去的。

    “那也好。”白颂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说不定过两天就能找到文件了,就算找不到原版,类似作用的也可以,再不济她只要有一个验DNA或者验血的机会,就能证明自己和白素并不是亲生姐妹。

    都不是亲生姐妹了,自己也就有理由出手争夺家产了。

    这理由,也站得住脚。

    反正距离关键节点还有一段时期呢。

    想通之后,白颂翻了个身,侧躺着骑在被子上,闭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而在她的呼吸绵延之后,本应该锁着的门忽然咔哒一声,开了。

    门只开了一条小缝隙,路出白素漆黑阴沉的一张脸。

    尤其是那双眼眸,被她看着,就像是被毒蛇紧盯着一般,冰冷粘腻的目光划过,让人浑身不舒服。

    她轻轻推了一把门,就站在门口,眼神阴鹜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白颂。

    饶是正在酣睡中,白颂还是打了个哆嗦。

    她抱紧了被子,砸吧砸吧嘴,睡得更香甜了。

    白素犹如走在刀尖上,一步一步走的非常慢,她停在床边,视线落在白颂因为不规矩睡姿睡衣上翻路出的白嫩的小肚子。

    软绵绵的,让人看了想戳一手指。

    她挨着床沿坐下来,视线移到白颂的脸上,她有多久没见到白颂这么平和的表情了?不记得了。

    她们见面,不是剑拔弩张就是翻天覆地,恨不得将地球都毁灭。

    白颂也很长时间没对自己完全放下防备,路出如此柔软的肚皮了。这段时间只要白白颂一对她撒娇,白素就有些分不清楚现在的白颂和记忆中那个看着自己双目血红,嘶吼着让自己赶快去死的白颂是不是一个人了。

    她手指轻轻抚过白颂的脸颊,指甲划过白颂的眼角,鼻梁和唇瓣,来回流连。

    白颂毁过她的脸,从眼角到耳根,一道巨长的手术都无法修复的蜈蚣疤痕,据说是因为白颂每当看着自己的这张脸,就会想起小时候那点温情,索性直接毁了,眼不见为净。

    那她现在只要看到这张脸,就会想起后来白颂对自己做的那些不可饶恕的错事,是不是也能直接毁了,说不定自己分清楚了毁容后的白颂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从而留下她一条命?

    白素脸色难看,指甲微微用力,在白颂的脸上划出一道泛红的痕迹。

    白颂眉心拧了拧,伸手在脸上拍了拍,心大地没有醒过来。

    不过她就算醒过来,也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这本来就是一个重生复仇的桥段,谁让她上辈子做了对不起白素的事,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这就是她的工作。

    不然怎么会那么高的薪资,公司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倒是系统,一直有些担忧。

    不知为什么,它总是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尤其是在察觉到熟悉的能量波动之后。

    但它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它甚至不应该有直觉。

    上次也跟白颂说过,但白颂那个没心没肺的直接就抛之脑后了。

    系统想了想,还是跟公司打了个报告,要求核对这个世界的剧情是否会发生严重偏移。

    ……

    白颂住在学校里,一直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

    舍友实在看不过去,就带她参加了社团几个热门的活动,甚至还要拉着她一起去联谊。

    舍友柳叶前段时间刚分手,最近一直致力于找一个比前男友更好的男人把自己“推销”出去,她长着一张娃娃脸,嘟着两个婴儿肥的脸颊,非常可爱,追她的人不少,邀请她去联谊的活动也不少。

    柳叶不想一个人去看,就想着带着白颂,两人也好有个照应。

    白颂没心情,也懒怠动,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刷手机,看。

    耷拉着眼皮,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似的。

    柳叶血拼完,穿着一身新衣服,光鲜亮丽地回来,就看见亲亲舍友死狗一般地蹉跎时间,就差直接上手把她从床上拽下来了。

    柳叶站在镜子前,撩着裙摆欣赏自己优美的姿态:“我说,你是打算跟床长在一起吗?”她是知道白颂父母突然过世的消息的,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总这么无精打采,生无可恋的模样,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今晚社团有个聚餐,反正你也没事,一起去吧。”在她看来,白颂如果有个男友的话,好歹也有人能说说话,安慰一下。

    毕竟朋友不是万能的,有些话题是禁区,没法触碰。

    白颂是个白富美,除了有些过分单纯,没什么架子和心机,要不是姐控太严重,绝对一呼百应,早上征婚,中午队伍就能从长江头到长江尾。

    白颂懒洋洋翻了个身,面壁思过:“没兴趣,你们去吧。”

    柳叶踩在凳子上,扒着床栏杆,戳着白颂的肩膀:“有什么苦闷跟姐们说说,总憋在心里不好。”

    白颂猛地坐起来,双目呆滞地直视前方,忽然转头看向柳叶。

    她动作太过突然,吓得柳叶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去,幸

    亏牢牢抱住了床栏杆。

    白颂认真地问道:“我觉得我姐最近怪怪的。”

    “……”你姐一直都很怪,明明只大六岁,却把你当成自己小孩一样对待,而且你姐简直就是个怪胎,穿上正装,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