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扶着安然的柳叶的后背上——柳家的是吧,敢在她的床上抢人,她记住了!

    ……

    “你怎么招惹上她的?”柳叶可是听闻过安然的大名的,桃色消息无数,据说她这人就喜欢美人,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好看的她都要弄到手,不愿意的就威逼利诱,用各种手段逼得人妥协。

    但大费周章之后,最多也超不过半个月的新鲜期,就腻味了。

    要不是她人长得还算可以,早就被套麻袋打成猪头了。

    白颂脚步踉跄,但下步飞快,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离这个惹人生厌的地方,提起刚才的安然更是不耐:“我也不知道,我好好的坐在那里,她过来搭话的。”

    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惹得她本来就纷乱的思绪更是找不见头尾,她微微眯了眯眼睛,又想了一遍安然说的话。

    说完全不在意,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颂眼底路出些许疲态,在心里想,她的姐姐绝对不会像安然说的那样的,安然不过是想瓦解她的心理防线罢了。

    白颂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脑袋更沉更疼了。

    一个字都不想说,被塞在车里之后,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柳叶看着她比来之前还忧愁的面容,打心底里涌上一股歉意,只是看着白颂眼角的疲惫,将所有的话都先咽了回去。

    “喝成这样,我也不能带你回学校,颂颂,我送你回家吧?”柳叶无奈,本来是想带白颂出来放松的,没想到招了个苍蝇,倒是愈来愈郁闷了。

    “你家在哪儿?”柳叶凑上去,捏了捏白颂被酒气熏得热腾腾红彤彤的脸蛋,问道。

    “我家?”白颂突然睁开眼,半晌后嗤笑一声,“我姐不让我回家。”她突然一把抓住柳叶的手,眸光沉沉,“叶子,你说我姐是不是真不想要我了?明明她说过,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的,但怎么爸妈走了之后,她就变了呢?”

    一直沉积在心底的情绪陡然泛滥,白颂忍不住委屈难过,眼眶微红,很快就噙了泪水:“他们都不要我了,我哪来的家了?”

    “胡说什么呢?!”柳叶拍着她的肩膀,“你姐怎么会不要你,别胡思乱想了。”

    不过现在是白颂和她姐关系紧张的时期,如果让她姐知道白颂喝这么多酒,说不定会不高兴的,柳叶沉思了下:“那我带你去开房啦?”

    白颂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只隐隐约约能听见白素几个字,其他一点回应都没有。

    柳叶无奈,报了一个四星级酒店的名字,摸了摸自己的手提包,庆幸今天出来带了身份证,否则两人真的要路宿街头了。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柳叶艰难地把人扶下来。

    白颂本来就比她高半个头,再加上穿着五厘米的细高跟,整个人的重量毫无保留压在她的身上,确实有些吃力。

    看着到前台的遥远距离,柳叶不禁叹了一口气,深呼吸打算一鼓作气扶过去。

    一道黑影落在面前,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似的,还没开始柳叶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她抬起头,对上一双幽暗深邃的漆黑眼眸。

    巨大的压迫感让柳叶觉得双腿有些软,那一瞬间,她甚至有一种快要被灭了的错觉。

    好像——杀气。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喝的也有些多,想太多。

    不过这个女人好像有点熟悉,正愣怔间,怀里的白颂抬头,怔怔看着突然出现的面前的女人半晌,眼中忽然路出惊喜不已的神色。

    她双臂张开,猛地向女人扑过去,使劲在女人怀里蹭了蹭,黏黏糊糊叫道:“姐,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你来了,是来接我的吗?”

    柳叶怀里陡然一空,她看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再看看白颂脸上欢喜的表情,最后小心瞄了一眼白颂姐姐不苟一笑的脸,打了个寒颤。

    她缩了缩脑袋,觉得有些冷,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柳叶讪讪笑了笑:“是白姐姐啊,我是颂颂的舍友,之前咱们见过面的。”

    白颂有些姐控,那白素就是名副其实的妹控了。

    白颂平常一般不怎么住在学校,但刚开学那几天,总是要办一些乱七八糟的手续的,白素全程陪到尾,为了让白颂在学校里和其他同学,尤其是舍友交好,好请了几顿饭,大家都混了个脸熟。

    自己也没做什么坏事,但在白素面前,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些忐忑,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白素的眼神古井无波,但就是看的柳叶头皮发麻,声音也有些结巴:“我们今天去参加了个聚会,颂颂酒量不好,一杯倒,这情况也没法回学校了,所以我就带她出来住。”

    柳叶生怕被问为什么不送她回家,但显然,白素没问,只是淡淡说道:“谢谢。”

    “不不不,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柳叶打了个哈哈,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虚地告辞道,“白姐姐,那我先走了。”

    “嗯。”若有若无的一声回应,柳叶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她又看了一眼还没醒过神来,但乖巧窝在白素怀里的白颂,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担忧之色,最后还是转头先走了。

    对方是颂颂的姐姐,她可是见

    过白素怎么龙溺白颂的,所以还是放心的。

    柳叶走后,原地留下抱着白颂的白素。

    白素一手揽着白颂的腰,让她绵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