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深度和方才一样……不,进入的部分达到了比上次更深的位置。
"嗯--唔,嗯………呒,唔、唔--……"
一幅想吐也吐不出来的样子,那独特的气味一定令她十分难受吧。眼眶中已经有泪珠在打转……在双手的努力推送下,樱木那可怜而又可爱的唇终于抵达我男性分身的根本之地。
(为什么……为什么会为了我……)甚至连这种事都肯做,献身至如此程度呢?
充满疑惑与混乱的我的心中,浮现出樱木在做这事之前所说的那句话。
"我一直都爱着咏君。"
"我一直都爱着咏君。所以……我……"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视线与仿佛正在抬起头向我仰望的樱木交织在了一起。那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的、如黑珍珠一般、闪闪发光的双瞳……映射着我的身影。
那一瞬间,完全无须言语的表达,樱木的感情注入了我的心扉。
"因为,我一直都爱着咏君。所以……为了咏君,我……无论怎样的事都肯做……"
在心底的某处,随着这声音的响起,有什么东西崩溃了。
取而代之的,一直困于笼中被紧锁着的野兽……终于被释放了出来。
"舞!"如嘶吼般呼喊着她的名字,将小舞从自己的股间拉开拎起,我粗暴地把她扔到了床上。
紧随其后,我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她压在身下……用粗野的动作抓住她白皙的大腿,将其向左右拉开至最大限度。紧接着,把露出来的小舞的秘唇尽可能地朝两旁分开直至极限,以自己的分身贴上去……
我,一鼓作气贯穿了小舞的处女。
"呀--!……………呜--"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女性自身遭到蛮横侵入的舞,在宛如要被割裂一般的剧痛之下,无法自制地仰起下颌,向后弓着身子。
第一次遭到"男性"践踏的处女的膣腔,仿佛是准备将粗暴入侵的异物推出去一样地压迫着我的阳具,拼命地抵抗着。从强烈地收缩着,甚至箍得我有些生痛的小舞的花芯之中,我毫不顾惜地强行拔出分身。之后,甚至可以听到肉棒摩擦腔襞的"吱咯吱咯"声响地,我以几乎可以突破她子宫般的势头,再次猛烈地插入。
(呼--……呜,嗯、呜、呜--……)小舞就如同是患了疟疾一般弓着身体,无法自制地痉挛着。
压在小舞的身上的我,贪得无厌地品尝着她那柔软的樱唇,偶尔轻咬她的耳垂。张开手指大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挤压让它变为各种形状,使出吃奶的力气吸吮她的乳头,那力量大得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会将那鲜艳娇嫩的蓓蕾揪下来。
"啊--……呼……唔,啊--……唔……唔--……"
可以想见小舞所遭受着痛苦会有多么强烈。换做任何人都会喊"好痛"、或是"快住手"之类的字句吧。可是,从小舞身上却丝毫看不出她有这样的打算。岂止如此,好像是为了怕自己的身体逃脱似的,她一面紧紧地抓住床单,一面主动地伸出两腿缠在我的腰间。
"为什么,你还不哭呢!?"
叫呀,喊出来呀,只要是责备我就好。本来,只要那样做就好的,但小舞,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只是拼命地忍耐着。
我让小舞张开嘴,将自己的胸膛靠了上去。正忍受着剧痛几乎喘不上气来的舞"唔、嗯"地哼着,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咬住了我的胸口。虽然我明知道这样做,也许自己的皮肤会被咬破,不过,也只有像这样剧烈地痛苦才会让我感受到自己仍然还活着。
"混蛋、……混蛋、混蛋--……"毫无来由地,我突然变得暴躁,大声地怒吼着。
完全幻化为野兽的我,进一步继续着对樱木舞的蹂躏。
以到目前为止没有过的速度和力量,我攒刺着樱木的花芯。听任自己被愤怒所控制,以阴茎为武器,在圣少女那无人造访过的纯洁的花园中肆意践踏。
可是,一边承受着这样的苦痛与摧残……但,樱木的肉体,却开始了对那狂暴的"男性"的响应。从小舞身体最深处的不知什么地方,像征着快感的花蜜渐渐涌出。由于摩擦而变得灼热的腔襞,不知不觉中已经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小舞的温柔……女性身体的无穷无尽的温柔……令我觉得恐惧。就算是处女膜被那样无情地穿透,膣腔被如此粗暴地蹂躏,只要犯下这罪行的是女孩所喜欢的男人,就可以得到原谅吗?
"啊、嗯……咏君……咏君……"
小舞呻吟着,难受地在我的脸颊上蹭来蹭去。
与开始时相比,是痛感已经变得不那么严重了吧?纤细的双腕抚弄着我的脊背,小舞只是不断地说着"再深一些,我可以忍受的。",并努力地挺起腰来配合我的动作。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
尽管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她脸上扑簌簌、扑簌簌地落下,她也仅仅是不停地重复着这不变的字句。
"即使我如此地对待她,她仍然……仍然对我……"
……终究,我还是逃不出,菩萨的掌心。
被称作"樱木舞"的少女,粉碎了来自"悭村咏"体内那凶暴之兽的所有进攻,并且正在用自己的满腔爱意杀掉它。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
野兽,发出了死亡前最后的咆哮。
同一时刻,大量的精液在舞的体内四处飞溅。
一边做着垂死挣扎,行将遭到毁灭的野兽用尽了最后的力量,向女体的最深处喷射着毒液。可是一旦当它们流入圣洁之海,就立刻得到净化,被溶解消失掉了。
与我的兴奋相呼应,在我发射的同时,舞的